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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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理!

    她这几日竟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将他当成猴子戏耍,可恶!

    看到四爷恢复冷血面孔,吕云黛悬着数日的心,终于能安。

    此刻四爷怒不可遏拔剑,抵在她眉心处,冷声道:“暗六。”

    第45章 第45章谁的孩子

    “没有下一次,否则,死!”

    幽冷剑锋戳在她眉心,毛骨悚然的寒凉刺入她心底,令人胆寒。

    吕云黛跪在他面前,仰视他清冷的面容,反而松一口气,这才是四爷真面目。

    他虚伪至极,阴狠狡诈,哪儿那般温柔晓意,他只是没得到他想要的罢了。

    利刃回鞘,四爷似乎心情不错,踱步入屋内。

    “暗六,侍寝。”

    听到侍寝两个字,吕云黛苦笑着站起身来。

    他还真是割裂,上一瞬才愤而剑指她眉心,这一瞬却开口让她侍寝。

    吕云黛踱步入屋内,男人正惬意坐在床榻边,闭眼张开双臂,等着她伺候他宽衣解带。

    “主子恕罪,奴才并未准备避子汤。”吕云黛暗示她完全不想为他侍寝。

    都是聪明人,听弦自然就知意。

    那一晚他迫不及待赐她避子汤,显然不想让他第一个子嗣出自她这个让他瞧不上的卑贱血统。

    “无妨。”男人不悦说道。

    吕云黛哑然失笑,她倒是给忘了,若四爷存心不让她承沐他的雨露,自然能规避子嗣。

    那晚他那般失控,却仍只是在最后一次才忍不住宣泄在内,四爷的克制力本就惊人。

    吕云黛再无话可说,早知道病愈和月事结束,就要为他侍寝,她宁愿病死,一辈子与大姨妈形影不离。

    “主子,奴才想知道为您启蒙情事的期限。”

    她褪去自己的衣衫,边伺候四爷宽衣解带,忍不住开口询问。

    胤禛倏地睁眼盯着暗六,此时

    她已不着寸缕,他的目光落在她嶙峋的肩胛,忍不住蹙眉。

    “多吃些。”

    “哦。”吕云黛听出四爷嫌弃她瘦,她敷衍的回应,继续追问。

    “主子,奴才要知道期限!”

    胤禛被她咄咄逼人的追问气得恼羞成怒,他将还在与他置气的女人一把拽入床榻,将她压入怀中桎梏。

    此刻他愕然发现,他不曾考虑过期限,为何要期限?待他觉得她索然无味,自会杀了她。

    她见证过他那一晚的莽撞青涩与懵懂无知,见证过他所有的不堪与羞耻,他从未想过让她善终。

    一整晚,吕云黛就像飘摇的孤舟般,紧紧攀附着他。

    她呜咽着咬住他的肩,仿若濒死的鱼儿般嘴唇翕张,发出让她觉得既陌生而羞耻的破碎轻呼,清醒着沉沦。

    她被他霸道的侵占,索取,耳鬓厮磨,渐渐沉沦于欢愉情爱与他狂乱的炙吻中。

    他嫌弃她,而她唾弃他,两个互相厌弃之人,却一整夜纠缠不清,行尽最亲密的情事。

    极乐之时,胤禛却莫名慌张无措,他轻喘着捂紧她迷离的眼眸,她眸中含泪,一滴泪滑过眼角,泪痕切断她眼角洇蕴的薄红欲色。

    可笑至极,为何他一沾染她的身子,竟会狂悖的陷入疯狂的欲念中,无可救药,方才那一瞬,他竟荒唐的闪过一丝恐惧。

    他甚至不知为何那一瞬会生出恐惧。

    为何?为何那一瞬的恐惧捉摸不定,胤禛收回思绪,目光重新落在暗六的身子。

    她的确很美,如此美妙的。玩。物,此刻更是从里到外都沾染着他的气息。

    方才勉强平息的欲念再次高炽叫嚣,他搂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此生第一个完整属于他的女人翻转。

    不去看她破碎的眼神,欲念再次失控,他轻吻她纤薄的后背,纵容着自己对她毫无节制的征伐。

    天将破晓,吕云黛浑身都是四爷留下的痕迹,身上更是沾染黏。腻。秽。物,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欢。爱气息。

    “不必起身。”胤禛已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离开。

    待四爷离开之后,吕云黛挣扎着起身,来到耳房浴池,她本想将就着用冷水洗干净身子,却发现火炉上烧着一锅热水。

    她软着身子,将热水倒入浴池内,浴池对面是一面落地大铜镜,昨夜他被四爷按在铜镜前,羞耻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肆意摆。弄,渐渐被原始的情爱本能冲昏头。

    她的脸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身上更是羞于细看。

    吕云黛用帕子盖住脸,身上的痕迹少说七八日才能完全消失,她庆幸自己在外用假面示人,否则定没脸见人。

    她仰头轻叹,整个人浸入氤氲浴池内,直到憋得窒息,才浮出水面绝望喘气。

    此时暗一传来消息,她今晚开始当差。

    一听到今晚当差,吕云黛如蒙大赦。

    她沐浴更衣,起身回到床榻上继续补眠。

    酉时将至,她焦急来到四爷私宅内。

    今晚与她搭班的是暗七,一看到暗七,吕云黛就气不打一出来。

    “六子,那晚对不住,我”暗七愤恨咬紧牙关,暗六被四爷宠幸的消息早就传开。

    他恨自己无能,连最心爱的姑娘都无法保全。

    可如今只有他活着,知道那些最为阴暗的噩梦,他必须不计代价的活下去,为六子和小八谋取一条生路。

    “没什么对不住,为主子侍寝,本就是我的职责之一。”吕云黛云淡风轻安抚小七。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那味道极为熟悉,是避子汤。

    吕云黛木然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

    “六子,杂家让人准备了好些轻便携带的避子药丸,你需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哦。”吕云黛将空碗递给苏培盛,不时之需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防止四爷随时临幸她,她需随时避子。

    “爷今晚命你去伺候。”

    苏培盛这句话就像紧箍咒,吕云黛头痛欲裂,点头。

    “苏哥哥,奴才想知道为四爷侍寝的任务到何时结束?”吕云黛忍着恶心追问。

    “啊这杂家一会去问问,大抵是在爷与四福晋大婚前后。”

    苏培盛拿不准主意,赶忙拧身去征询四爷的意思。

    “爷,暗六在问,她为您侍寝的任务要到何时结束,奴才觉得在您与四福晋大婚前几日结束正好。”苏培盛施施然来到四爷身侧。

    胤禛莫名烦躁,笔锋顿挫凌乱:“可。”

    苏培盛诶一声,转头将这个消息告诉六子。

    吕云黛苦中作乐,安慰自己,这噩梦好歹还有终结的一日。

    还有四年,她的噩梦就彻底结束了。

    “六子”

    小八的声音传来,今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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