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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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闹也不吵,就那么站着。

    他对着门无声询问:“你到底在意我吗?真的欢喜过我吗?”

    不过这般问了一次,顾涯想到阿吀说他那些话,又无声对自己道:“我要再聪明一些就好了,你就不会嫌弃我了。”

    最后一句:“我好想杀了孟青榕啊,可我真的做了,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

    顾涯因酒醉眼神涣散,到此时此刻,那自尊与傲气却仍旧阻着他去推开门,阻止他去和阿吀分享自己的脆弱。他不想每次都是自己低头,好像只有自己在意,她并不放在心上。

    隔天,一行人拉着马匹马车行李上了渡船,开始行水路。

    摇摇晃晃悠悠荡荡。

    阿吀气色倒还好,还能坐在甲板上看看风景,因还没从惊惶里完全脱离,拉着桑甜和她坐一起,可惜没交谈意思,就硬看。

    她脑子还在想后续事态如何安排。

    比如,到了云城后,要在云城赁个一年院子…

    身后传来“呕”的一声。

    阿吀当没听到继续想,再比如,赁好院子后要怎么利用竹叶…

    身后又传来“呕”的一声。

    阿吀蹙眉,气息都乱,续上思绪,要利用竹叶给陆裴递一些假消息,不确定有无用,就当防患于未然。

    身后第三次传来呕吐声。

    呕吐物的脏污都顺着水流浮现到了阿吀眼前,她忍无可忍起身,噔噔噔地走到扶着栏杆吐得不行的顾涯跟前。

    她气闷怒道:“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吐吗!恶不恶心啊!”

    顾涯侧头想言语,可船一晃,他又趴在栏杆上呕了出来。

    这一下把阿吀胃搞得极其不舒服,她近日脾胃虚弱,还想在骂,一转身也趴在栏杆处开吐。

    顾涯自己尚且不能顾及,左手却已拍到了阿吀后背上。

    桑甜上前本来是准备给这两人吃点止吐的丸子,可正巧撞见那呕吐物从二人嘴里冒出来的模样。

    她第一次行水路,被恶心到喉头一酸,也跟着吐了起来。

    渡船二层处的竹叶孟青榕见此状面面相觑,随后各自别过头转身,在无人看见时候又各自捂了嘴。

    只有林雀不晕船也没彻夜饮酒,还整了一碗醒酒汤和一碗润喉水端到船仓里给顾涯和阿吀用。

    阿吀这才晓得顾涯喝了整整一宿的酒。她白了面色苍白的顾涯一眼,郁闷道:“知晓今儿要坐船你还敢喝酒,连累我跟着你一起吐。”

    顾涯不言语,手指节都有点无力地捏着碗边。

    阿吀跟念经一样一直念顾涯喝酒这事儿。

    桑甜在旁抱着个软枕趴着,蔫儿道:“姐姐我求你别说了,说得我又想吐,下回不要行水路,太晕了。”

    阿吀闭了嘴,那养脾胃的汤水她也喝不下去,手一抬全倒顾涯醒酒汤里。

    顾涯也就真喝。

    他不声不响不言语不反驳,阿吀跟着火气也大,她就觉着这人拧巴,不耐烦看他,更盼着迟早一天憋死他。

    也就不理会,自己又出了船舱继续想事儿。

    船行了一天一夜,在三月初三的一大早才停到了云城码头。

    云城以纺织刺绣出名,码头上运送也多是此物。

    阿吀心里不痛快,赁院子路上豪买布匹,将顾涯给她那一麻袋里最后剩的那些花了个干净清爽。

    空空如也。

    坐在赁好的院子里时,阿吀都没意识到银子花完之后她还要花银子怎么办。

    中午控制不住手痒想去买首饰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银杏不在了之后,其他银子都在顾涯那里。

    阿吀有些懊恼地跺了跺脚,去桑甜屋子里把午睡的人摇醒,她小声问:“你快和我说,顾涯那两麻袋金银财宝在哪?”

    桑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他好像都换成银票了。”

    那完了,上哪找?

    人就是这样,唾手可得的时候不会多想要,当真得不到心里又跟猫抓一样。

    阿吀看向顾涯屋子紧闭着的房门,她觉得自己可以为了银子能屈能伸一下,心里也骂他,青天白日关什么房门。

    虽东西不一定现在就要买,但是人得一定现在就要去哄,否则拖时间长了,他那气越来越深,得花她多少功夫?

    阿吀这么劝自己,随后步子绝对算不上正大光明地走到了顾涯窗户前。她本想先戳破了窗户油纸看看人在干嘛,可里面就传来了声响。

    听着像是穿衣穿鞋,她拍拍脸颊往门前走。

    啊吱一声,房门开。

    阿吀装作动作慢,脑袋往顾涯胸口撞去,又装作脚步不稳要往后倒,可竟然他都没有伸手意思???

    害得她踉跄了两步自己又尴尬站好。

    顾涯皱眉,问她:“何事?”

    阿吀义正严辞:“我已让竹叶去九格司寻人马,你收拾收拾起来吃晚饭,夜里我们就前去御雷山庄。”

    还坐在院子里的竹叶闻言抬了头,一脸茫然。

    阿吀见顾涯毫无反应,转了身冲竹叶道:“你快去啊,还在这坐着干嘛?”

    竹叶便起身匆匆离去。

    阿吀为他事一刻不停歇,可两人感情却一塌糊涂,顾涯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闭着眼低头抚了抚眉心,没什么语气道:“知道了。”

    他吐了太多次,嗓子还没恢复,沙哑得厉害。面色比之平时要苍白许多,更像劳累。一直都在一处,也不知他因何劳累。

    阿吀的心,被他这幅模样磨得似有一颗绣花针微微刺入心头,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受,只觉怪异。脚比脑子直白地上前:“你刚在屋里做什么?”

    顾涯没回这话,脚步一转去了厨房,打算帮着林雀打打下手。

    阿吀也是贱嗖嗖,别人黏着她她嫌烦,别人冷淡点儿她又觉得你凭什么摆脸色给我看。

    跟在顾涯后头,跟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可他已经不想问了。

    天擦黑时,五人坐在厨房里用饭。

    孟青榕见阿吀脸色难看,觉着她许是为了夜里之事忧愁,给其盛了一碗羹汤搁置到她面前,安抚她:“暖暖脾胃,安神。”

    阿吀拿了调羹准备喝,顾涯却忽然抢了那碗,也不嫌烫地一饮而尽。

    他这反应,桑甜终于琢磨出一点儿味道来,怕顾涯醋成傻子,连忙自己给阿吀又盛了一碗,生怕她发脾气。

    消停消停吧,吵着闹着又和好又吵又闹,不累吗?

    桑甜原还对情爱有几分向往,被这二人一折腾,这几分向往缩水成了一丝妥协,她觉着这东西还是太麻烦了,都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阿吀舀着羹汤,脸色不爽地一点一点吃。她心里都夸自己,夸自己真是长大了不少,这种时候都学会忍着脾气了。

    一餐饭吃得几人都没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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