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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万人嫌死透之后(穿书)》 36-40(第3/12页)
,大家三三两两的凑一堆,玩着游戏喝着酒,聊八卦的聊八卦,谈合作的谈合作。互通有无,相互分享圈内讯息及资源。
这场杀青宴本就是为软化阮白跟陈导之前的矛盾张罗着办的。
阮白团队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的,流程结束后,阮白竟真老实听话的跟在经纪人身后,去给陈导倒了杯酒赔罪。
圈子里的人最懂得审时度势及时收手。
当初陈导摆了这么久谱,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再加上阮白公司真的很能低得下头,大晚上的几个高层拎着礼物在他家门口等到半夜,最后陈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给开了门。
然后一通道歉求情,从阮白年轻气盛想法单纯,到大家付出这么多精力都是为了剧好。全方面解释一通,最后终于握手言和。
不过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
陈导虽然后来又回去拍戏了,但跟阮白关系还是互不理睬,隔着层冰。
今天阮白愿意跟着经纪人过来倒酒赔罪,不管心里怎么想,有这个动作就已经可以算求和了。陈导虽然心底不大痛快,但他公司高层的面子还得给,便顺势下台阶,拿过酒杯喝了。
费导站在旁边笑呵呵打圆场,“好了好了,谁家拍戏没个磕磕碰碰的,大家伙都是为了剧好,讲开了就好了!”
阮白经纪人跟着笑着点头,顺势倒酒敬了周围一圈儿。
在场都是公司花大价钱挖来的业内精英,趁机搞好关系,加上联系方式才是关键,以后有什么资源也好跟着争取。
阮白跟着经纪人敬了一圈酒,简单应酬结束,端着酒杯瞥了眼觥筹交错的会场边缘,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宴会酒厅。
沈桥站靠近庭院的玻璃墙边,跟几位圈子里平易近人的前辈寒暄交谈。
他最近网上风波不断,不过都是些没凭没据的黑料,圈子里前辈年轻时候也整天在虚假花边新闻里打滚儿,见惯了这些,都没放在心上。
说说笑笑,那些令沈桥难堪的杂事儿压根没提。
酒宴进行到一半,齐歌来了。
穿了身墨色顶奢西装,手腕镶钻表盘晃得人眼睛疼,打扮得跟花孔雀似得就差跟阮白同台竞艳了。可惜阮白提前离场,没人压得住他。
无趣地转了一圈,跟导演那圈人碰了杯酒,齐大少爷便带着助理阔步离开了。
他走后,酒宴厅不少人开始凑堆悉悉索索猜测他背景。
从圈内某家隐藏很好的小少爷,到政界哪家刚留学回来的二公子,各种猜测,层出不穷。
沈桥这边的一位前辈端着酒杯笑着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笑道:“在娱乐圈混了大半辈子,最近才发现,这几年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这话说得带着几分淡淡讽刺意味,有人笑着打圆场,“年轻人嘛,能闹腾是好事儿。”
其他人跟着碰杯轻笑附和,从远处看倒真是一片亲善和谐、其乐融融。
沈桥淡笑不语,等气氛重新热络起来时候,将酒杯放在旁边吧台上,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刚跟着众人一起去敬了几杯酒,这会儿脑袋晕晕的,站在洗手间明亮宽长镜前,低头就着潺潺流水冲洗手上莹白泡沫。
他有点困,两颊跟耳后也是能感觉到的微微发烫。
十指交叉着徐徐缓缓冲洗干净手掌,沈桥抽出镜面下面的抹手纸,反复擦了擦手心水渍,转身靠在洗手台上,掏出手机给宿小杰发了条微信。
他有些大意了,没想到沈榭这具身体竟然这么不胜酒力,十多度的葡萄酒竟然也能喝醉。
眼前地板被身后明亮顶灯照得有些反光,沈桥收起手机,抬指揉了揉额角,提起精神抬眸朝外走去。
洗手间里间跟外间隔了道屏挡,沈桥踏出去时候,不小心跟进来的人迎面撞上。
脑袋‘砰’地一声撞在那人肩膀处,晕乎得他身形跌撞跄踉了下,后退两步差点跌倒到地上。
“抱歉。”
沈桥扶着晕乎乎脑袋站直,觉得刚缓下去的酒意,被这下摇晃得又从身体里往头上涌。
来人放开扶着他胳膊的手骨,身型高大,挡在他面前高大的仿佛一堵墙。低眸睥睨着眼前人漆黑发漩,冰冷冷道:“沈榭,你还想干什么?”
沈桥无措抬眸,一张冷峻英俊的脸便映入眼帘。他愣了愣,缓缓站直身体,冷静拨开眼前当道的身体,径直绕过屏挡转身离开。
被他无视的人眸底愠怒一闪而过,转身靠站在走廊里,收敛着脾气喊了声他名字,“沈榭!”
沈桥步调顿了顿,停身转头,淡然自若问他:“有事?”
闻亦逍没见过这样态度冷淡的沈榭,只觉得他是在跟自己置气,但那张脸上的冷漠太过刺眼,刺得他心里跟扎了根倒刺似得,一下一下,剜着肉疼。
他不喜欢沈榭整天缠着自己,更不喜欢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沈榭怎么做,但至少、不应该、也不能够是现在脸上的这种表情,冷漠、平淡、从里到外都透着难以遮掩的淡淡疏离
他觉得胸腔缓缓凝聚起一股郁气,沉重的,污浊的,压得他有些呼吸不畅。
沈榭态度冷淡,衬得因担心他急匆匆飞回来的自己像个傻.逼!
闻亦逍冷冷看着沈榭,心底仿佛揉了团杂线,他记得他也曾很喜欢很喜欢眼前这人,可现在却只觉得厌烦。沈榭整天缠着他很烦,沈榭不理他更烦。
闻亦逍觉得他也有病,明明早就厌烦沈榭,想晾一阵子让他冷静冷静。
却在得知俩人视频曝光他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时候,还是心脏揪疼了一下,然后不顾导演发火,冒着被解约的风险强硬请假飞了回来。
可沈榭竟然这样对他
压下烦躁,闻亦逍拧眉瞥着沈桥不耐烦道:“闹够了没有?”
“闹?”沈桥诧异一瞬,看着他眸底闪过的不解跟挣扎,心明如镜,有人想要犯贱了。
他挑眸望着闻亦逍,嘲讽开口:“闻先生想听什么?”
闻亦逍冷冷看着他,只字未言。
沈桥勾唇讽笑了下,敛眸转身离开,“闻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闻亦逍望着他决绝背影,墨冷眸眼危险地眯了眯,他缓缓沉声冷道:“你今天敢走,以后就再也不用回来了。”
沈桥觉得挺好笑,昏暗长廊里脚步连顿都没顿,径直阔步离开。
闻亦逍身侧的手缓缓捏紧。
虽然整个长廊空无一人,可他却觉得像是被千万人围观着看了场笑话。
沈桥回到酒宴厅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要了杯冰水,缓缓醒酒。
他不是沈榭,对闻亦逍没什么参不透、割不断的执念。他只觉得膈应。被原主攻想吃回头草的眼神看一眼,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泛起难以言述的恶心。
过时不候,破镜难圆,人死如灯灭错过就是错过。
他不想跟闻亦逍再有任何瓜葛。
沈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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