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御史大人后跑路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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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棠从梦里醒来,脸红如烧,浑身酥软黏腻。

    明明没有喝酒,却仍是做了春梦。迷迷糊糊,看不分明,但知道梦中人是他,落在身上的碰触无比真实难耐,她一贯睡死,竟也惊得醒了。

    她竟然好色到这种程度?被男人抱了一天的腰,就胡思乱想,得陇望蜀?

    阿棠羞耻上涌,摸摸脸,烫得烤手。她蹬开被,摸黑起身走到案旁,倒了杯水喝。

    再回到地铺,正要睡下,忽觉几尺之隔的榻前坐着个朦胧黑影,阿棠弓腰一探,对上一双黑沉的眸。

    她吓了一跳,“你还没睡?”

    “睡不着。”声音微微喑哑。

    “你好像经常睡不好”阿棠小声道,“在想什么,庆州的事吗?”

    “不是。”

    “不管是什么,明天再想吧,大半夜的不适合思考。”阿棠打了个哈欠,她得睡觉了,但晏元昭鬼兮兮地坐在榻上,她抬眼就能看见,实在有些瘆人。

    黑暗里,榻上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想做一件事,但我的原则不许我去做。”

    阿棠揉揉眼睛,“你就是原则太多,活得太累了,何苦呢。像我这样,随心所欲,多快活。”

    榻上安静了一霎,慢慢道:“你说得有道理。”

    阿棠笑道:“所以别纠结了,想做就做嘛,快乐最要紧。”

    “嗯。”

    阿棠宽下心,正要躺倒,忽听晏元昭道:“你过来。”

    “啊?”

    “过来。”他声音清晰地又说一遍。

    阿棠只得走到他面前,低下头,“要让我去做什么吗?”

    那双冷淡又好看的眼睛凝望着她,“你想睡榻吗?”

    第76章 赴巫山“小点声,客栈墙薄,隔不了音……

    想睡榻么?

    阿棠不防他半夜突有此问,呆了一呆,就是这瞬间功夫,晏元昭拉住她手臂,将她往怀里一带,他顺势躺倒,阿棠脸贴脸地压在他身上。

    晏元昭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余地,双手紧紧环背扣住,嘴唇咬上她的唇瓣,堵住她的惊叫。

    男人灼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填满阿棠唇齿喉舌。

    她从不知他亲起人来可以这么火热,不要命地去勾她的舌根,侵占她的全部。他的

    手锢得她那样紧,好像要把她揉进他体内,她半点也动弹不得。

    阿棠只觉得魂儿都快被他吸没了。

    渐渐他的手也开始动了,从蝴蝶骨捋到背,游到腰,滑到臀,隔着薄薄的衣裳,按压揉捏,阿棠就这样化成一滩水,气喘吁吁地软在他身上,嘴唇还被他含着,嗯嗯地哼唧,艰难换气。

    晏元昭如此还嫌不够,抱着她侧过身去,继续亲,亲了一会儿又把她放平压在身下,再次堵上她的嘴。

    等阿棠嘴唇都被他吮磨得有些发痛的时候,晏元昭终于暂时放过她,停在她下巴尖,微微喘息。

    “你”黑暗里,阿棠睁大眼睛,努力看他,想问问他怎么了。然而未等她问出来,晏元昭又俯身含上她的耳垂,温热的舌尖钻进去,阿棠一阵迷离舒爽,冲到嘴边的问题转了三四转,破碎成几个音,娇滴滴地荡出来。

    连她自己都听不懂说了什么。

    不过,事已至此,还需要她问什么?晏元昭难得发一回疯,她乐意极了,香喷喷的肉送到嘴边,不吃是傻子。

    阿棠闭眼去搂他,膝盖顶起,脚趾勾上他腰,扯开他的里衣裤带。

    晏元昭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凶猛地压上来。

    漆黑的房间里,一切朦朦胧胧,她看不清他,却觉哪里都是他。

    他好似什么都能看见,动作娴熟准确得不可思议。

    四年不见,这人也成老手了。

    阿棠喘着气,手指深深嵌进锦褥。

    她像一片薄薄的鸟儿,被他掌控着,她受不了,打着颤想逃,但又无处可逃。最是这欲逃不逃的感觉,叫人欲罢不能。

    耳边真切的喘息,黏腻的汗,濡湿的肌肤,潮水一样起伏的动静,将静夜撩得躁动不安,春意盎然。

    阿棠头一次知道她能发出那么多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晏元昭的坏心眼一览无余,她发的哪种声音最羞耻,他就偏要迫她继续。

    然后等她实在难以自控地遂了他心意,他附耳道:“小点声,客栈墙薄,隔不了音。”

    阿棠气急,都到这时候了,他还装什么装?能让他气息完整地囫囵说话,那是她还不够厉害。

    于是掌中雀成了女妖精,攀缠着男人,娇声索要,无穷无尽。阿棠经验不丰,一切全凭直觉,热烈又大胆,终于听到他闷哼,听到他忍抑地喘息,气势汹汹地封住她嘴,将一切她和他非礼勿听的声音吞下去。

    双双沉溺。

    一回过后,晏元昭把她抱在怀里,拉过被子盖上两人,光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余温余汗犹在,舒服又不舒服。

    阿棠丁点力气不剩,身上每个毛孔都浸泡在兴奋后的酸麻里,闭了眼懒洋洋地道:“原来睡榻要用这个换,你早说啊。”

    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男人气恼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轻贱自己?”

    这都哪儿跟哪儿?

    阿棠气得回头看他,“你还嫌弃上了!”

    四目相对,黑暗里晏元昭目光尤深,半晌,他把她拨拉回去,锢着她,重新开始。

    阿棠呜咽出声。

    这人铁打的吗?这才多久,就东山再起,冷灰复燃,提刀再战了?

    她好累,不愿舍命陪君子。而今不比四年前,好饭可以一口一口吃,没必要贪心。

    然而她的抗议被他用手捂住,他侧身拥着她,温柔但有力。阿棠渐渐尝到不一样的甜头,不再挣扎,任他施为,像小绵羊一样悠长悠长地哼着。

    意乱情迷之际,晏元昭咬着她耳朵,“你老实告诉我,这四年里,你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又来了。

    “有啊好多个呢”阿棠断断续续地答,“有俊俏的书生,壮实的屠夫,嗯还有个脸上长了刀疤的——”

    话音戛然而止,代以哀哀的一声叫唤,眼泪夺眶而出。

    晏元昭贴着她耳,气道:“你再胡说一句,今晚就别想睡了。”

    怀里的小骗子抽噎了一下,倔强道:“还有个脸上长了刀疤的江湖刀客,他长得最凶,可在榻上却最”

    她没法说下去了,因为晏元昭的动作。

    他将宽大的被子直直拉过头顶,把两人包成一个茧,在彻底的黑暗与逼仄里折腾。

    昏天黑地,意外地刺激。

    床架在摇,窗外的桂枝沙沙响,夜半的月辉照进屋里,在扔着凌乱衣裳的地上浮沉。

    阿棠被晏元昭湿淋淋地从被子里捞出来,趴在他腰腹间,精疲力竭如一尾脱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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