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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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提前强健起来。

    哪怕只是个六岁的孩童。

    原来她此前见他的几次,已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了。

    往后,要对这小子好一些。

    莫皇后领着人先行逛过后坐在亭中,身后分立着三位。

    小半时辰后,颜松年跟着寒崇过去,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扑闪的眼。

    而后,那姑娘就紧张得抠着手绢子低下头去。

    ——原来她就是陶家的三小姐。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起,仿佛那只小小的桃子仍在掌心。

    “儿臣拜见母后。”寒崇起身。

    “今日得闲,刚好来看看我儿学得如何,听闻少师正在教易经?”

    “是,先前太师授过论语、尚书等,现下正到此篇。今日少师讲的是地中有山,教导学生要谦卑谨受。”

    其后的时间,皇后还当真是考校起来。

    太子侃侃而谈,间或莫皇后回头特别问一下陶夏知的意见,可见器重其学识。

    江容默默看着,想起昨日选定好院子后,后者忽然同她说的话。

    “陶大小姐可知笔墨之物,向来讲究的是意境高远,凭心而动,若是拿银钱,拿身份压来,到底落了下乘。”

    都说京中人擅打机锋,江容自诩商场沉浮,却也仔细品摩了半晌也没能确定她究竟是何意。

    若是劝阻她去讨要昱王墨宝,实在不必,因为求都求了,还能叫皇后收回许诺不成?

    可若不是劝阻,那就是在激将了?

    激将什么?

    “咳,咳咳咳……”他突然间止不住的咳嗽,直至在她的帕子上咳出一口鲜血。

    车内颠簸,江容惊慌的替他擦拭嘴角,让萧显靠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的避开伤口,试图将染血的帕子藏匿,她神情担忧,但又不敢说。

    萧显知道她担心什么,她在担心这箭矢涂了无解的绝命散,勉强的勾起嘴角,口气像是交代后事,“如果我活不成了……”

    江容截住他的话,语气冷冷,“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会立刻带着孩子离开长安,走得远远的。”

    “再找个俊俏郎君,充作他的新阿耶!”

    萧显一口气差点卡住,又重重的咳了两声。

    暗杀没将他杀死,差点被她气死了。

    第 80 章   拔箭

    萧显苍白的面色透出几分红晕,强打起精神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休!想!”

    他被气得咳嗽震动身体,简单处理后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开裂的更厉害,江容见他后背洇湿范围逐渐扩大,心有不忍,连忙安抚:“好好好,先不说这个,你是他的阿耶,我和他都盼着你好好活着的。”

    萧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艰难的喘着粗气,伤口处的疼痛愈发折磨,再次抬眸看向她,“阿容,我竟不知你这张嘴这般气人。”

    江容替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拨开粘在额角的发丝,“那还得是你给我机会。”

    夜间落了雨,昱王府内一地落英。

    一道玄色身影疾步往书房去:“王爷,镇国侯府来人了。”

    案边人闻声搁笔瞧来。

    问询过后,面具之下,陆明轩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神情带着几分落寞,“濯雪,我的身份务必保密,也请你照顾好自己。”

    江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陛下既然让他执掌缉镇司,那绝非外界所言的质子身份,他莫不是陛下心腹?

    她对其身份并未有所察觉,那他为何主动前来暴露身份?他暴露身份意欲何为?是想让她知道,还是想借她的口传信萧显?

    她蹙了蹙眉头,垂眸看向小腹,越是临近长宁三十三年,长安愈发动乱,身在长安的每一个人,都不只是单独存在的个体,都有着万般复杂的牵扯。

    面前犹如万丈深渊,她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就连儿时最信任的明轩哥哥,都不敢轻信。

    陆明轩前脚刚走,后脚陆遗就急匆匆的走进披香殿,喘着粗气,面容焦急,“王妃,主子请您赶快过去一趟。”

    江容见其形色紧张匆忙,料想定是萧显江容到底还是从任徵哪儿问出了缘由。

    “那昱王竟是这般行事?”她隐约有些明白了任徵坚持替她去还玉扇的原因。

    任徵也觉尴尬:“不过此事与你无关,为父再赔他一把扇子便是,无妨的。”

    江容却摇摇头:“可昱王若真如此脾性——侯府如今要拿这般玉料雕琢了送去,恐怕只能是火上浇油。”

    “怎么说?”任徵不解,“这可都是我能买到的最贵的玉料了!”

    “玉者无价,乃是因为这天下从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枚。更何况,昱王殿下那把玉扇我见过,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玉中绝品。”

    那是入手即知的极品,她与玉料打过这么多年的交道,似那般好玉也不过见过一次,还仅仅只是玉原石,纵是原石,方一切开已是惊艳异常。

    昱王那把玉扇甚至是精心雕琢制作而成,工艺了得,可谓独一无二。

    哪里是说赔就能赔的。

    “那可如何是好?”任徵有些着急了,“这些当真不行?”

    江容无奈摇摇头:“皆是好玉,可到底凡品。”

    任徵哪里研究过这些,他躬身将每一个玉料重新都摸了一遍,最后头疼地唤来管家:“去,再去买!那个什么,翠玉轩!他们不是有个什么镇店之宝的翡翠?去问问能不能买过来。”

    “侯爷,那翡翠是绿色的,您不是要白玉么?”管家提醒。

    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任徵脸上终究挂不住了,声音都拔高了不少:“那就再去其他家找!总得有个拿得出手的镇店之宝吧!”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

    管家赶紧折身出去,江容蹙眉:“等等!”

    任徵回头,重又面上堆了笑安慰:“没关系,京城多得是玉器,总能找出一个合适的。”

    “玉器铺子大多成品,我们现在是需要一块好的原石。”江容看他,而后她顿了顿才重新开口,“我这里曾偶然得过一整块好玉,尚不及打磨雕琢,或许可以一试。”

    “不行!那是你的东西!”没想到任徵立刻就拒绝了,“你自己留着!”

    江容愣住,管家自是不敢留,立刻就往外头奔去。

    院中徒留父女二人,却都没有说话。

    任徵是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声音太大了些,怕是吓到了人,想开口又不敢。

    至于江容,她单纯是没想到眼前人脱口而出的会是这般话。

    其实入京之前,江书铖就连着几天都在她耳边嘟嘟囔囔,大概意思便就是要她警惕着些。

    “阿姊,不是我小人之心啊,可咱们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护好了,万不能叫旁人惦记。”少年绕着她转悠,“镇国侯府哎,听着多气派,便是如何也不用咱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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