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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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哪能啊,左邻右舍巴不得沾沾新婚夫妇的喜气。”喜娘满嘴的吉祥话。

    吕云黛手里被塞进一壶温热的酒。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歇会。”

    四周围安静一瞬,吕云黛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渐离去。

    她从袖中取出一颗烟蓝丹药,丢进酒壶内,仰头一饮而尽,还是得来点助兴之药,迷迷糊糊的混过新婚夜再说。

    否则她当真不知该如何与孙境清圆房,一想到与他有肌肤之亲,她就尴尬的想逃。

    吕云黛醉眼迷离,扬手挥灭龙凤烛,忽然想起大婚之夜龙凤花烛必须彻夜点燃才吉利,于是又焦急将龙凤花烛重新点燃。

    那丹药烈性,没过多久,她就一身薄汗,忍不住低吟。

    孙境清怎么还不来?她都快急死了。

    吕云黛羞赧的抱紧大红喜被,却愈发受不住燥热之感。

    身上的嫁衣裹着身子,坠坠得束缚让她喘不上气儿,她浑浑噩噩,迷离间浑身都烧的难受。

    心口仿佛悬着一根细丝,酥酥痒痒的颤栗。

    她昏昏沉沉将嫁衣褪尽,胡乱抱在怀里,却依稀记得红盖头还需新郎官亲自揭开,她不能自己揭开红盖头,否则不吉利。

    她愈发情难自持,他为何还不来啊

    也不知过去多久,吕云黛感觉到有男子靠近,她迫不及待缠上去,隔着红盖头吻他。

    她激狂的令自己都觉害怕,却仍是忍不住拼命纠缠他。

    似乎只要不看他的脸,她与谁欢好都能得心应手。

    脑子里昏昏沉沉,逐渐被最原始的欲念支配,她颤栗着轻呼,任他予取予求。

    可渐渐的,她却感觉到越来越熟悉的气息。

    甚至他咬着她耳珠轻啮咬的习惯,都与那人如出一辙,吕云黛浑身一僵,一把掀开盖头。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登时如遭雷击,又羞又怒推他。

    可他伸手扯过盖头,执拗的重新盖在她头上,继而又矛盾的揭开盖头。

    盖头揭开之后,他愈发变本加厉,愈发凶蛮的要她。

    吕云黛软着身子压根无力反抗,反而被他勾出可耻的欲念,渐渐失智沉沦。

    两回之后,药效渐散,吕云黛一把推开还在对她行不轨的男人。

    “四贝勒请自重!奴才已成婚。”

    吕云黛嫌弃的起身,用破碎的婚服裹紧身子。

    她很想吐,他不知沾染过多少女人,却依不知廉耻的来玩弄她。

    她急步来到屏风后,径直跃入浴桶内  ,浴桶内的水早已凉透,她嫌恶的用帕子擦拭被他亲吻触碰过的地方。

    好脏,脏得她想将自己撕碎了,一片片清洗干净,她难受的用帕子拼命擦拭身子,直到身子被搓红。仍是不肯停下。

    “呵,你在嫌弃爷脏?你从里到外都是爷的气息,该如何抹去?”

    胤禛气窒,她竟在嫌弃他。

    嫌弃他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恼怒的钻入浴桶内,将浑身被搓红的女人搂紧。

    “没有旁人,只有你,爷此生只碰过你一个女人,你是不是很得意?哼。”

    吕云黛愣怔的停下挣扎。

    他这句话是何意?

    “哎呦六子,昨儿与你拜天地的从始至终都是贝勒爷,杂家还喝了你们的喜酒呢,后宅侍寝的记录都是假的,还有那头发,你若不信,明儿杂家就带你去挖坟,看看伊格格是否被破身。”

    苏培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吕云黛垂下眼帘,语气平静:“四贝勒,奴才为何要得意?您要宠幸谁,与奴才无关,奴才只是您的暗卫,是旁人的妻子。”

    “贝勒爷,您把奴才的夫君藏在哪了?奴才要去找他。”

    吕云黛背过身,忍泪。

    后背一暖,她被那人桎梏在怀中。

    “我喜欢你,我心悦你,不要走。”

    她满眼震惊,难以置信转身,激动的盯着他尚且潮红的脸:“什么?”

    她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眸,就怕错过一丝虚情假意。

    “我喜欢你,我心悦你,胤禛喜欢你,想要你。”

    他罕见的露出羞赧的神情,话音刚落,就将脸颊埋在她肩胛。

    颈上一沉,被她还回去的印章再次回到她身边。

    眼泪簌簌落下,吕云黛苦笑:“四贝勒,到底是何事,值得您捏着鼻子对奴才说出这番话?奴才洗耳恭听。”

    “爷倒也不必如此委曲求全的牺牲。”

    “呵,迟早会被你气死,是不是等爷死,你对着爷的棺材才能相信我。”

    胤禛一番真心被她质疑践踏,忍不住委曲的红了眼眶。

    “罢了,不信也好。你离开,正好。”胤禛失落起身离开。

    他如今是众矢之的,汗阿玛迟早会刁难他,何必将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让她担惊受怕。

    呵,她也许不会为她担惊受怕,还会庆幸他恶有恶报。

    可他偏偏对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动了情,寝食难安,费尽心机与她拜堂成亲。

    “四贝勒,你我私怨,请勿殃及旁人。”吕云黛担心四爷会伤害无辜的孙境清。

    “嗯。”胤禛失落离开。

    苏培盛染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那书生很好,爷为他寻了良缘,你别再惦记了。”

    吕云黛仰躺在浴桶内,用帕子遮住脸颊一声不吭。

    那人肯定遇到棘手之事,也不知是何事?竟让他如此失魂落魄。

    她到底还是没忍住,第二日一早,悄悄潜入四贝勒府邸查探消息。

    隔得老远,她就听到李德全阴阳怪气的训斥。

    吕云黛躲在墙角,偷听李德全满口训斥四爷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为人轻率,喜怒不定阴鸷难测。

    而此时四爷匍匐在地,聆听圣训。

    风饕雪虐,他屈膝跪在冰冷的地面,被训斥得狗血淋头,还得谢主隆恩。

    李德全整整骂足一个时辰,才甩着浮尘离去。

    吕云黛心内五味杂陈,正要上前,却瞧见苏培盛心急如焚而来。

    “爷,太子爷微服造访。”

    苏培盛搀扶着四爷起身,他忽而一个趔趄站不稳,吕云黛惊得冲到他身边,抓紧他的手臂。

    “四弟!”

    太子龙行虎步,不请自来,仿佛四贝勒府邸是他的毓庆宫般,随意进出。

    吕云黛并未穿暗卫服,而是着一身银红夹袄与织锦凤尾裙,甚至没有用面具遮掩真容。

    她来不及闪躲,只能垂下脑袋,搀扶着四爷。

    太子的目光落在四弟身侧绝色佳人,忽而眼前一亮,他记起那年在养心殿内,就是这位绝色佳人,令他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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