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嫌我太沙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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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对药性吸收很好。但之前一直没处理好,使箭伤位置有些化脓,伤口比最初扩大,要完全愈合还需不少时间。

    “我帮先他处理一下,再缝合吧。”贺寒舟拿出工具。

    胡郎中一听他要缝合箭伤,赶紧又拿出纸笔,接着观摩记录。

    之前打招呼的伤兵也忍不住都凑过来,被胡郎中瞪了一眼,才讨好笑笑,后退些距离。

    “还真能救活啊?”

    “不好说,昨天张河虽然严重,但好歹还能哭爹喊娘,有口活气在,但这个……听说之前都快没气了。”

    几人低声私语,有盼好,又不住摇头的。

    贺寒舟仿佛没听见,他拿出用烈酒擦洗过的刀剪,清冷的侧脸带着专注与沉静,目光认真,小心处理伤口位置的腐肉,没有丝毫不适。

    胡郎中边帮他递工具,边拿笔“唰唰”记录,心中暗暗惊讶又佩服。

    昏迷中的人显然能感受到疼痛,锋利刀刃割开伤口血肉时,他握刀那只手蓦地用力,手背青筋暴露,指骨泛白。才恢复血色的脸也霎时苍白,额上冒出细密冷汗。

    贺寒舟和胡郎中都太过专注,没第一时间察觉。

    忽然,握刀的指骨颤动了一下。

    接着浓密眼睫也剧烈抖动,像翅膀被黏住但不停震动,将要挣脱的蜻蜓。

    蓦地一下,蜻蜓挣脱,剧颤的眼皮睁开,眼底如浓稠墨染,却空茫没有聚焦。

    他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贺寒舟终于讶异抬头,舟丽清湛的双眸猝然对上一双如碎墨凝结,逐渐聚焦的眼睛。

    没等他反应过来,眼睛主人猛地坐起——

    锵然一声,寒刃出鞘。

    眼前刀光一闪,下一瞬,刀已架在颈间,寒气逼人。

    贺寒舟几乎下意识要出手,但察觉没有杀意后,又硬生生止住。

    无视颈侧寒刃,他偏头去看刚坐起的人。

    对方正剧烈喘气,神情却空茫,显然拔刀只是醒来后的本能反应。

    只见谢云逍痴痴呆呆地站在门口,整个人面色酡红,喘着粗气,大不成个样子。

    他直勾勾地地瞧着贺寒舟,眼中似乎闪烁着属于禽兽的光芒。

    贺寒舟皱眉地打量了一下他,冲快出云祥居的吴大道:

    “先别走,请一个兽医怕是不够。”

    “……”

    第 36 章   合欢散

    谢云逍在没有药物加持下,脑中的黄色内存占有率已经超标。

    如今在这催情香的化学催化剂的作用下,他越发像接近于禽兽了。

    他垂涎欲滴的盯着贺寒舟,眼中都是炽热的火苗,他满脑子的都是需要打上河蟹的思想废料。

    往日的贺寒舟已经非常的要命。

    如今整个人在谢云逍的眼中更是像是加了一层粉红色的旖旎滤镜一般。

    谢云逍感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只看了几眼贺寒舟便要把持不住。

    好在,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将他往回拉。

    两相拉扯之下,他呆立在原地,默不吭声地持续沸腾着。

    军中大比的场地,设在平日士兵们训练的校场,也是战时点兵的地方。

    此刻,北风卷地,营旗猎猎。

    校场四周已经围上木栏,近千名士兵在场地中央,两两对站成十数个方形人阵。

    几十名士兵站在高台上,同时吹角,一时雄浑角声响彻北地,似呜声长鸣。

    陈将军一身甲衣,与数名营中将领一同登上高台。

    霎时,外围的士兵高举手中武器,齐声长喝。场地中央,参加大比的士兵也握拳高喝,喊声震彻天地。

    谢云逍站在人群中,同样握拳举起,视线却不自觉飘向场地外。

    校场外围,不少流放来的女眷也站在围栏外,远远观看,其中不乏一些年轻女眷。应都是因婚配令的缘故,想借此机会,相看个勇武又样貌不错的对象。

    贺寒舟昨天发了一天寒,寅时才睡。今天醒来,手脚虽然暖和了,但一出被窝,仍忍不住打颤。

    他给自己煮了碗姜汤喝下,又多加一件灰扑扑的厚棉袍,感觉不那么冷了,才放下心,撩开门帘出去。

    结果刚到外面,就被一阵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他忙将手缩进袖中,跺了跺脚,快步往校场走。

    走起来,走起来就暖和了。他心中默念,脚步也越来越快。

    到了校场外围,就见徐阿婶和小阿云都在。两人见他来了,忙给他让个位置。

    “怎么这么晚?差点以为你不来了。”徐阿婶说。

    贺寒舟摇头:“今天起得有些晚。”角楼窗沿外是坠满点点孔明灯的天幕,一盏盏飞掠过雕梁画栋、玉宇琼楼,如漫天遍地的星火。

    谢云逍顿了顿,轻笑一声,歪了歪头看着贺寒舟,说:“对我这么好?”

    他的眼眸明亮,里头印着点点灯火光,贺寒舟看着他瞳孔里的自己,借了谢云逍的风,同样也熠熠生辉。

    若自己在他心里,当真也是如此模样就好了。

    贺寒舟的指腹抚了抚圈着谢云逍的扳指,说:“嗯,所以不可以弄丢。”

    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凉凉的,给谢云逍的灵台点了一点清明,但只有一点,尚且不至于彻底挥散掉他眼底朦胧的醉意。

    “看在你这么用心准备的份上。”谢云逍抬起手,在贺寒舟的头上揉了揉,“好说,世子爷答应你就是。”

    头顶算不上轻柔的动作让贺寒舟失笑,还以为方才有一瞬,谢云逍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可现在看着,显然是他察觉错了。

    塞上白这样的烈酒,入口便得了辣味,被碰的唇刺痛,喉咙也刺痛,一下便知需得适可而止,不染愁却恰恰相反,酒味清淡且是甜口,极易令人贪杯不止,后劲上来,不知不觉间便使人醉得深了。

    一如眼前这人。

    贺寒舟望得专注,心里感叹,原来谢云逍醉了是这番模样。

    醉意朦胧的薄纱也藏不住谢云逍盈盈亮的眼眸,红痣灼人,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贺寒舟,不设防备,浑然不觉贺寒舟有多想将他揽过来亲。

    想到林闲总是能见到这样的谢云逍,贺寒舟心里便止不住地升起戾气,他不得不闭上眼,以免被谢云逍察觉到自己晦暗的情绪。

    下回不能再让他喝醉了,贺寒舟想。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谢康已经梳洗好也换了衣裳,手里提着灯,步履匆匆地进了寒檀院。

    他是照着春休前来叫谢云逍起床的时辰过来的,没有早也没有晚,钟伯在前院厨房里守着师傅准备早点,等他伺候好谢云逍穿衣洗漱,便能先用上一口热粥垫一垫后,再去上朝。

    只是,谢康今日过了垂花门,进到谢云逍居住的内院后,便发现主屋的窗上已经映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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