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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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很快就会蔓延到旁边的寝屋,这些将士们机敏,不会叫火烧的太大。

    而她也并没有杀了她的意思,只是……想暴露她的秘密罢了。

    范玉凝快速回身,给身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后便提着裙摆快速回了房间。

    侍女大声呼喊敲门:“不好了,着火了。”

    燕翎闻到了烧焦的味儿,彼时她正在擦头发,便觉不太对劲。

    而后转身,透过屏风看见了外面若隐若现的烈色,瞳孔紧缩。

    她慌乱的开始穿衣服,情急之下连中衣也不小心打结解不开。

    “着火了唉这儿着火了。”外面响起叫喊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阵繁杂的脚步声,密集地踏在木板上。

    火蛇飞舞,热浪从后面一阵阵打了过来,兴许是有盥洗室的潮气,一时半会儿火蛇没有往里烧。

    燕翎心生绝望,越发紧急。

    解到最后她干脆只套上了中裤,披上了狐裘紧紧裹住了上身,趿拉着鞋子跑了出去。

    巡卫的将士在外面开始救火,一桶一桶的冷水浇了进来。

    “里面有人。”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众人隔着火星望着燕翎,好在众人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多久。

    “快去禀报都督,这儿起火了。”

    好在火势不大,人又多,不出一刻钟火就扑灭了,微凉的水顺着地板蔓延到了燕翎脚下,浸湿了她的鞋袜,桓胄一脸阴沉的来到了盥洗室。

    见到的便是裹得跟熊一般的燕翎,散着发丝站在被烧焦的门里面,神情无措。

    而不少将士已经开始好奇的打量她了。

    他面色更冷了:“都散了。”

    众人莫名,但是不敢说什么,只是迅速回到寝屋,关上了门。

    “过来。”桓胄冷冷的唤她。

    燕翎不想过去,何况她现在里面没有穿衣裳。

    但是他堵在门前,燕翎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生怕他误会赶紧解释:“这火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

    待到身前,桓胄倏然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摁到了一边。

    燕翎吓到了,惊惧的开始挣扎,肩头的衣裳微微滑落,露出了香沛润泽的肩膀。

    桓胄眸光暗沉:“你叫他们看见了。”

    “你在说什么。”燕翎又惊又怕,桓胄的手却力道很稳固,燕翎挣扎的红了也纹丝不动,碰上了她的衣襟。

    而她的肩头裸露的莹白越来越多,桓胄被刺激到了,血液又沸腾起来。

    “兄长。”低沉清寒的声音陡然打断了他们。

    桓胄手一顿,缓缓抬起了头。

    这声音有如救星一般,叫燕翎没有多想下意识的推开了这个恶心的、沾满了她亲人鲜血的身躯,而后飞快转身就跑。

    鞋袜也跑飞了,赤着脚飞奔在木板上。

    狐裘如同绽放的莲花,她看见谢崇青朝着她伸出了手,很坚定,燕翎没有多想,只是害怕又惊怒地扑进了他怀中。

    既然他敢这样明目张胆,一定是有对抗他的资本,对吧。

    接二连三的纠缠让燕翎真的很害怕。

    她身躯还在颤抖,谢崇青拥着她,遥遥而立与桓胄对视,单手护在了她的腰背上。

    二人间粉饰太平的薄布就此被撕裂,谢崇青堂而皇之的站出来护住了燕翎,也坚定的与桓胄站在了对面。

    谢崇青素来淡漠的眸中有着不输桓胄的戾色,他是文臣,旁人也会被他儒雅端方的一面所欺骗。

    可哪个世族家主手上没有沾血,更何况他年少时师承当世以悍猛为名的王老家主为师。

    那时的琅琊王氏可比桓氏风光更甚。

    第38章 符离这是我的人,你要与我争吗?

    燕翎心有余悸的喘息,手脚都泛了凉,尤其是鞋子都跑丢了,玉足踏在木板上,隐匿在狐裘之下。

    待平息下来后她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当着桓胄的面扑进了谢崇青怀中。

    她揪着衣襟抬起了头,谢崇青平静的与桓胄对:“兄长,这是我的人,你要与我争吗?”

    燕翎心神微震,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却很有安全感,她告诉自己,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彻底策反与离间他们二人。

    思及此她压下其余的东西,往他怀中又倚靠了几分。

    桓胄气血上涌,没有多想便提身跑向他们二人,渐渐逼近后,桓胄抬脚就踹了过去,谢崇青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抬臂去挡,燕翎见此便背身埋在了他怀中。

    拳拳到肉的相撞,谢崇青怀中抱着燕翎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江水摇晃,浪花冲击着船身,船内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谢崇青轻轻推了一把燕翎的后背,叫她去往自己身后。

    桓胄是真的动了怒,虎拳生风,力道千钧,妄图置对方于死地。

    可谢崇青却从容抵挡,他单撑地板,扬身一脚踹上桓胄的心口。

    桓胄一时不抵,被踹中后旋身抽出了袖中短剑,剑光闪过,谢崇青胸口的衣裳被划破,露出了前胸的皮肤。

    燕翎忍不住为谢崇青捏了一把汗。

    谢崇青眯了眯眼,腰间缠着的软剑游蛇一般刺了过去,二人又缠斗了起来,打得不分上下。

    船舱中没有任何将士敢探头出来看,只有二人打斗的声音,好几次那剑刃抵着谢崇青的要害蹭过。

    桓胄招招置于死地,谢崇青却总是云淡风轻,软剑如蛇如鞭,最后架在了桓胄肩颈间,剑刃锐利,划破了桓胄的皮肤。

    血珠沾染了剑刃,谢崇青当即抽身离开,点到为止。

    桓胄瞧了瞧自己的伤口,眼神阴鸷。

    而谢崇青慢条斯理弯起胳膊,反抵剑刃在肘弯一擦,血珠尽数擦尽。

    而他自己毫发无伤。

    “我先回去了,兄长。”他收回软剑,回身走到燕翎身前,弯腰横抱,燕翎没什么意外,顺从被他抱起,赤足悬空,又被他用鹤氅覆住。

    她攀在他肩头,瞥向桓胄,不免有些担忧。

    她是不是……刺激过头了。

    谢崇青带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但燕翎顾及会被旁的将士看见便道:“我还是先回自己屋子里罢。”

    却被谢崇青轻轻摁住,他俯身瞧她姣美如玉的脸旁,潮湿的发丝堆濡在脖颈脸颊边,他拿了帕子为她擦拭干净。

    “没事吧?”

    燕翎摇头:“没事,你来的及时。”

    “他会不会……”燕翎犹豫的想问什么,谢崇青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漠不关心,“放心吧,京中掌管漕运的官员乃是我谢家人,他若想平安收到粮草,不敢对我做什么。”

    原是这样,难怪他敢如此。

    “伤口怎么样了?”他皱眉拉过她的小臂,燕翎赶紧道,“没有沾水的,寒春给我裹了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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