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23-3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都盼他妻有两意》 23-30(第14/16页)


    纪清梨听着闲话,出屋就见门口下人比划什么。

    屋檐下成婚时安置的红色灯笼无故被换下一盏,春日融融里只它画着青竹节点烛,如只睁开泛青的眼睛,这样悬在窗前,一闪不闪长久注视她。

    烛火微弱得像被人掐住脖子,她莫名对一盏灯惧怕,问:“怎么忽然换了,我原来的灯呢?”

    墨符恭敬道:“夫人,今早有鸟雀迷了眼撞倒灯笼上,公子瞧见就让人换了灯,以免误事。”

    “公子说夫人夜里看不太清,多点些灯笼眼睛能舒服点,所以令这盏灯从早到晚都亮着。”

    纪清梨愣了下,她眼睛是小问题,早就习惯了。

    从前这些日子她都自己摸索过来,从没觉得要特殊点一盏灯。

    此刻心情有点复杂,不过纪清梨还是先让人把它熄了,白日点有些浪费。

    灯影才被掐死,下秒纪清梨就在长廊前见沈怀序侧头,朝她看来。

    他无声无息的,肩头露影潮湿。

    好像没在看她,却又好像自她出现起,视线就没移开过。

    长久无声,近乎贪婪地窥探她每点神态。

    漫长的一夜里,沈怀序在病态中想好。

    上次纪文州在他耳边的话,应早些告知纪清梨,令她正视纪家打算,而不被动蒙在鼓里。

    还有谢无行,她跟谢无行的寒暄无非是因他的官职,纪清梨同谁相处是她的自由,他不该多加管束。

    她的眼睛和她稍弱的身子,她在府上感兴趣的诸事,他们可以好好说一说,不用这么生分。

    同他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也好,一夜实在太长,他太想碰碰她。

    大概这也是瘾病的并发症,沈怀序轮廓本就深的眼褶皱更沉,佐以眼下乌青透出点病态,到了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步。

    “不是要去给母亲请安?”沈怀序神色朝纪清梨伸出手来。

    神色透出种太久没休息,违背本能的兴奋。

    很像她搭上去,沈怀序就会紧紧挤进来,仿佛她是什么解药,掌心每根纹路都用力嵌合舔上来,纪清梨不太敢牵。

    而且有纪彦那封信在前,纪清梨对这门婚事的认知已和从前大不相同。

    她不伸手,也再没那般依赖热切,很懂事:“我一人去也可以的。”

    沈怀序稍顿:“今日十五。”

    “十五或是月末都无关紧要,夫君琐事繁忙,不必挂心这种细枝末节的事。”

    纪清梨别过头去:“你从前说得是,是我不懂事总节外生枝,耽误你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吧。以后我有问题,我会自己解决的。”

    沈怀序一点点沉默下去。

    手背上竹节割出的血痕发痛,提醒他是怎么再三遏制心绪,还是着迷般来纪清梨门前等到凌晨。

    他在夜里一人翻来覆去地想,心头涌动种从未有过的怜爱、宽和,急切。

    怀着想和她亲近一点的心为她做灯,此刻又被她搁置的。

    但,沈怀序能说她做得不对吗?

    背地翻来覆去回味,发病,连她随便丢下的花瓣都捡的是他自己,提出拉开距离别多见面的也是他自己。

    纪清梨在这相敬如宾,难道不是他自己曾对纪清梨要求的,不是这门假婚事的本质?

    第30章 让纪清梨听听 “你要娶平妻了?”……

    眼见沈怀序没有回应, 纪清梨再诚恳点:“我先前莽撞越界,做了许多没有分寸的事,你放心, 今后不会了。”

    “是么。”昏黑长发被风吹开,沈怀序背着光,深而窄的轮廓上最后一点表情也没了, “那再好不过。”

    得到沈怀序肯定,纪清梨松口气。

    保持距离就从即刻开始, 她礼貌绕过沈怀序往前走。

    “上次有问题的丫鬟,查出是永安候府递出去的人。”

    侯府?纪清梨困惑止步, 耳边碎发鸟羽般在手边极小晃动下。

    沈怀序紧跟着侧过身来:“我会处理。”

    话题再随诚恳道歉, 重新拉回来:“我先前也有不对, 不该越界过问你私事。”

    “不该与你同床共枕, 擅自抱你在怀里舔过你手喂你喝药, 揉得你摇晃。”

    字句碾得又重又沉, 分不出是不甘心还是循循善诱,要另一个回答:

    “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相敬如宾墨守成规, 一月只见两次的过。”

    可惜纪清梨没想过另一种可能,沈怀序没掐腰夹住她逼她选择, 她也没觉察无形涌想她的压迫。

    “好, 如果母亲不关注的话, 其实一月见一次就可以了。”

    “……”

    她切关系切得倒果断, 见面一事在她嘴里像个随意抛开的累赘。

    从前是纪清梨日日盼他回来, 望他留宿,现在一眨眼全都不重要了。好像是他沈怀序受不了冷落,反覆提问希望纪清梨反悔。

    难道一朝地位对换, 他变成纪清梨处境,甚至不及她,抓住点机会就想要凑到人眼前?

    沈怀序面色沉沉,一动不动。

    片刻后整理衣袖,即使在这站了半夜人没搭理他一点,他还是装出副漠然无所谓的样子离开。

    “对了。”

    纪清梨才吐出两个字,沈怀序顷刻停步,斜眼往来。

    “下月镇国公府的及笄礼,夫君要去吗,这种场面好像总是夫妻结伴的。”

    不等沈怀序说什么,她为遵循“保持距离”的原则改口:“算了,我同沈芙结伴进去吧。”

    “”

    “随你。”

    *

    镇国公府是百年世家,即使是镇国公早告老还乡,要摆宴京中众人也都会给几分面子。

    就是皇帝听了,也眯眼半晌,问手下人:“镇国公如今身子可好?”

    “回陛下的话,镇国公年事已高,从前又在战场上伤了根基,如今是一到寒风雨天就坐立难行,实在算不上一句好。”

    “看来是颇为辛苦。”

    皇帝不显喜怒,瞥向手边谏户部暗中勾连调动升迁的折子:“既然都这般辛苦,那老二幕下的人怎么还能扯到他身上去,说有暗中勾连?”

    “谢无行,你来说说,你也觉得这储君该让老二来做?”

    勤政殿内冷得人屏息,谢无行徐徐自帘后走出,毕恭毕敬:“陛下,陛下正值壮年讨论储君一事过早了。”

    “奴才已奉命搜查过幕下牵扯之人,那人只是打听过镇国公府的消息,以此作为自荐的噱头罢了。”

    “同镇国公没有牵扯,反而在其身上查到同大皇子的往来。”

    掺老二的奏本里多得是趁机浑水摸鱼,谁要借二皇子的事牵连方便,此刻正是机会。

    皇帝神色平淡,并无为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