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破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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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青娩看着面前眼圈红透的男生,语气坚定的:“没有人能超过他,因为他是我以前的初恋男友。”

    这般柔和的声调里,却裹狭细密软刀,比冷嘲热讽更易出口伤人。

    学弟讷讷瞪大眼,整个人愕住于她坚定温力的眼神。

    听到这话时,赵成溪也有一瞬微愣,插在兜内的手指紧握几寸,敛目,眼神往下移了两分,落在她微绷的白皙侧脸。

    明知这话不可当真,可他仍如收获意料之外的宝物那般,似难以抑制般,稍侧过颈,隐在昏昧光线里匆匆抬了抬唇角,勾出一丝淡笑。

    学弟几番张唇,在愁肠百结里彻底失语。

    初恋皆沦肌浃髓,有些深刻到无数朱砂痣都难碾过一筹,论难忘,当初的白玫瑰永远首摘桂冠。

    他失魂落魄的耷肩,彻底蔫掉。

    郁青娩抿了下唇面,终是没再多言,抬指轻扯了下赵成溪的袖子。

    语气瞬间软下来,带着下意识的亲昵。

    “我们走吧。”

    赵成溪压住唇角弧度,懒懒掀起眼皮,如仓促赏赐一眼,锐锋不减,目光带着暗暗警告。

    单手虚环上她肩,戏做的极足,并肩朝巷深走去。

    走开一段距离,郁青娩侧眸看一眼身侧的人,羞臊后知后觉袭来,捏着指尖,难为情的:“刚才的事,谢谢你。”

    赵成溪轻抬起下巴,笑腔道这么客气啊。

    摆一副“本少爷不过随手一渡”的傲娇姿态,同当初在几个朋友圈前给她撑场子无异,只是眉眼深邃了些,但眼神依旧澄澈,并未被世俗浊气侵蚀太多。

    下一秒他旧梗重提,“郁青娩,刚刚那感情很好,快要订婚的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你不解释解释?”

    郁青娩心缓跳一拍,手指挠挠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眼,小声咕哝句就知道。

    但又有几分庆幸他没重翻最后那句的小账。

    赵成溪没听清,“你说什么?”

    被当事人公开处刑,郁青娩有些窘,又有些恼羞成怒,急道,“没什么!”

    经过刚刚闹剧,她觉得他们间莫名拉近几寸距离,似乎轻松划入统一战线,同他讲起话也没像往常那么拘着,还莫名带着些小脾气。

    赵成溪笑一声,还煞有其事“嗯”了声,“你还跟我急眼?”

    “暗地里败坏完我清白名声就算了,现在还倒打一耙的凶我一顿,不愧是你。”

    郁青娩撇了下嘴,他清白有那么白吗,就算真败坏,也不差她这仅限一人的一笔吧。

    赵成溪像故意找茬,没好气挑剔她,“你还撇嘴。”

    郁青娩头大,他怎么变得这么不好招架。

    立马反驳,理不直气不壮,睁眼讲瞎话,“……你看错了,我没有!”

    他大人大度,拿捏起宽宏大量,“行,那你讲讲怎么回事。”

    郁青娩只好实话实说,“那天你在我家换完衣服走了以后,他后脚就跟来了,我邻居看不过眼就说我有男朋友,正好他撞见你了,我就顺水推舟认下来了,我也没想到说到这程度他还没放弃。”

    赵成溪闻言微蹙眉,想起那日似乎是同人擦肩,却未曾想这弟弟是为这目的,思及此,他略烦躁的抿了抿唇。

    闭了闭眼,他努力压下心底莫名泛起的沉闷。

    “郁青娩,你还挺招弟弟喜欢。”

    闻声,郁青娩脑子里猛地砸进一句话“招哪个弟弟喜欢”,她瞬间脸颊红透,连脖颈和耳朵尖都布满绯色。

    她攥紧手指,在心里埋怨陈佳佳。

    自从上次塞给她小雨伞,接连几天都搞什么科普小讲堂,哪有什么正经科目,根本就是暴力小黄文!

    几天猛灌废料,愣是叫她一秒想歪。

    赵成溪眯眼,“郁青娩你想什么呢?”

    她如临大敌,心虚又紧张,“我没想啊,我什么也没想。”

    “没想你脸这么红?”

    “我拿你当借口,被人当场拆穿,你还在这让我解释,我、我太羞愧了,无地自容了。”

    赵成溪闻声抬了抬唇角,折低颈,手插着兜躬下身子,垂下薄白眼皮,同郁青娩闪躲视线平视,望进她那双清润起澜的眼眸,心底燥闷溘时一扫而空。

    昏暗光线下,隐在阴影里的唇角弧度愈加深陷。

    “有什么无地自容的?”

    郁青娩闻声掀了掀长睫,眼瞳彻底暴露在光线下,眸底情绪毕现,疑惑他语气里明显的理所当然。

    下一秒,便见眼前男人轻启薄唇。

    沉磁嗓音混着浅淡笑腔,在深夜更显缱绻绵长。

    “不是实话吗?”

    第26章  26.青溪

    郁青娩愣愣抬眸, 瞳孔小小缩一圈,在他清润瞳孔里怔愣几秒,微光轻晃, 似有什么在暗夜生长蔓延。

    这话说的突兀且无厘头,可她却在那一瞬间懂了其中含义。

    她说他是初恋男友,他说是实话。

    但她仍保有清醒的,没任由理智出走, 没敢深一步联想,或许这实话也在指初恋无人超越。

    赵成溪曲指, 在郁青娩额上敲了下,起身朝前走,语气拽死丢一句。

    “下不为例,我很贵。”

    郁青娩捂着额头,看着他闲闲懒懒身影,嘴角在昏黄路灯下翘起笑弧。

    这趟送回家本是该在门口就结束, 可刚刚还借他名声拒绝人,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郁青娩打开门锁, 推门大方叫赵成溪进去。

    凭他拽死了的性子,讲不准会大做文章。

    郁青娩先发制人,“你刚才帮了我, 我请你喝杯茶作谢礼。”

    赵成溪本没多想,却被她多此一举惹得生笑,本性暴露, “你懂不懂半夜带男人回家喝茶的意思?”

    郁青娩手足无措, 谢礼惨变反问,“这有什么不懂的, 就是喝茶啊。”

    似是晓得他话不会老实,举举密封罐头,以示清白。

    “黄皮果酱冲茶。”

    赵成溪拉开椅子,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挖果酱的人,“晚上叫男人喝茶,通常意不在此。”

    闻声,郁青娩慢慢懂了深意,一瞬羞窘,挖果酱力道加重,“我才没那个意思。”

    抿抿唇,义正严辞的,“是你喝太多半夜茶,心思不单纯!”

    赵成溪不认这罪名,耸耸肩,“我可没喝过半夜茶。”

    郁青娩压根不信,且不论他花名远扬,单凭一句话就能曲解延伸,就不是单纯的主,不是没喝过,怕是没少喝。

    小镊子夹起冰块,置气般咚咚朝温水丢进几块。

    迅速融化,浮沉起伏,杯壁生起冰雾。

    前任关系又没立场,她不好表露明显,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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