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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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

    阿吀瞳孔因恐惧收缩,她甚至都察觉不到脖子处的痛,只能感觉到一点点血顺着脖子曲线往下流到心口的温热。

    她的胸腔处仍发着钝痛,若非柔鳞鞘护体,怕是已经命丧黄泉。

    阿吀生出涔涔冷汗,这是她第一次被冷兵器如此近的威胁到生命,几乎是本能地僵直到动弹不得。

    孟青榕已飞身到阿吀身后,替其查探伤势,见躯体无碍,撕了青衣袍角给其脖子包扎。

    竹叶站在桑甜旁边,紧张地抓着人肩膀左右翻看。

    前方,顾涯银光剑意纵横肆虐。

    那女童,不,应该说是侏儒,便在其剑下碎裂。

    阿吀面色苍白,见此景手一撑地就吐了出来,将烤肉酱料等吐了稀里哗啦,身上都不知沾到了多少。

    再下一瞬,银光剑尖直指孟青榕面门。

    煞气缠绕剑身。

    顾涯神态轻狂,语气更浅:“我无意断你双臂,这是最后一次。”

    再收剑后,他不顾阿吀一身脏污,将人打横抱起,飞身而去。

    桑甜被吓哭,扭头拽着孟青榕手臂,慌张道:“孟大哥,顾涯为何要断你胳膊啊?”

    孟青榕起身,望着二人消失方向,嘴角含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笑意,他语气却仍镇定自若道:“他怕而已。”

    第57章 观念差“阿吀在我身边,她才会高兴。……

    顾涯怕不怕,怕什么,暂还无人知晓。

    可阿吀是真的怕了,这一次刺杀与锦城堂而皇之以江湖身份面貌露面不同,竟阴险地寻了侏儒刺客。行路途中是难免和些行人摊贩有接触,这样乔装根本防不胜防。

    敌人可真是看得起她。

    阿吀坐在浴桶里,热水浸泡,可她脸色依然苍白,身躯依然发凉。抓着浴桶边缘的手指都似血液不畅凝固了一般。

    屋内无人言语。

    水很暖,沐浴好之后的的被床褥包裹着也很舒服,可胸口处的淤青还在提醒阿吀刚刚她就在生死一线。

    如今她的命已经不单单是她自己的了。

    她不能死。

    顾涯用真气内力为阿吀干了头发,不再有水滴之后,阿吀抬着苍白的一张脸道:“你动手动得太快,这种情况肯定是活捉问了底细,你太鲁莽了,周遭那么多百姓你这样杀人也容易被人安扣罪名。”

    因着阿吀对他忽冷忽热,是以多日下来,就事论事听在他耳朵里又是指责。

    顾涯几乎控制不住血液沸腾,他面上无光,笑得自嘲:“有我在还敢动手的人,都是死士,事败不是咬舌自尽就是毒发身亡,贼人刺杀在前,我动手在后,有何不可?”

    “有桑甜在啊,你考虑事情多想一点不行吗?”

    顾涯没了话,在阿吀眼里,他似蠢钝至极,那种危及时刻,他哪里还能顾及到这些事。

    “还有,你下次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杀人。”阿吀抑制住胃部的翻江倒海道:“看着太惊悚恶心了,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认他,却唯独不提及不理解他当时情切,让人都怀疑她到底明不明白她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在意的人。

    阿吀言语方式一直如此,但时候不同,心境不一样,听的人反应也大不相同。

    顾涯道:“那你可以把眼睛闭上不看。”

    阿吀刚刚才遭受危险惊吓,她忍着情绪和顾涯好好说话,可他不是不耐烦听就是怼她,怒得她一巴掌就扇了出去。

    打人不打脸,打脸太侮辱。

    这一巴掌阿吀冲着顾涯脖颈去。

    顾涯不躲,脖子受了她这一巴掌。

    四目相对,皆是对彼此的不理解不赞同还有…受伤。

    顾涯平时对她多是温和体贴,可他对外行事一向骄傲,身为顾寒舟之子与沈无念之徒,除却在面对情爱时候他手足无措颇觉自卑以外,其他事情他是不太能接受多少挫败感的。加之陆裴、孟青榕一个一个冒出来,他心里越发不安,五蕴诀会强化情绪,波动很大,他被煎熬着已足够辛苦。

    这种时候只要阿吀软一些黏他一些就好,可她为什么不愿意?

    阿吀则在这件事儿上想得简单的多,还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罢了。顾涯越在事态紧张的时候找她谈什么情情爱爱,要什么情绪价值,她就越烦他。

    人心难控,清醒与糊涂往往也无界碑竖立,无法界限分明。事情一件件发生,处理关系也好;解决事情也好;还是情爱夹杂其中生出各种委屈也罢,一次次行止分歧,思绪看法碰撞,有谁当真能理智到底吗?

    顾涯自认不能。

    阿吀也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

    他起身扭头就走。

    阿吀白着一张脸,在后叫嚷:“就是你的错!你凭什么不听!你到底和我在拽什么!你别和我装行吗!”

    不欢而散。

    原只是一点别扭倒诱出了本身就存在却被肉。体抚平了的更大的矛盾。不只是面对困难思绪上的不同步,还有背后对待感情大相径庭的方式。

    都在冲撞。

    当夜,顾涯无眠也无心练武,坐于堂厅中面无表情似饮水一样饮着烧刀子。

    此酒太烈,他却喝得品不出丝毫滋味。

    一壶一壶,看得教人忍不住去劝。

    竹叶端着两碟小菜从客栈后院走过来,他也不言语,只是陪着顾涯一起喝。

    喝到他也有些微醺时候,才开口道:“你是不是因为孟青榕才气闷?”

    顾涯没否认,视线挪到竹叶脸上回道:“你也看出来了是不是?这么明显可阿吀就当不知,她既聪慧,怎可能不知。”

    言毕更觉自己可笑,一壶酒又入喉。

    竹叶宽慰他:“明媚姑娘那样的女子,的确招人。孟青榕对其有所青睐我并不意外,只是他出身孟家,又为武当上人之徒,从小盛名在外,人人敬他也有许多女子爱慕他,那明媚姑娘呢?对他如何看待?”

    顾涯不回。

    竹叶给其夹菜:“其实我也不懂,不懂你二人已是如此相处,为何还不成亲。”

    他自饮一口,望着面前桌上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出神道:“如果是我,心仪女子不愿同我成亲,我会放她走。”

    顾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何?为何要放手?”

    竹青微笑,说得浅淡:“你我性子不同,于我而言,心上人自在高兴比留她在我身边更好。”

    顾涯不明白,对此也不认可:“阿吀在我身边,她才会高兴。”

    “是吗?”

    竹叶这简短二字,摇晃了顾涯心里本就脆弱的自信,他逞强而已,阿吀事上,他毫无信心。

    酒再入喉苦得更甚,顾涯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他就在一楼,可喝到月上柳梢头,喝到子时阿吀也不出来看看他。

    喝到最后他就跑到了阿吀门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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