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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30-40(第11/28页)
得寸进尺。
燕翎吓得嘴巴又捂紧了些。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今夜你走不了。”
燕翎以为他又要色心大发,谁知谢崇青一眼瞧出了她心中所想:“我的意思是,城门巡防查的极严,你进不去。”
她脸上一热,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令牌要放好。”他突然拐了个话题。
燕翎愣愣一瞬才道:“自然,玄甲令那般重要的东西我不会弄丢的。”
“不,我说的是家主令牌。”
燕翎这才想起这家主令牌他好像先前就问过她一次,只不过她总是忘记,看他如此提醒应该是有大用,燕翎不禁浮起一丝赧然。
“……我明日便还你。”
“不急,先在你那儿放着,我有用时再拿。”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
动作有种诡异的温柔。
既没用,却时时提醒自己,燕翎有些不懂了。
燕翎还觉得他吻自己、摸自己比他与自己交欢都要可怕。
因为这话会萌生一种错觉。
“我……我去看看阿莹如何了。”燕翎莫名不自在,随即矮身从他臂弯间旋身而出。
……
流萤居内隐隐想起哭嚎声,谢莹拿着帕子拭泪,她从一回来就哭个不停,下人们问也不说,从刚开始的掉眼泪到号啕大哭,现下还是好了些。
哭的一双泪眼红肿,下人们叫吃些喝些也不什么也不进。
她躺在床榻上望着帐子顶,只觉人生惨淡,她最亲的阿兄居然骗她,她第一次有了心上人,也骗她。
更重要的是她连心上人都没了。
她的心上人和自己亲兄长厮混到了一起。
一想到这个
她就又哭的更厉害了些。
燕翎来到流萤居外,听着里面的哭嚎声,心里越发愧疚,她轻轻敲了敲门:“四娘子。”
屋内哭声一顿,继而又哭的更大了些。
燕翎深深叹了一口气,而后屋内的婢女前来给她开了门,燕翎愣了愣,进了屋,婢女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
“四娘子,对不起。”她诚恳的道歉。
谢莹抽抽噎噎的翻了个身:“事到如今,道歉有何用,骗了就是骗了。”
她完全忘了是自己当时候死贴了上去,燕翎赶也赶不走,也是燕翎说有心仪之人时巴巴的凑了上去。
“是,只是我还有一事要同你坦白,此事无人知晓,你是第二个。”
谢莹一听,停止了哭泣,瓮声瓮气道:“谁是第一个?”
燕翎迟疑:“你兄长。”
谢莹一听又撇了撇嘴:“哦,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谢宅家宴,你拿箭射我耳朵的事情吗?”
谢莹愣了愣,初闻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后刷的起了身:“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有些颤抖,回忆起了与那位严娘子的“爱恨情仇”。
严同燕,难怪遮着脸。
所以给她下药、与兄长厮混之人一直都是她?
她没了哭的心思,心里头又复杂又惊怒,燕翎站在门口说:“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生气,若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可提,演戏一事也就此作罢吧。”
说完,她推门离开了。
谢莹没有叫住她,呆呆愣愣的坐在床榻上不知该说什么。
燕翎回了惊风堂,谢崇青正在作画,他诗画两全,世人皆道谢家郎缁尘京国,乌衣门第,俊采星驰。
“回来了。”谢崇青抬眼瞥她。
“嗯。”燕翎神情低落不已,谢崇青唤她过去,叫她坐在自己怀中。
青天白日的,燕翎还不愿与他厮混,也提不起心与他厮混,想起来,却被摁了回来,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呈一副保护的姿态。
他眸中欲念深深,心里想了,就这么做了,他放下了手中笔,倾身与她交吻,燕翎还没反应过来蜻蜓点水地啄吻就落在了她唇上。
她不自在抿了抿唇,眼神有些无措,饱满粉嫩的樱唇被她抿出一层淡淡的水色,这模样像极了欲迎拒还。
谢崇青眸中火星燎燎,俯身又追逐她的唇舌,情窦初开的谢大人实则也与寻常郎君一般,好与自己心仪之人亲近些,更别提他的占有欲也比寻常人强。
“你在流萤居呆了一刻钟。”他突然微哑着声音道。
燕翎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怎么了?他不喜欢她的眼中除了他还有旁人。
他解开了她的发带,一头绸缎般漂亮的青丝落了下来。
“日后你不用来谢宅了。”
燕翎圆眸微大:“为何?”
“出入不便,还是我去毓庆宫。”
燕翎垂眸嗯了一声,她还以为他要单方面解开二人的交易关系呢。
正这么想着,她身躯腾空而起,被他环抱着往榻上走。
燕翎急了:“现在还是白日呢,你克制些。”
“克制不了。”谢崇青实诚的说。
她被推到在榻上,拒绝不得,她像个承宠的玩意儿,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绪。
燕翎只得闭上眼,静静承受来自于他的撩拨与交欢。
谁知谢崇青不似往日般快速进入正题,而是拥着她静谧的交吻。
他握着她的后颈,娴熟而潮湿的含吻,似乎要从这密集的吻中倾泻他的情意。
燕翎闭着眼,而谢崇青动作缱绻,眼神却清明的瞧着她双目紧阖的样子。
他竟会动心?
既是意料之内又是心甘情愿。
他要把这段关系牢牢掌控,不管她心里有没有自己。
燕翎则有些煎熬,这吻太长了,以往二人是绝不会这样的,就连交欢时最亲密也不过是啃咬脖颈。
而今他似乎很有耐心的给她撩拨和爱抚,引得她浑身战栗。
太亲密了,燕翎荒唐的想。
她轻轻吟了一声,腰身忍不住弓起,脚尖崩得很紧。
情至深浓时,谢崇青语气轻柔的唤:“雪兔儿。”
你得岁岁年年皆在我身边。
燕翎亦浑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麻意。
她待了一整夜,翌日头一回告假早朝,只因她腰骨酸涩,下榻不得。
她真是快烦死谢崇青了。
早朝后,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谢府待了,生怕他回来又狂性大发,吃的她骨头都不剩。
不过谢崇青也不在乎她走,反正他会去寻她。
此次淮北之行定为五日后出发,将士们紧迫的整装待发,而桓胄看着前来拜访的殷蘅,眸中一闪而过讥讽。
“殷大人这会儿怎的想起来拜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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