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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40-50(第9/15页)
郡守的事。
眼下按新郡守的公文,原本被延到二十五天后的期限,一下又变回十天后。
十天,这么短的时间,等父亲的旧部肯定来不及,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难道真要像徐阿婶说的那样——
他下意识抬头,就见徐阿婶和小阿云也正担忧望着他。
徐阿婶已经过了年龄,小阿云又太小,两人不在范围内,都不必担忧,只是替贺寒舟发愁。
在场其他适龄的女眷,也都露出焦急彷徨的神情。有家人在身边的,已经开始商量要抓紧相看。
“要不还是像我上次说的,先相看个厉害的武官……”徐阿婶迟疑,见贺寒舟神色凝重,又渐渐消声。
贺寒舟勉强朝她笑了一下,道:“我再想想。”
“哎。”徐阿婶猜他现在肯定心乱,也不多打扰。
实际上,贺寒舟并未心乱太久。
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冷静权衡,最终咬牙决定,选择徐阿婶说的办法。
眼下这么短的时间,确实先找个人把婚礼办了最稳妥,而且要快。
不然蒋百夫长横插一竿,万一被迫要和对方成亲,到时无论怎么解决,他身份都有极大的暴露风险。
倒不如他自己找个稳妥的人,先把婚配令应付过去。只是一两个月,先把眼下难关度过再说。
只是成亲的人选,还需好好斟酌。
贺寒舟心事重重地离开药庐,一路都在皱眉凝思。
回到药房,胡郎中竟也知道这事,跟徐阿婶一样,替他发愁。
若是别的事,他或许还能帮上些忙,但这婚配令是朝廷命令,新任郡守下的公文,他一个小小的军中郎中,能改变什么?
唉,小女郎这样好的人,偏偏有个罪眷身份。
胡郎中遗憾,斟酌着开口:“要不这样,你若有意相看,我可给你介绍几个。放心,都是知根知底的青壮大小伙子,有的还是伍长、什长,甚至百夫长哩。”
尤其当中有一个还是他的子侄。
胡郎中红着老脸,一阵咳嗽掩饰。
贺寒舟愣住,没想到他也给自己牵起线,不由哭笑不得。
虽然感谢对方的好意,但他还是委婉谢绝了。
谢云逍一愣,忙想脱下衣服给他披上,可一看自己身上的甲衣,实在不是能保暖的衣物。
倒是徐阿婶赶紧解下一件外袍,披在贺寒舟身上,焦急问:“哎,这是怎的了?风寒又加重了?”
她试图将人扶起来,赶紧搀回去,却发现贺寒舟在不住打颤,眼睛也紧闭,根本扶不起来。
“这、这……”徐阿婶一时被难住。
忽然,谢云逍弯腰,将正在发抖的贺寒舟横抄进怀里,起身疾步往药房走。
谢云逍拍拍他的肩膀。
“别整那么内向嘛,现在不过是让你当着芝麻县令,往后还有的是大官让你做呢。”
郑祟垂首看向手中的衣服,嗓子有些发干。
“贺兄,谢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谢云逍哈哈乐道:“你说谢云逍谢大人呐,那可来头不小~悦来网吧十大杰出青年听说过吗?”
“额……没听说过。”
贺寒舟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
“白痴。”
他说罢,转身就走。
谢云逍脸色一变,忙追了上去。
第 47 章 外地的野鸳鸯
“寒舟,等等我!”
贺寒舟神色不耐,脚步迈得更快了。
谢云逍腿毕竟长,他几个跨步便追上去拦住了贺寒舟。
“不要生气嘛~”
他又是一阵做小伏低。
贺寒舟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没生气,让开。”
谢云逍其实也挺爱看贺寒舟发脾气的摸样,在他眼里可爱地紧。
但贺寒舟体弱,他总怕贺寒舟气坏了身子,因此他又不舍得看着贺寒舟一直气鼓鼓的摸样。
谢云逍嘿嘿一笑,伸出手将贺寒舟的眉头抚平了。
“眉头都皱了,还不是生气拉?”
贺寒舟微微偏头,冷着脸地将他的手拍掉。
“我只是单纯地嫌弃你。”
胡郎中似乎有些遗憾,道:“你若改变主意,就再跟我说。”
顿了顿,又补充:“若有什么难处,也可跟我说,也许我能帮上些忙。”
贺寒舟点头感谢。永丰镇到最近的县城有三十余里,骑马需一个多时辰。胡郎中安排的人傍晚出发,回来时天早黑透。
贺寒舟以救人要紧为由,一直留在药房这边等。
待药买来,他便连夜熬制药膏。
配药时,当着胡郎中的面,他将自己需要的那两味药也取出,放在旁边。但在胡郎中转头看别处时,却迅速将药连纸一起抓进手心,缩进衣袖里。
余光瞥一眼不远处的人,然后低垂眼眸,修长手指捏着汤勺,在黑乎乎的汤药锅中搅拌,假装已将药倒进锅中。
所幸胡郎中并未察觉。
他神情自若,熬好药后,将深黑黏稠状的药膏刮进钵中。
胡郎中走过来奇问:“这就好了?”
贺寒舟点头,将钵交给他,笑道:“麻烦胡老先生了。”
解毒的事宜早不宜迟,但此刻已是深夜,营帐中的伤兵都已休息。他身份上是女子,不便像白天那样直接进去,由胡郎中去更合适。
胡郎中忙接过钵,道:“不麻烦,都是分内的事。”
然后让他也早些休息。
贺寒舟面上带着一贯笑意,在他走远后,笑容才渐渐消失。
他转身快步回药房,将门帘关紧,扫视一圈四周后,才微垂纤长浓睫,从衣袖中拿出藏起的药包。仔细清点后,他不明显地松一口气,随后皱眉,将纸包又折好,放进衣服的夹层里。
女眷住的营帐到伤兵营这边还有段距离,已至深夜,营中巡查严格,不便再回去。贺寒舟方才已和胡郎中说过,今夜就暂在药房休息。
药房没有床榻,好在放着炭盆,并不冷。他将几张座椅并排放,和衣而眠,先将就了一夜。
翌日,贺寒舟醒后,还是回女眷们住的地方用饭。
徐阿婶见他回来,提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急忙拉着他问有没有事。
“可吓死我了,昨夜你迟迟没回,还以为你又被那谁为难,找人打听,才知是留在胡郎中那。”徐阿婶拍着胸口道。
贺寒舟笑着先捏捏她身旁女儿的脸,然后宽心道:“没事,是在胡郎中那有点事,耽搁了。”
顿了顿,笑意又减淡几分,道:“蒋百夫长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为难我,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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