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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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那个和他一起逃出金三角的断手姑娘高考是否顺利,她数学太差了,她爸妈有没有给她找补课啊?哪怕只进步二十来分呢,她够到一本的希望也更大啊。

    菲尼克斯念书时很斯文,他会细细咀嚼书上的文字,用最得体的发音来读它们,他的声音没有小学生朗读大赛的获奖者们那么情绪充沛,却将每个单词都念得很清晰,很适合用来做英语听力。

    因此他念故事时,郎烛就会产生一种自己在学习的错觉,进而感到困倦。

    他一睡着,连接就断了。

    菲尼克斯合上书本,他觉得自己的通感时间还剩10分钟,但还是让寅寅先睡吧。

    他摸了摸一直放在一边的唱片,这是他妈妈给的,里面灌了歌剧《奥菲欧与尤丽狄茜》,本来他想和寅寅一起听的。

    小朋友忧愁地叹气,寅寅平时都不主动联系他,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时差太长呢?

    足足12小时,半个地球的距离。

    格里沙和寅寅的时差只有4小时,他们联系起来就方便多了。

    女仆珍妮敲了敲门:“少爷,您的法语教师过来了,请问我们可以进来吗?”

    菲尼克斯:“请进。”

    女仆端着果汁和饼干进来,她是个肤色苍白的姑娘,从菲尼克斯有记忆开始就照顾着他。

    珍妮将杯盘放好,对菲尼克斯说:“如有吩咐,请摇铃,我就在外面。”

    菲尼克斯回道:“谢谢你,珍妮。”

    珍妮笑了笑,她很想摸摸菲尼克斯的金发,但她不能那么做,只能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孩子。

    大门合上。看完月红招的病,郎烛被送回家,坐在杏树下背诵着《鲁府禁方》。

    格里沙与郎烛通感时,就听到他的背书声,异国语言搭配孩童柔软的声音,动听得像是唱歌。

    格里沙靠着羊羔坐着,边编制着马鞍,边问:“你又在背谁的书?”

    郎烛回道:“是龚廷贤的书。”

    格里沙:“龚廷贤是谁?”

    郎烛:“是明代的一位宫廷太医,他活了97岁,一生编撰过很多医书。”

    格里沙小熊震撼:“97岁!你们中国医生好能活!”

    不怪孩子惊讶,俄国男性在现代的平均寿命也只有66岁,远低于女性的77岁,而在沙皇俄国,活到九十多岁的男人就和鬼一样,大家听说过,但没人见过。

    郎烛继续介绍这位名医:“龚廷贤一生中最出名的事迹,是他在万历皇帝执政时,治好了一位王妃的“臌胀”之症,在这件事后,他就被称为天下医之魁首了。”

    而龚廷贤治疗鲁王妃的病例药方,就记载于他正在背的《鲁府禁方》中。

    格里沙以为今天能听寅寅讲更多有关名医的故事,却听到郎烛突然转移话题。

    “格里沙,你有试过通感其他人吗?”

    格里沙:“别人?”

    郎烛:“对,除了你和我,还有三个人。”

    格里沙再次小熊震撼:“我以为只有我被精灵眷顾了!”

    郎烛想:你还没放弃给我改种族吗?

    他给格里沙介绍了一下其他三位小伙伴的情况,以及大家所处的不同时区,甚至帮格里沙算好了他和其他孩子的时差。

    格里沙有点晕:“等等,我拿纸笔记一下。”

    他放下马鞍,打开放在窗台前的箱子,翻出纸笔,箱子一合,他往箱盖上一趴,开始记录。

    郎烛又问:“你要见他们吗?知惠和露娜昨晚通感了很久,她们需要休息,但菲尼克斯可以介绍给你,他再过8个小时就会联系我了,到时候我拉你?”

    在两人通感时尝试拉第三个人,是郎烛昨夜和知惠、露娜通感时摸索出的技巧,对于尝试新技术,他有点跃跃欲试。

    格里沙看了郎烛一眼,又看他一眼,见郎烛满含期待,下意识捏捏手指:“那好吧。”

    郎烛心想,这回答的语气怎么不情不愿的?

    他提醒道:“那你先下线吧,我们8小时后联系。”

    郎烛自己一天可以承受至少60分钟的通感时间,所以他可以在同一天内联络格里沙、菲尼克斯、露娜、知惠。

    格里沙的通感极限只有20分钟,现在就把时间用完的话,晚上就不能和菲尼克斯三人聚会了。

    和郎烛相处久了,格里沙懂下线就是中断此次通感的意思,他鼓起脸颊,扭头看着窗外。

    格里沙下线。

    郎烛:这孩子闹什么脾气?

    下午,郎烛陪郎善彦坐诊济和堂,年轻的父亲看起来情绪不高。

    但是城中有人打了群架,其中几个严重的被抬到济和堂,头破血流的,伤得可重,郎善彦带着药堂伙计们忙碌起来,又是包扎又是针灸,开了防止发炎的汤药给他们服用,折腾到晚上才能关门回家。

    回程路上,郎善彦依然沉默,郎烛关心了一句:“阿玛不开心?”

    “没有,好吧,有一点。”郎善彦承认自己心情不好:“阿玛就是觉得,月老板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离了京,快熬出头了,却就这么到了寿,他定是很不甘心。”

    这年头,能不在意“名”的人终究是少,文人要养望,图的是功名利禄,女子要闺誉,图的是嫁一户好人家,就是住在胡同里,也要在乎街坊邻居的看法,不轻易去做些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月红招没什么好名声,他以前攀涵王、给洋人唱戏的事传得太远,知道的都说他是个轻贱的人,被关福晋打了后,又有人都在嘲笑他高枝没攀好,反误了前程,而不在乎月红招接受涵王,是因为他快被班主打死了,急需逃离苦海。

    没有人嘲笑包养戏子、令妻子蒙羞的涵王。

    月红招想要翻身,他离京时抱着个念头,想着总有一日,他要靠技艺重新红遍大江南北,告诉所有人,有没有涵王,月红招都能红!可月红招得了肺积,于是他那点愿景,是注定实现不了了。

    郎善彦此时的心情,就像当初见到那两个死于水痘的女孩一样。

    西黄丸是散结用的药,那病人们的结是怎么来的呢?大多还是与心情有关,世道越难,人们心中越愁苦,他们就越容易得病,越容易有结,坐在大药堂和太医院里的大夫不懂这个规律,因为他们看不到那些穷苦人,郎善彦是在乡间做过游医的,他知道这个规律。

    月红招还很年轻,三十岁都没有,他的结却已经恶化至肺积的地步,积聚之症的病因是什么?医书里都写着呢,饮食不节,情志不疏。

    月红招也是郎善彦治不好的人。

    “有些大夫能赢阎王爷,却赢不了这个世道。”

    郎善彦背着药箱,怀里紧紧抱着儿子,内心满是无力。

    被抱着的那个孩子想,傻阿玛不是要哭了吧?

    郎烛向来自认心硬如铁,不会轻易悲伤或者情绪失控,毕竟在金三角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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