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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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分明是让他在棠溪柏回家之前必须滚蛋,更何况还要检查什么行李——

    陶琛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偷了什么不成!”

    长仪不冷不热:“大人多心了。”

    陶琛还要说什么,这时,却从外面进来了一名妇人,冲着长仪轻轻颔首,说道:“你先去吧,这些事,我定都督着他办妥帖,让嫂子放心便是。”

    这妇人正是陶琛之母陶氏。

    长仪总要给她一些面子,于是行礼离开。

    等到她带着她手下那一帮护卫都走了,陶琛稍松了一口气,但心中那股火还没有散去,他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我怎么说也在这里住了多年,他们一朝翻脸,竟然便如此绝情!可见从来没把我们当成家人过,我真是——”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陶氏突然抬起手来,给了陶琛一个重重的耳光,只把陶琛打的当场愣住。

    “娘!”

    陶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陶琛,冷冷地说道:

    “我昨日替你挡靖阳那一巴掌,是因为不能让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来教训我的儿子,但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该打!”

    她冷笑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别人的家里住久了,就真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居然妄想和人家的亲生儿子抢爹娘,还抢输了!丢人现眼!”

    陶琛只听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陶氏又道:“我原来是怎么教你的?要么就不要轻易流露出对别人的恶意,一旦出手就要一击毙命!你使那种小伎俩,又没有把棠溪珣弄死,不是徒然为自己树敌吗?真是愚不可及!”

    陶琛静了静,被她这样一骂,反倒生出了一股心气。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过了片刻,昂首说道:“娘是我错了,我这次认输,但是我总需要一个机会……这次若走了……”

    陶氏冷冰冰地说:“你的机会不在尚书府。既然已经干出了丢人的丑事,还不如便搬的利索些,也让人家稍微看得起你点。你赖在这里不走,是真要等着靖阳让人把你轰出去才好看吗?”

    陶琛的脸色十分难看。

    陶氏又道:“你动脑子好好想想,这事难道真是巧合?不。我倒觉得说不准是你怂恿贺子弼换了棠溪珣的酒这事先被他知道了,他才会对付你……”

    她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既然仇已经结了,那么不分出个胜负也不行了。”

    陶琛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低声问道:“娘,您可有什么法子?”

    陶氏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对外面低声吩咐道:“你们把周围都看好了,不要让人接近。”

    然后,她这才令人取出一只匣子,其中放着一张发黄陈旧的洒金宣纸。

    陶琛疑惑地将那张宣纸接了过来,发现上面写了几句话: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首乐府中的《上邪》倒是不稀罕,关键在于,这几句话用了两种笔迹,他竟然还都认得。

    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则是棠溪珣。

    只是那字迹要比如今稚嫩一些。

    陶琛心中惊疑不定,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某种令人震惊的真相,一时又不敢相信。

    于是他不由问道:“娘,他们两个一起写这情诗做什么?难道……废太子果然已经临幸过棠溪珣了?”

    陶氏却冷笑一声,道:“没有。最起码我没有打探出来。”

    陶琛说:“那这诗……?”

    陶氏道:“这是他们两人有一年在皇后宫中宴饮行酒令时抽中了花签,行乐时写的,那次我也在,就悄悄拿了回来,原本还有其他人的笔迹,被我裁走了。”

    陶琛发现没有棠溪珣的把柄可抓,十分失望,不由苦笑道:“那您拿这东西做什么?”

    “有些事情,不必管事实如何,只要有人信,便是真的。”

    陶氏道:“刚才我把它拿给你看的时候,你不就误会了吗?”

    她拍了拍陶琛的手,让他把这张纸攥紧在手心中,说道:

    “你去拿着它,告诉贺子弼,就说棠溪珣自幼便是太子的禁/脔,对太子死心塌地,一定会为他报仇。棠溪珣心狠手辣,谋算深沉,只要有他在,当初告发东宫谋反的贺家绝不会有好下场——这就是他那时对付贺涛的原因。”

    “至于剩下的……”

    陶氏慢慢地说:“借刀杀人永远要比自己出面省事很多,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陶琛终于自己握紧了手,点了点头。

    不错,他不可能一辈子只是当棠溪家的一条狗。

    走就走,他想要的东西,既然没人给他,他就自己想办法夺回来!

    陶氏看着儿子脸上的坚定之色,目光一闪,欣慰地笑了笑。

    “这才对,娘就在这等着,等你风风光光地来接我。”

    她握住了陶琛的手,低声说:“你就是娘的一切啊。”

    陶琛终于收拾好了东西,并且在长仪的检查之下,什么不属于他的都没能拿走,连棠溪柏给他的房契都被收了回去。

    就这样,陶琛背着简单的包袱走出了这座他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府邸。

    但他相信,他会回来的。

    他遇到后面另有一些人也正要出府,朝着大门走了过来,陶琛看见,最前面领头的就是棠溪妲。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这位表姐倒像个正经人一般,在那里教育他该当如何做人,可自己还不是以什么行医为理由,每天出去抛头露面的。

    今天看她打扮得格外细致,也不知要去见谁,倒从不见舅舅舅母管教他们的亲生女儿。

    要不是棠溪妲告状,靖阳郡主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件事,陶琛的心里已经把棠溪妲给恨上了。

    他以为看见他离开,对方至少会有一丝愧疚,跟他说几句赔礼道歉的话,于是站在原地等着,叫了一声“表姐”。

    棠溪妲点了点头,说道:“走了?”

    陶琛低声道:“是,以后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棠溪妲道:“嗯,你能长了教训便是,给家里添了什么麻烦还是小事,以后万不能再欺负珣儿了,听到了没有?”

    陶琛差点被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只能说了句“好”,再也不想多待,转身快步离开。

    棠溪妲倒是根本没把他的事往心里去,回头看了眼身后侍从们手里捧着的盒子,脸上掠过一丝忐忑,然后说:“备马车,走吧。”

    她准备去见棠溪珣。

    这么多年来,棠溪妲头一次主动去见自己的弟弟。

    她有些紧张,但是她知道,从棠溪珣望着她问出那个问题的那一刻起,她就必须要这样做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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