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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作精受联姻后》 22-27(第20/24页)
但在回应江逢“可以再试试”的那天到现在为止,林知酒能跟感受到江逢汹涌的情绪和不间断的喜欢,也同样坚定地相信江逢和他的婚姻不是出于原建成口中不知所谓的股份。
可倘若五年前原建成真的和江逢有过私下的见面,无论谈话时间是什么、谈话内容是什么,林知酒一点也没有从江逢口中听说过。
究竟是因为江逢认为林知酒不值得信任还是江逢实际上对他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直到此刻直白地问出口,林知酒也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真的如同反驳原建成那样毫不在乎、充满底气。
江逢的“试试”到底是一时兴起真的只打算试试,因此不需要解释前因后果也不需要剖白真心,还是有在认真地考虑和林知酒一起的未来。
林知酒在今天以前自顾自地认为是后者。
但万一江逢的意思是前者呢?
万一江逢的意思是“只打算试试”,那林知酒怎么办?
可能只是因为林知酒真的有点好骗,才第二次什么都不问地轻易上当。
在明知道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的时候,在根本不确定江逢是不是想要跟他有未来的时候,在再次简单地交付自己的真心的时候。
长达五年的分手阵痛期仍然没有度过,因为那段感情受到伤害、感到难过的也不只有江逢。
林知酒并不是真的很笨,在受到过一次伤害后仍然愿意交予江逢信任,答应他“再试试”也不是真的因为好骗。
只是因为林知酒在感受到江逢爱他的同时也在爱着江逢。
在与原建成的会面中得知五年前被隐瞒的过往,林知酒的第一反应是为江逢感到难过。
那时候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江逢肩膀上背负着自己和母亲共同的未来。
如果可以做选择,林知酒希望那时候的自己可以多问一句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分手。
第27章 第 27 章 文案回收
中央空调送来的凉风吹在林知酒泛红的脸颊和变得滚烫的眼皮上, 不多时,属于其他人的偏高的体温很快地贴过来,江逢那张总是冷静的面孔上出现显而易见的慌乱表情, 很大颗眼泪从眼眶掉出来, 砸在江逢的手背上,溅起一小朵水花。
江逢半跪在林知酒身前,自下而上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大拇指很轻地擦去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水光, 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在很长时间的沉默里, 林知酒坐在单人沙发上, 低着脑袋, 没去和江逢对视, 只是发出动静很小的啜泣声, 那张不大的巴掌脸上湿漉漉的,江逢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对不起, 对不起宝贝……”江逢不断地道歉, 慌乱地想把难过从林知酒的表情里删去,只留下开心和快乐。
林知酒是那样很娇气的小孩, 就算只是一点点磕碰,也要大声叫嚷起来, 好叫全世界都来心疼他、关心他才行。可真的伤心时, 只会默默地掉眼泪,一句话也不肯说。
江逢试探着靠近,察觉到林知酒并不排斥,他慢慢地把人拥进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
眼泪很快洇湿了江逢心口处的那一小块布料, 林知酒不肯抬头,两只手抓住江逢的衬衫,脸蛋朝下埋着。
江逢声音很低,但不住地哄:“乖宝,宝贝,抬起头我看下。”他尝试把林知酒转过来,担心他把自己憋坏。
林知酒挣了下江逢掰他的手,力度不大,但江逢不敢再碰了。
好半晌,林知酒闷闷的嗓音混着还没完全停下的哭腔:“你给我道歉。”
江逢立刻说:“对不起,我道歉。”顿了顿,语气更诚恳些,“对不起宝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林知酒吸吸鼻子,从江逢怀里钻出来,哽咽了下:“还有呢?”
江逢思考了几秒,还没来得及说话,林知酒的眼泪再次成串落下来,小脸闷的发粉,一抽一抽地说:“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江逢有那么一会儿确实没太想明白,但他清楚地知道原因是什么可以之后再说,当下最重要的是把林知酒哄好。他哭起来可怜的厉害,反应太大,身体又不算很健康,江逢担心他把自己哭进医院。
“那天晚上我不该呆在外面不回家,”江逢观察着林知酒的表情,手掌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拍,安抚的意味很浓重,“不该在你问我的时候不告诉你,都是我的错。”
林知酒用手背把眼泪抹掉,这回没再掉出更多,“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呆在外面。”
江逢有短暂的沉默,紧接着没有过多犹豫就开了口:“因为我害怕。”他紧紧地抱了一下林知酒,低声说,“我惹你生气了,我害怕你跟我提离婚。”
“噢,”林知酒还在抽气,讲话也断断续续的,“那、那跟我结婚,到底是你自己想,还是你爸妈想。”
“我自己想。”江逢这次一点犹豫也没有,接着很顺畅地说出其他的话,“因为我这五年来,每一天都在想你,酒酒……宝贝。”
林知酒窝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哭了一顿,他现在浑身没劲儿:“骗、骗人,你说不是以前,还对我很凶。”
“对不起,”江逢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只能在不断加深的后悔中不停地重复道歉,“是我说错话,我不该那样说。”
林知酒抽噎着说:“本来、本来就全部都是你的错。”
江逢说:“嗯。我实在太过分了。”
看他情绪好像缓过来一些,江逢单手把人抱起来,让林知酒坐在他的臂弯,带着一起绕进中岛台,喂了点矿泉水。
林知酒喝了两口,再要喂的时候把脑袋往一边偏了下,江逢就把水杯放下了。
拧了温热的毛巾囫囵擦一遍细嫩的脸蛋,江逢把他有点湿了的额发捋上去,好像照顾一个还没长大的小朋友。
林知酒转身用两条细手臂环住江逢的脖颈,脸蛋贴在他肩颈处,又暖又嫩的触感,像过水的嫩豆腐,热烘烘的。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林知酒才开口说:“原建成以前是不是找过你?”
江逢嗯了声。
林知酒动了动小腿,碰到江逢坚硬的腹肌,抱着他的人没反应,林知酒又催促地用脚尖碰他。
江逢的表情出现一些变化,像是不怎么想提起,但又不得不说。片刻,才有点别扭地道:“他叫我跟你分手。”
林知酒瞪大眼睛,手心里攥紧江逢衬衫的一点布料,不大高兴地说:“他叫你跟我分手你就跟我分手?”手指尖点在他的胸膛,“江逢,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江逢很快否定这个答案:“不是。”他把林知酒往怀里带,低头在他热烫的眼皮上吻了吻,好象这样就能攒够一些说下去的勇气。
“医药费早就还给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想跟你分手。”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也不来哄我!”林知酒没忍住,眼泪又掉下来,跟开了闸似的,很难停下来。
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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