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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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声,她又再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来时路上听到的那些话再度涌上脑海。

    克父弑母……

    姜稚月从小被千娇万宠着长大,本就是坦然明媚的性子,思及此,也不多扭捏,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敲开了房门。

    她在进来前,想过许多宋砚辞或许在做的事,唯独没有想到,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微微向后仰着头,眼帘低垂,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

    屋中

    静悄悄的,唯有内室滴答滴答的水声一声声像是瞧在姜稚月心上。

    男人的胸膛起伏均匀,神色是情绪極致高涨过后呈现出的倦怠。

    不知为何,姜稚月见到他这幅模样,心中忽然窜出一个离谱的念头。

    ——就好像此刻,他是专门在等她的到来一般。

    宋砚辞应当是刚沐浴过,发梢半干未干,身上随意地套了件雅白色绸缎寝衣。

    衣襟因他向后仰起的动作微微敞开,锋利的锁骨线条上浸着一层潮湿的光,一滴水珠悄无声息地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缓缓滚落。

    许是在浴池中泡得久了,男人原本冷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极浅的潮粉色,他的喉结轻轻一滚,牵出几分莫名的欲。

    姜稚月的视线不自觉随着那滴水珠,在他胸腹间打了个转儿。

    察觉到宋砚辞缓缓投过来的目光时,又仿佛被烫了一般慌忙收回。

    忽然,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猛地瞪大眼睛,再次朝他的腿上看过去,不管不顾地小声惊呼:

    “执玉哥哥!你的腿……”

    对面之人并未坐在他从前惯常坐的轮椅上,反倒如常人一般,好好地坐在椅子上。

    方才是一进来那副美人出浴图给她的冲击力太强,才让她忽略了这一点。

    她美眸大睁,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他:

    “你的腿能站起来了?!”

    对面之人并未答话,反倒在听到她这句满含惊喜的问话后,缓缓勾起了唇角,眸子里包含兴味地盯着她。

    须臾,姜稚月方才后知后觉地感知到,房间里气氛的异常。

    宋砚辞太过平静,平静得反常。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足跟抵在了门扇上,手心沁出细密的冷汗。

    “执……大伯……”

    姜稚月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扯了扯唇勉强笑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什么好消息?”

    宋砚辞的嗓音沾染了浴室的潮气,沙哑得懒怠,语调微微上扬。

    一想到方才韩云说的那些话,姜稚月打心底由衷地泛起喜悦,终于将心绪缓慢平静了下来:

    “我找到了你和云笙的母亲!现下芸夫人正在我二姐府上,若是你母亲能够出现向世人证明,从前那些说你弑母的流言便可不攻自破了!”

    说来也是巧合,她曾无意间在宋知凌处见过他们母亲的画像,那女子是个异族女子,模样实在太过独特,只一眼,姜稚月就发现他们的母亲就是曾经救过她和二姐的那个女人。

    前段时间她察觉了她的踪迹,派人去找,但她似乎有所顾忌,不愿与宋砚辞和宋知凌母子相认,今日她总算是想通了。

    小姑娘的嗓音清脆,语气里带着掩藏不住的愉快。

    宋砚辞瞳孔骤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忽的一黯。

    良久,沉哑得嗓音出声问道:

    “你……这些日子,都在帮我找我母亲?”

    不等她回答,他似又想起什么,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荡:

    “那夜在茶缘酒肆,你也是……为了找她?!”

    宋砚辞诧异的表情早在姜稚月的意料之内,她心底忍不住升起一丝得意,面上却只是轻飘飘“嗯”了一声。

    少女扬起的精致小脸带着几分不可抑制的骄矜,唇角微微勾起,眉眼含笑,宛若一朵张扬绽放的小牡丹花。

    宋砚辞静静瞧了她半晌,眼底眸光剧烈翻涌,最后又都归于平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他走得很慢,但步伐很稳,一步一步带着无形的强势压迫。

    气氛突然沉了下来,暗昧丛生。

    他的目光缠着她,眉眼堆积着无数阴戾,乌云翻涌,所有情绪像是一场笼罩在风平浪静下的暗涌,蛰伏着急促的、未知而又蓄势待发的风暴。

    姜稚月陡然一惊,从方才的得意中回过神来。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眼尾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潮红。

    近乎病态的艳色,像是极度餍足后留下的余韵。

    姜稚月虽没亲眼见过那是什么,但石嬷嬷从前与她讲授过,男人之与女人的区别。

    再联想到方才他刚沐浴过,一种朦胧而隐晦的意识在她心中蔓延。

    姜稚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刹那间一股酥麻的热意涌上脸颊。

    男人宽阔的肩背压过来,挡住了所有光线,身上潮热的气息因为逼近而侵染在她身上。

    他慢慢迫近,几乎将她圈在了坚硬炽热的胸膛之间。

    姜稚月杏眸逐渐睁大。

    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他的目光给攥住了,心脏一下重过一下地剧烈砸在胸腔里,脑中因极度缺氧而迟缓空白,呼吸紧绷得指尖发麻颤抖。

    上次他离她那么近,还是她新婚那夜他喝醉了酒,将她认成了姚姑娘。

    可此刻他眸中分明没有一丝醉意,甚至他的眼神极度清醒而平静。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攫住她慌乱的目光。

    “大、大伯,话我带到了,如今夜深,我、我该回去……”

    还不等姜稚月把话说完,宋砚辞猛一攥住她的手,将人一个踉跄带到了身前。

    男人腕骨瘦削,线条锋利,冷白到近乎病态的肌肤下虬结着几条青色脉络,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在她手腕内侧敏感娇嫩的肌肤上。

    姜稚月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手腕被他按住的脉搏突突直跳,温凉的触感顺着薄嫩而敏感的肌肤沁入血液,疯狂地叫嚣着流窜至全身。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呼之欲出,未说完的话堆积在了喉咙,紧得发涩。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可不仅为撼动分毫,还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抖了下去。

    娇嫩莹白的肌肤赛雪欺霜。

    宋砚辞漆黑如渊的眼底情绪剧烈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轻笑出声,捧起她的小脸,拇指不紧不慢地按捻在丰腴的唇上:

    “我是否该多谢你,我的……”

    顿了顿,男人轻声低喃:

    “弟、妹。”

    第29章 第29章死死盯着那两人唇瓣想贴……

    那两个字,原本是她和他关系的注脚,将二人的距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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