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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40-50(第9/29页)
知道那些结局,或许他会试图尝试着,与这些人靠近一些,起码,坐在一处,吃上一顿饭。
可那些都只是如果。
现在,这本书中的剧情和人物设定明显出现了一些问题,虽然做任务还是同样可以获得积分和奖励,但他不确定这个世界的走向将是如何,也不知道自己的寿命还能延续多少。
一切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加入到那个大家庭中,如今还有必要搅乱那个家的平静吗?
“我已经不埋怨他们了。”
棠溪珣道:“如果当初的疏远是出于什么无奈的原因,那么现在那阻碍也并没有消失,又谈何相处呢?你说的话我都明白,现在这样挺好的,你回去……你们好好过就行。”
他若是怪责埋怨,或许棠溪妲还能再说什么,但棠溪珣的话句句冷静在理,一时让她也无法在劝,叹了口气,轻轻一点头,告辞离去。
回去的路上,棠溪妲坐在马车里,抱着手里那只匣子,虽然说出了今天来之前全部想说的话,棠溪珣看上去也很通情达理,她的心中却有种难言的抑郁不乐。
她觉得她的弟弟不该是这样的。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棠溪珣冷嘲热讽也好,大吵大闹也好,她都要当一个耐心的好姐姐。
大家在一处,把心里的隔阂说开了说通了,剩下的再好好地补偿他陪伴他,假以时日,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棠溪珣没有这样做,他冷静平和,清醒自持。
更重要的是,棠溪妲能够看出来,听过自己的解释,棠溪珣那句“我已经不埋怨他们了”说的完全是真心话。
他想要的竟然就这么简单,几句解释就可以让他放下怨怼;可靠近他又是这样难,一个不过才二十岁的少年人,为什么笑意从不达眼底,让人看着就担心心疼心酸?
棠溪妲默默抱着手里的匣子,回了府。
回去之后,她便碰上了靖阳郡主,听到母亲随口问了一句她干什么去了,棠溪妲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靖阳郡主哭得通红的眼睛,以及父亲唇边一声黯然的叹息。
棠溪妲下意识地把匣子藏到身后,说:“随便逛逛。”
这一瞬,她突然好像理解了自己的父母。
这世上总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当因为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沮丧时,真的会实在不忍出口,让身边的人一同感受这种无力和痛苦。
作者有话说:
咱太子哥后续肯定会出来的,要不岂不白挨那么多骂了[笑哭]。
小管对他的态度其实也是一个铺垫,他对剧情发展还是挺重要的,请期待修罗场哈哈。
太子哥:“天天死太子死太子的,我不出来还不真以为我是死的,tui!”
其实珣珣是嘴硬心软傲娇小猫咪啦[摸头],和欢欢是个小木头疙瘩不一样[捂脸笑哭],珣珣不是不知道别人爱他,甚至他还会很自如地利用这些爱,他的问题是不相信爱是值得信任的,是会长久的,甚至能够打败人性中的自私。
在他的心目中,爱只是利益和欲望的附加品。
他认为得到再多的爱,都不妨碍自己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会被抛弃,所以他要给自己挣出一条路来。
可是他这条路,实际上就是一边求生一边求死,他说着要不择手段活下来,但他干的都是找死的事。
这又不像隔壁小澈,小澈是纯找死。
而这本书的所有情节、人物,实际就是围绕着让他认识到爱能战胜万难,真爱永不背叛的中心来的。
唉,我也有点郁闷,本来想写个轻松不过脑子的文娱乐一下,还是忍不住走心了。[化了]
第44章 正似花梢露
如今,管疏鸿发现了一件事。
尽管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些噩梦都是虚假的,但唯独中了一点,那就是他在某些方面,可能真的有点毛病。
——曾经百般隐忍,可一旦正视了自己的感情,他想要拥有棠溪珣的欲望竟是那样强烈。
不是一定要干什么,看一看,听听他说话,把他按到怀里抱一抱,闻闻他身上的气息,都行。
管疏鸿简直恨不得两人长成连体的,时时刻刻都分不开。
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虽然如今他和棠溪珣定了情,但中间的阻碍还很多。
棠溪珣心中明显带着些顾虑,他是个有志向的人,不可能整天跟自己卿卿我我。
更何况昨天刚刚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棠溪珣连送都不肯要他送,显然想要静静。
万一他今天又跑过去,甚至把持不住再做点什么,让棠溪珣厌烦了他,那多不好。
所以管疏鸿的打算是,好歹也隔一天。
今天入了夜他就去棠溪珣府外等着,明早第一眼就可以去看棠溪珣,这样,也不至于让棠溪珣觉得他太疯狂。
可是策划的挺好,这事却实在不好控制。
昨晚想闻着那被褥间的气息慰藉相思,结果弄得他根本没睡好,起来折腾了好几回。
最后管疏鸿没办法,又舍不得换掉床褥,只好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总算把这一夜熬过去了。
可还有整整一个白天,他同样不能去见棠溪珣啊!
这可怎么熬?
这种烦乱的心绪直接影响到了管疏鸿的正常生活。
往常他早上起床,心情都是挺不错的。
想想一日不必出门见人,没有繁杂事务,练练武,参参禅,读读书,再令厨房研制些精致小点,下人支了银两出去随便买些有趣的玩意回来供他赏玩,这一天就过去了,简直便是神仙来了也不换。
可是现在,他已越来越受不了这种日子,以往的清净惬意,变成了茫茫的空虚。
吩咐了鄂齐去调查废太子的事,又换好衣服用过早膳,管疏鸿在府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几圈,做什么都觉得胸口闷,不舒服。
为了分心,他把整个府邸上上下下都挑剔了一遍。
他说池塘里的浮萍长得不够规矩,院子东角那颗大树上掉了两块皮,侍卫们练武难看的像是猴子在跳大神,点心上的杏花图案简直画得像个猪头。
满府上上下下都如临大敌,一片愁云惨雾,那画了杏花猪头的厨子已经直接难过地哭了出来,都没让这正在思/春的恶毒殿下积上半点口德。
如此一直到了中午,下人战战兢兢地去给管疏鸿送午膳。
进了门,就瞧见他们殿下靠在椅上,舒展着一双长腿,手中拿着支发簪翻来覆去地看着,立体而轮廓分明的五官被阳光在面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整个人像是一柄安静放置,但蓄势待发的剑。
——这太可怕了。
是了,他们昊国的皇子殿下,就是这么有威严。
下人小心地将午膳摆好,眼看管疏鸿将那发簪握在手心里,慢慢转头,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一桌子菜,眼看就要张开那毒辣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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