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慕: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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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没问出来,只知道是收钱办事的。”

    停顿片刻,他补充了句:“就算这次不成功,也会有下次。”

    纪时愿一阵无语,“我发现有什么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你和你老板真是一个赛一个不坦诚。”

    想要她别自责直说不就好了,干什么非得拐弯抹角的?

    她整理好情绪,“你放心,我是不会为你老板自责的,反倒是他,不经过我同意,就昏迷这么长时间,醒来后做好被我骂到狗血淋头的准备吧。”

    ……

    一听沈确出事,沈玄津就从北城飞了过来,守了两天一夜,留下一篮水果,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纪时愿去卫生间洗了手,挑了个最大最红的苹果,“闲着也是闲着,我这就给你削个世界上最无聊的水果。”

    沈确没有拒绝,一面在心里默认自己即将吃到的是一个苹果核。

    大小姐的刀工比他想象的还要卓越,自带一种将球体切割成棱锥体的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不一小心还把自己手指划出一道缝。

    血滴落到果肉上,晕成嫩粉色。

    沈确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嘴里送,用舌尖轻轻含住。

    她的血闻着和他的没什么区别,都有种不轻不重的铁锈味,尝起来却截然不同,宛若刀口舔蜜,又涩又甜。

    纪时愿躲闪不及,只愣愣看着他。

    他身上套着质地柔软的病号服,眉目清冷,眼底却翻滚着其他不可言说的东西。

    她的指尖痒痒的,心脏也有些酥麻,迟钝地意识到比起在性/爱上酣畅淋漓的宣泄,她好像更喜欢他半含情欲的主动亲昵。

    理智不足导致口不择言,她讷讷地问:“好吃吗?”

    反应过来后,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男人的底色本来就是黄色,她这么说,他不得蹬鼻子上脸跟她开黄腔啊?

    “算了,你还是闭——”

    嘴吧。

    “好吃,”沈确打断,黑黢黢的瞳仁锁住她,“你身上哪一块地方不好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闭嘴闭嘴!”

    许念一推开病房门,就看见好朋友气到跳脚的反应,反观本该病恹恹躺在床上的男人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不是,结了婚的夫妻都这么奇怪?

    还是结了婚又要离的夫妻这么奇怪?

    婚姻这种东西,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许念这次是来探病的,顺带传达小禹爷爷的歉意,纪时愿毫不在意,从包里掏出一打棒棒糖,“那天晚上吃了你学生一根棒棒糖,你替我还给他,顺便帮我传句话吧。”

    许念接过,装进口袋,“你说。”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打破孩子和妈妈之间的羁绊,距离更不能。”

    许念走后,沈确的目光还一寸不挪地停留在纪时愿身上,纪时愿捕捉到,虚张声势地扬起下巴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有水平。”

    她不吃这套,“我觉得你又在阴阳怪气。”

    瞅着他惨白的脸色,纪时愿心软了,不跟他计较到底,拿起第二个苹果练手,这次她还给自己上了难度,边削边说:“你爸来过,照顾了你两天,还跟我说了你很多事。”

    沈确嗯一声,不见太大反应。

    “你不好奇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全是你的糗事。”

    也是奇怪,沈玄津人不在北城,沈确幼年发生的事他倒知道得一清二楚。

    “还有,”纪时愿顿了顿,“他说你偷偷去法国找过我。”

    去法国留学的第二年,纪时愿遇到民族极端分子,受了点伤,昏迷的那几天,都是沈确守在她床边,事后又特地交代其他人瞒下这事。

    纪时愿垂下头,刀片在苹果上刮蹭,用的力道实在小,果皮毫发无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时候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沈确夺走她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说我太想你,才忍不住去找你,又怕你有什么大碍,才会守了你这么多天?”

    他抹了下她眼角溢出的泪,“别哭。”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见不得她哭。

    纪时愿吸了吸鼻子,抬起脑袋的同时,扬起一个笑容,“看来你早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

    沈确没否认也没承认。

    隔天下午两点,薛今禾的电话进来。

    薛今禾跟在陆峤南身边整整五年,已经被PUA到心理变异,习惯了口不对心,明明担心纪时愿到睡不好觉的程度,面上还是说尽了风凉话,“你平时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么乡下还有看你不顺眼、不想要你好过的?也好,这样才能搓搓你的锐气,省的得你哪天又被人捅了一刀。”

    若非剧组请不开假,薛今禾这会已经和南意一起开车来医院了。

    纪时愿嘴上不肯输,反唇相讥道:“你有那工夫挖苦我,不如赶紧找人去把这段时间黑你的热搜压一压。”

    提起热搜,薛今禾就一阵烦躁,“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竟爱干些无中生有的事,这回居然还把我跟你那死装——”

    她及时刹车,“跟你德才兼备的老公捆绑在一起,这是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啊。”

    纪时愿关注的点在另一个人身上,“陆峤南看到热搜了吗?”

    薛今禾很轻地嗯了声。

    “他找你说什么了?”

    薛今禾压下不安,故作轻松地说:“他要真想算我给他戴了绿帽的账,早就从美国飞过来了,口头警告做不了数的。”

    纪时愿一针见血地问:“所以他警告你什么了?”

    薛今禾顾左右而言他,“不就是金主会警告金丝雀的话?你是编剧,不用我明说,应该也了解这些陈词滥调吧。”

    纪时愿沉吟了会,试探性地问:“你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

    薛今禾脸白了几分,强装的镇定烟消云散,“他喜欢录视频。”

    哪来的人渣?

    纪时愿又气又笑,“你好好拍你的戏,他那边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

    “拿钱砸他,杀人灭口,你选一个吧。”

    “……”

    薛今禾没来得及回答,被导演叫走,通话不了了之,纪时愿折返回病房的路上,和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擦肩而过。

    她无意识地用余光瞥了眼这人。

    口罩挡去了他的大半张脸,她只能捕捉到他的眉眼,看着有些熟悉,认真同存放在脑海里的影像做完对比,突地一愣。

    她确信她没认错,刚才那人就是岳恒,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来这儿做什么?

    北城的下水道难不成还直通川西?才能让这臭鼠,一路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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