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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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绕数月。

    岂有此理,四弟竟说她死了,存心欺瞒于他。

    太子胤礽压着怒火,纡尊降贵亲自搀扶四弟起身。

    刻意间,他的指尖拂过佳人白皙手背,佳人含羞带怯抬眸与他对视。

    胤礽愣怔一瞬,细看之下,她比他想象中更为绝色。

    吕云黛方才松开四爷手腕之时,感觉到太子的指尖在摩挲她的手背。

    她一抬眸,恰好撞见太子眸中一闪而逝的欲念,顿时毛骨悚然。

    胤禛不动声色将二哥调戏暗六的举动尽收眼底,他一个眼神,苏培盛搀扶着暗六离开。

    太子负在身后的指尖忍不住摩挲,似乎那一瞬的香脂莹润触感仍在指尖徜徉。

    如此尤物,合该属于他这个储君。

    四弟素来对他恭顺有加,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开口要了便是,他能收下四弟献美,四弟定觉荣幸之至。

    “四弟,那女子可是当年在养心殿内被查出与你珠胎暗结的奴才?”

    “二哥记错了,她只是与那奴才有几分相似而已。”胤禛垂下眼帘,压下眸中暴怒,语气平缓。

    感觉到二哥盯着他审视的目光,胤禛不卑不亢,抬眸与二哥对视:“二哥,您今日造访有何要事?”

    “没事,今日闲来无事,听闻你被汗阿玛申斥,孤特意来探望你。”

    太子心中不忿,四弟素来乖顺,不曾忤逆过他,今日却为个女人忤逆他。

    他是储君,天下都是他的,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四弟,那女子不错,孤很喜欢。”太子憋着火气,压着怒火明示。

    胤禛嘴角的笑容僵硬一瞬:“二哥,臣弟也很喜欢,臣弟已用过她,不敢玷污二哥贵体。”

    “哦,孤方才看她挽的是未出阁汉女的发髻,倒是孤看岔了。”

    太子压下狂怒,今日微服前来,本想提醒四弟,汗阿玛即将对他动手,可此时太子却选择闭口不谈。

    四弟翅膀硬了,他该让四弟好好学学何为恭顺臣服。

    兄弟二人寒暄两句,胤禛恭送太子离开府邸。

    他板着脸转身来到书房内,此时那人正躺在软榻上小憩。

    她莹润唇瓣上有一道清晰红印,是他昨晚失控留下的痕迹。

    胤禛俯身,吻住她的唇,可一沾到她的身子,他就像着魔似的,永远不知餍足。

    从方才他踏入书房那一瞬,吕云黛就已苏醒,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索性装睡。

    没想到他竟然偷亲她,她正不知所措,身上一凉,衣衫被他扯开。

    “究竟出何事了?”吕云黛忧心忡忡追问。

    “与你无关。”胤禛欺身入内。

    吕云黛反应过来之时,已被他得逞,她惊得想推开他,一抬头,却瞧见他弯起的膝盖上满是淤青。

    那些淤青新旧交错,显然他跪了好几日。

    他若不到康熙爷面前负荆请罪,只要她不招出太岁在何处,佟家永远都不会知道太岁与他有关。

    他素来工于心计,可他却失智做出如此鲁莽举动。

    他到底又在算计什么?从前她还能半猜半蒙他的心思,而今她愈发看不透这个男人。

    本打算推开他压下肩膀的手掌,可看见他额头上的淤青,吕云黛没忍住搂紧他的脖子。

    她抱着他侧过身,转而居高临下趴在他怀里,换成她跪在床榻。

    分不清到底是谁主动撩拨,极乐之时,她忍着羞意,依偎在他心口,听他狂乱的心跳。

    “我喜欢你。”一滴泪落在他心口。

    “我心悦你。”胤禛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眼泪。

    “爷,我想知道,这一回独宠的期限。”

    吕云黛心里很清楚,他算计一切,所有事物在他面前都会被量化,得到多少,就势必要付出对应的代价。

    四爷上一回答应独宠她三年,他不曾食言。

    也不知这一回是多久,吕云黛想要知道期限,如此才能知道在何时该收心。

    “不知。”胤禛不想用虚伪的永远或者一生来敷衍她。

    他也不知自己还能荒唐多久,索性,继续沉沦。

    他并非长情之人,

    她也不是。

    哪一日不再涌出无法控制的悸动与欢愉,自是分道扬镳之时。

    吕云黛没想到四爷给出不知两个字,她忍不住想起历史上雍正帝命定的真爱年贵妃。

    年贵妃似乎在看康熙五十年左右入雍亲王府承宠,几乎被雍正擅房专宠了整整十年。

    如今是康熙三十七年,她还能与他在一起十三年。

    她并非长情之人,他也不可能是,毕竟他还会有真爱年贵妃。

    哪一日走着走着,自然就散了,何必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天长地久,倒不如惜取眼前。

    他不给承诺,她反而松一口气,说明二人之间的感情还并未到覆水难收,非卿不可的地步。

    “爱一人很容易,但此生只爱一人,却难如登天,奴才也不能保证能喜欢四爷多久,若又有一日,奴才不再喜欢爷,或者爷另结新欢,奴才会不争不吵,我们心平气和的分开。”

    倏地,他一言不发猛然加重力道。

    吕云黛低呼着抱紧他的腰。

    十三年足矣,她甚至可能只会与他藕断丝连五年,五年之后,她一定要入紫禁城当暗卫。

    比起爱他,她更爱自己和孩子。

    毕竟,他不曾许她一生,她也不曾。

    二人在软榻上痴缠到午膳之后,吕云黛裹着四爷的寝衣,坐在他怀里。

    “今后需挽发妇人发髻。”胤禛指尖拂过她披散的青丝。

    “不会梳,奴才又没嫁人,为何要梳妇人发髻?”吕云黛才不惯着他又当又立的性子。

    她没嫁他,他不曾娶她,凭什么让她委曲求全?

    她与他只是地下情人的关系,他怎可对她的私事指手画脚。

    “入后宅为侧福晋与挽发,你选其一。”胤禛心尖酸涩。

    “挽发,挽发,我挽发。”吕云黛焦急说道。

    比起挽发,她更怕入后宅当金丝雀。

    胤禛有一瞬失落,抓过玉梳,亲自为她挽发。

    吕云黛扯过皮绒褥子,指尖却触及到冷硬触感。

    她诧异瞧去,却见她不知多少年前给四爷做的狐狸毛小褥子都被洗的发硬,狐狸毛都掉光了。

    她忽然想起暗一有一晚莫名其妙来到凶宅内,催促她重新做一方小褥子。

    啧,他怎么好意思盖着这破破烂烂的小褥子,难道就不怕旁人瞧见耻笑他。

    他的书房时常有幕僚和贵客逗留,旁人说不定觉得四爷破产了,穷得用不起好的褥子。

    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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