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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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他当值,他怎么来了?

    吕云黛诧异转身,却见小八拎着个食盒站在窗外。

    “你怎么来了?”她飞身来到小八面前。

    “六子,你过来。”暗八欲言又止。

    吕云黛点头,跟着小八来到一处假山后。

    此时小八掀开食盒,端出一盏香气四溢的药膳鸡汤,递到她唇边。

    “六子,你大病初愈,昨夜又伺候四阿哥,我担心你吃不消,特意让娘子熬了一整晚的鸡汤,一路上飞檐走壁赶来,鸡汤都还热乎,你趁热多喝些。”

    “我娘子说,女人歇息不好会气血不足,你得多喝些。”暗八碎碎念。

    “你多喝些。”他忽而哽咽的捂着眼睛。

    “六子,你是不是很委屈很难受,这就我们两,我的肩膀借你哭一哭。”小八呜咽着转身擦泪。

    六子那般要强的性子,沦为四阿哥玩物,定生不如死。

    “这鸡汤真好喝,我喜欢汤里的蜜枣,明儿你多带点给我,可好?”吕云黛捻着乌骨鸡腿缓缓吃起来。

    也就只有小八,才会时刻为她着想,为她伤心难过,为她委屈鸣不平。

    “小八,你娘子怎么知道我的,别让她误会,以为你小子在外头养了外室女。”

    “呸呸!鸡腿都堵不住你的狗嘴,吃吧。”暗八攥紧食盒。

    “明儿我来交班之时,还给你带,你得补补身子。”

    “嗯。你娘子再过三个月即将临盆了吧。”

    “是,好大的肚子,站着都看不到她自己的鞋面。”暗八满眼心疼。

    “六子,咱都要好好的,等熬到隐退,我们当邻居可好?你若不嫁人,我把你当姐姐养着,我给你养老送终,你别怕啊。”

    暗八忽而哽咽,四阿哥那般身份之人,压根瞧不上六子,六子没了清白,今后该怎么办,谁敢要他?她该怎么办啊

    “好啊,我顿顿都要吃肉。”吕云黛眼眶湿润,吸吸鼻子。

    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被站在树枝上的乌鸦传回书房内。

    此时胤禛正在翻阅群芳谱,却并未找到一串红这种花。

    “苏培盛。”

    “奴才在。”

    “让广州十三行的人在西洋留意一种花,明曰一串红,一种能直接吮吸花蜜的奇花。”

    “奴才还是头一回听闻此等有趣的花,爷您找花做甚?奴才也好安排他们在期限内完成任务。”苏培盛揣手。

    胤禛凝眉:“让十三行尽快。”

    乌鸦落在窗台上,将暗卫的对话传入他耳中,胤禛脑海中忍不住浮现昨晚的旖旎情事。

    “苏培盛,今后她每日侍寝之后,单独为她准备滋补膳食。”

    “是。”苏培盛拧身正要去厨房嘱咐厨子,却被四爷叫住:“侍寝之前也为她准备药膳吧  。”

    “爷,奴才有句话不得不提醒您,您初沾女人,沉迷其间并不稀奇,但绝不能上心啊,世间能让您上心的女子,只有福晋一人,福晋才是您名正言顺的嫡妻。”

    “知道,下去。”胤禛面色一沉,攥紧手中奏疏。

    此时吕云黛正在沐浴更衣,医女为她切脉之后,在审视她的身体,她身上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两个医女在窃窃私语。

    她耳力好,听到医女们在说她狐媚惑主。

    吕云黛仰头闭眼。

    沐浴更衣之后,苏培盛竟破天荒端来一桌丰盛药膳,都是滋补功效。

    “六子,今后你侍寝前后都有好吃的,你快些吃吧。”

    “好。”吕云黛低头开始用膳,可这些精致的山珍海味入口却都苦涩无比。

    她知道苦涩的只是她的心情,而非这桌膳食。

    又是一晌无度贪欢,四阿哥愈发食髓知味,夜夜都需纾解两三回才能歇息。

    连续七日,她都刻意被安排到晚间侍寝,第八日傍晚,吕云黛浑身酸痛,腹部更是结冰似的冰冷。

    她浑身直冒冷汗,捂着肚子前来值夜班。

    在看到小八惊恐的目光之时,她身子一软,扑进小八怀中,不省人事。

    书房内,医女替暗六诊脉之后,跪在四阿哥面前回话。

    “主子,暗六服下太多寒凉之物,若再如此,她可能再无法孕育子嗣,还会因气虚血亏早亡。”

    “啊这避子汤是大寒之物,暗六日日服用,哪儿能扛得住啊”苏培盛心内五味杂陈。

    紫禁城内的嫔妃一个月也轮不到几次侍寝,更别提喝避子汤。

    良家女压根不会日日服用寒凉的避子汤。

    世间能被男子天天宠幸的女人,若非卖皮肉生意的娼妓,就一定是男子挚爱的心尖宠,哪儿舍得让她天天喝避子汤,巴不得与她儿孙满堂。

    苏培盛一时语塞,他愈发琢磨不明白四爷对暗六的心思。

    她到底是爷一时兴起的玩物,还是爷的心尖宠?

    “要不就一劳永逸,给她服用绝子汤,如何?”苏培盛小心翼翼试探。

    四阿哥尚未大婚,若暗六怀上小格格还好,若诞下庶长子,定会被人嘲讽没规矩。

    书房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不。”吕云黛虚弱的挣扎起身。

    “奴才的身子骨不适合再胜任为四阿哥启蒙情事的重任,奴才无能,请主子安排旁人伺候。”

    吕云黛踉踉跄跄挣扎起身,站在软榻前。

    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就连宠幸她,也只是在书房软榻上,估摸着嫌弃她弄脏他的床榻吧。

    “主子,奴才知道自己卑贱,您不必委屈自己宠幸奴才,奴才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在这一瞬,她忽然想开了,她并未如小八那般有家室,全无任何把柄被四爷拿捏,她到底在怕什么?

    此刻她甚至连最珍惜的命和银子都不要了,她到底在怕他什么?

    吕云黛扯过屏风上的衣衫,裹紧身子离开。

    要死就死吧,她连死都不怕了,他又能如何?

    她忍着腹部钻心剧痛,踉踉跄跄飞身离开,回到那冰冷的囚笼内,她冲到酒窖内,抱住酒坛子豪饮。

    她体寒之时饮些药酒,每每都可缓和不适感。

    可今日已连续喝下三大坛子药酒,她却依旧清醒无比。

    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说的都是气话,她如今哪儿是孤家寡人,她有吕夫人,有柿子,还有小八,他们虽并非血亲,但却是她这辈子最在乎的亲人。

    吕云黛越想越怂,犹豫要不明早去给四爷道个歉

    暮色四合,酒窖内伸手不见五指,吕云黛终于有些许醉意,踉踉跄跄走出酒窖。

    昏暗的院内,却赫然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方才压下的暴怒再次爆发。

    “要杀就杀吧,四阿哥自便。”

    吕云黛酒劲上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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