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破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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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不是秘密。

    但众人没料到的是他这一混迹声色的倒成了被玩的,被人姑娘藏着掖着,跟偷情似的不愿给名分。

    不过他倒觉得没什么,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这段东藏西瞒的关系还是露了马脚。

    郁政鸿虽终日忙着洋行事务,但太太路珈平日除了管家,有大把闲散时间,不过月余,她便瞧出女儿有了变化。

    最明显的是她着装的变化。

    郁青娩小时候怕疼没打耳钉,多年未戴过耳钉,最近却忽然带起耳夹,路珈去商铺打听过,是少见的西洋货,可这千金难求的西洋耳夹,她女儿却琳琅满目有一匣子。

    路珈私下问起陪郁青娩出门的佣人,佣人也只是说小姐平日爱去茶馆戏楼。

    她同郁政鸿讲起此事,他却很满意,“能同公使家小姐讲得上话是好事,我在洋行说不准能借上力。”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很多蛛丝马迹就很易发觉。

    在西洋大戏院看完影片,夜色已深,一辆黑色宾利汽车停在了福庆巷,两人从车上下来,却迎面撞上了等在巷口的路珈。

    郁青娩没料到她同赵成溪的关系会以这样的方式曝光。

    她心虚地低声叫了声妈。

    反倒是赵成溪淡定如斯,摆手将司机叫来,低声讲了几句后,司机便启动车子离开了,他搂着郁青娩的腰走到路珈面前。

    众人口里目空一切的赵家少爷意外地彬彬有礼。

    “郁太太,我跟令媛是自由恋爱。”

    路珈自然晓得他身份,赵家钱权滔天,不是他们这般小门小户招惹得起的,怒火中烧也只能往肚里咽。

    心里再有气,面上也只能以无视发泄。

    赵成溪似乎晓得她想法,直接了当道,“我父亲会来商量婚事。”

    当晚郁家灯火通明,瞧着房内坐着的两尊大佛,郁家夫妇也心知这婚事是盖棺定论,再无转圜了。

    郁政鸿虽一心想借女儿婚事攀高枝,但也没将心思动在这样高的枝儿上,好在赵家给出态度不似意料之中的反对,瞧着像是挺满意。

    这段婚事在洲城引起波澜,茶余饭后热聊话题,不少眼热人讲酸话觉得赵家定要反悔,但订婚仪式日期却很快登报。

    黑白订婚照,郎才女貌,郁青娩一袭包头西式婚纱,珠光宝气,华丽无比。

    在这场言语风浪里,赵家未讲半字,却真金白银地撑足场面。

    婚礼仪式后,他们不住在赵家祖宅,而是住在赵成溪在秀阳路购置的一栋洋楼,小楼外侧种着玉兰树,枝叶延伸着探进三层露台,春日玉兰花开,微风轻轻吹散花香。

    三楼露台旁是郁青娩的画室,姜思序堂,马利牌国画颜料,还有各式新兴的西洋油画颜料,西洋画师也会每周过来教授西洋技巧。

    她时不时会让赵成溪做模特,雀跃地说要给他画画像。

    正经画像没几张,他穿真丝睡衣,胸口大敞的抽烟画像,喝酒画像倒是攒了厚厚一沓。

    赵成溪依旧对家里商行兴致缺缺,仅挂个名,兴致来了才去管一管,平日里依旧辗转于娱乐场所,挥金如土,只不过他现在是带着新婚太太一同混迹风花雪月。

    郁青娩怕惹父母生气而不敢穿的衣裙,在婚后都无所顾忌地穿上身,一袭珠粉色吊带裙,细颈间绕着双层珍珠项链,罗马卷长发垂在肩后,脚踩一双粉缎镶银边编织小高跟。

    百乐门听完一曲玫瑰玫瑰我爱你后,又去了常去的大茶馆听评书。

    二楼包间已经叫赵成溪买下,成了两人幽会的常去处。

    窄硬的酸枝木扶手椅早已换成西洋软垫长椅,木地板上也铺了层紫色暗纹地毯,中间摆了个矮脚桌,两杯樱桃色利口酒被饮了大半。

    原本用来俯瞰听评书的两扇小窗紧紧闭着,两只长筒丝袜皱皱巴巴团在地毯上,水草纹烟灰缸上摆着只燃着的香烟,白烟徐徐飘开。

    郁青娩额前,颈间和半露的蝴蝶骨浮着一层细密热汗。

    她肩上的细带滑落,雪纺裙堆叠在后腰处,脸颊侧贴着趴在软垫椅上,若有似无地颤栗着。

    赵成溪微侧过身,将保险小衣扔在矮脚桌上,复又转回身子,俯身凑近,在她那段白皙泛粉的脖颈上舔咬着。

    他手臂绕过去,在两垣上抚弄,她微颤着缩了缩双肩,气若浮游地唤他。

    “成溪。”

    有点怕他用第二个保险小衣,她嗓音哑哑地补充了一句膝盖痛。

    赵成溪在郁青娩脸颊上亲了下,低笑着“嗯”了声,扣着她肩膀将人转过来搂在怀里,他抬手揉着她泛红的膝盖,另一只手顺了几下她被抓乱的罗马卷。

    两扇小窗打开了,评书声清楚地传进来,他抱着人坐在长椅上,靠着软垫,手揉着她的膝盖。

    两人时不时笑着低声讲小话。

    一楼散场了也无人敢敲包间的木门。

    直到包间门被他们推开,等在远处的小厮们才毕恭毕敬迎上前。

    回到秀阳路,佣人已经备好了宵夜,送到了二楼卧房,杨梅奶油松饼,还有两杯冰过的荷兰水。

    郁青娩斜腿坐在软垫上,捏着小叉子挖着奶油松饼,赵成溪脱掉烟灰色马甲,坐在她一旁,一只手臂自后圈住她的腰,“好吃吗?”

    她眉眼弯弯地笑着点头,捏起一颗杨梅喂给他。

    他一边张嘴咬住,一边手下用力将人面对面抱进怀里,大手探进裙摆,指尖触到丝绸小裤。

    她呼吸急促起来,双颊微微红润,心脏比水晶杯里气泡裂开的速度还快。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琉璃吊灯映着斑斓光影。

    扯断肩带的雪纺裙子丢在床位,裙摆从床沿垂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擦着床边的暗纹地毯。

    赵成溪握着郁青娩细瘦脚踝,将她细腿折起,他俯身,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稍一用力捏开她嘴巴,低头咬着她唇接吻。

    床上白纱帷幔散落一半,在他裸背上遮起的阴影忽大忽小。

    紧实的背部肌肉上生起一层细密热汗,顺着脊骨纹理流向两小汪腰窝。

    落在腰侧的脂玉细腿颤栗着曲起,脚背绷直,圆润脚趾紧紧抵着床面。

    垂在床边的雪纺裙子终于不堪重负地整片滑下。

    层层叠叠堆落在地毯上。

    雪纺裙旁还扔着几个带水迹的保险小衣。

    暮来朝去,寒来暑往,郁青娩同赵成溪成婚已经两年了。

    他们从秀阳路三层洋楼搬去了留洋设计师设计的文珠别墅,玉兰树下,茂绿草地上跑着一只颈间戴银铃铛的京巴犬,白色毛发软茸茸的。

    管家将行李箱拎上黑色梅赛德斯奔驰。

    郁青娩头戴一顶白色毛呢小礼帽,露出手推波纹卷发,一袭米色小洋装外穿了件浅咖色毛呢外衣,同身着同色毛呢大衣的赵成溪一起坐进车后座。

    风吹动车窗布帘,露出相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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