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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作精受联姻后》 22-27(第19/24页)
意。在将近深夜的十点,林知酒看见江逢从玄关处走出去,大约五分钟,他走出门前的庭院,林知酒再次在大门看见他的身影。
监控记录的时间很短,从江逢离开这栋房子到他走出院门,不到十分钟。按照老太太的说法,江逢走出碧湖湾壹号,在不远处的花坛坐了两三个小时。
于是林知酒拉动进度条,最终在凌晨一点四十再次看见江逢的身影。
什么地方也没去,冷静过后的三个小时,江逢回到他们的婚房,这次关门的动作很轻。
林知酒把这一小段视频又看了一遍,慢慢动了动手指,将其拷贝。
关掉电脑的同时,江逢推开主卧的门。浅灰色的衬衫最顶上的扣子解开一颗,衣领有些微凌乱。
“吃饭。”江逢没走进来,握着门把手,颜色很深的眼睛往林知酒这边看过来,让林知酒产生一些被大型猛兽盯上的错觉。
林知酒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桌上是今早空运过来的海鲜,都是林知酒喜欢的做法,江逢坐在他身边,低头看上去很专注地在剥壳。
林知酒咽下一大口鲜美的虾肉,突然说:“我要看你的手机。”
江逢手上的动作没停,表情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只说:“你看。”
林知酒探过半边身体去江逢的另一侧拿手机,拿到手里很顺畅地打开,总觉得江逢好像还挺高兴。
“桌子换了,”江逢说,“不然你怎么拿?”
碧湖湾壹号之前的餐厅是个很大的长桌,不久前被江逢以“占地方、很碍事”为由,换成了个小圆桌,林知酒某天从学校回来才发现。
刚开始他没觉得有什么,直到某次林知酒单方面冷战时发现自己不能在吃饭时与江逢隔开十万八千里,平均每顿饭下来要被江逢有意无意骚.扰数十次,这才发现此人的险恶用心。
因为这件事,林知酒又跟江逢拌过几次嘴,林知酒坚持声称这样小的一张桌子简直摆不开菜,需要换张大点的,原来那个看起来就很不错。
江逢就说,“水果都没洗过几次,你还知道这个?”
林知酒断定这是江逢有意为之的嘲笑,当晚剥夺江逢进主卧睡觉的权利。
“剥虾认真点。”林知酒又摆出很严肃的样子训人。
手机拿过来了,林知酒又不想翻了。
他就是突发奇想,没什么根据,起因是刷社交平台看见营销号发的“情侣分手的十大原因”,出于好奇点进去的林知酒把整篇文章都看完了,打算在江逢身上实践。
奈何出师不利,江逢没像文章里说的那样躲躲闪闪、大发雷霆、企图掩盖,反而很乐意似的。
林知酒看他这样,就不想翻了。
就着江逢喂过来的手吃了两块虾肉和一口清蒸鱼,林知酒说:“那天晚上,为什么坐在外面?”
江逢一开始没听明白林知酒说的哪天,顺手将用过的碗碟放在一起,不怎么在意地接了句:“哪天?”
从新港回来后,江逢有空会在家做饭。他的手艺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退步。
林知酒客观认为,江逢做的饭比阿姨做的饭好吃一些。
一开始是做些简单的炒饭,不需要怎么准备食材,到最近江逢下班前会买过菜再回家。
好在碧湖湾壹号附近就有生鲜超市,价格高昂,品质也过得去,江逢在这段时间里成为这家商超的常客。
阿姨最近只需要做午饭和偶尔的早饭,如果林知酒不在家,那午饭也不需要做,工作量骤减,阿姨过意不去,便让他们做完饭之后不用收拾,她来就好。
林知酒说:“你回来那天。”
江逢收拾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装傻,”林知酒盘腿坐在椅子上,江逢就在旁边,他便伸腿顶了下江逢的小腿,又拦在他身前不让过。
江逢说:“捣什么乱?”
林知酒给人握住脚踝,不怎么高兴地动弹了下,这时候很机敏地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江逢一边说林知酒“污蔑人”,一边不客气地握住林知酒的腰把人拎起来,林知酒挣扎不过,只好被抱到沙发上,没两下就从江逢怀里爬出来到另一个沙发上坐着了。
“现在是谈话时间。”林知酒拍开江逢要来捞他的手,不肯让江逢碰他,“你走开一点。”又很严肃地对态度并不端正的江逢进行口头警告,“请江先生自重。”
不自重的江先生怀里空了一块,总算坐的直了些,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了。
过了一会儿,江逢说:“没什么为什么,我喜欢吹风不行吗。”
林知酒说:“哦,跟我结婚也是吗?”
客厅晕开的灯影在江逢深色的眼睛里泛起很淡的光晕,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林知酒吃饭前精心挑选的喂猫骗水视频,好几只聚在一块儿,哗哗哗地舔盆里的水。
江逢原本倚靠在沙发上的肩背缓慢地僵直,在长久安静的空气中显出一点焦灼。
林知酒又问了一遍:“跟我结婚也是‘没什么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多少思考和反复挣扎,于是江逢很快否定:“不是。”
紧接着,像是怕他不相信,江逢将原本盯着鞋尖看的视线转向林知酒,下颌线绷得死紧,呼吸声重了一些,而后像是有点艰难却很坚定地开口:“不是,跟你结婚不是。”
林知酒自然而然地问:“那是为什么?”
这次没等江逢开口,林知酒自问自答,“因为你需要惠生的合作,需要惠生的支持。他们都这么说。”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还是说真的只是想‘试试’。”
“如果是这样的话,”林知酒垂下眼睑,密而长的睫毛落下一道阴影。他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几乎要陷进去,那么小的一团,细胳膊细腿,圆润且缺乏线条感的脸蛋,没有一点攻击性,“那你不要再追我了。”
在不算很频繁地出入江逢办公室的那些时间,林知酒收到陆子骞有意无意发来的信息,有时候几句话或一张图片,有时候是很短的几秒视频。
婚戒不是其他人代劳,是江逢自己挑了款式定制的;碧湖湾壹号是按照江逢的想法特意设计、并不对外出售,很久前就准备好的婚房。
跟林知酒结婚不是因为合作或者其他。
那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表现得好像在很深地爱着林知酒,却从来不肯说出来。
如果这场婚姻本身不是出于任何人的强迫和任何利益交换,而是基于江逢本人的意愿,又为什么在婚礼前不肯好好见面,在婚礼上也不肯好好穿婚服。
但除此之外林知酒更想知道的是,如果五年来江逢和林知酒一样没有从充满很多遗憾的分手中走出来,那到底为什么在林知酒转学的一周里都没有尝试过联系和解释。
原建成的话里或许掺杂了一些假象,惠生的股份也可能真的如同他所说只需要与林知酒结婚就能得到,而恰好林知酒又那样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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