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秋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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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尹寻春等了片刻,没等来云镜纱的只言片语。

    她疑惑眨眼,“姑娘不担心吗?”

    云镜纱眉眼不动,“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丰熙姐姐心怀不轨。”

    说句不害臊的,一个会武的宫人在宫里的助力是普通人的几倍,像她就是啦,正因为她有本事,姑娘才这么器重她。

    若是丰熙心藏歹念,哪怕有她在也防不胜防。

    云镜纱偏头,“你觉得丰熙会做不利于我的事?”

    尹寻春犹疑,“应当……不会吧?”

    云镜纱失笑,食指点了下她的眉心,“你这小脑袋就别想了。”

    她语气笃定,“丰熙,是陛下的人。”

    尹寻春:“啊?姑娘怎么看出来的?”

    云镜纱继续作画,“自我入宫后,她的表现太镇定了,似乎笃定有人为我撑腰。她很少有情绪波动,从前身处的环境应当很单纯,每日只有唯一一个目标。此外,陛下来玉华宫时,丰熙从不关注他,但每次上的茶,都是陛下喜欢的君山银针。”

    云镜纱猜测,“她应该是陛下的暗卫吧。让她来给我做一个掌事宫女,真是屈才了。”

    尹寻春佩服地眼冒星星,“姑娘真厉害。”

    她就想不到那么多。

    云镜纱扬唇哄她,“之前都是猜测,如果你不告诉我丰熙会武,我也无法笃定。”

    尹寻春咧开嘴笑。

    笑着笑着,她蓦地想起一事,“对了姑娘,我听说,慈宁宫今日死了一个人。”

    云镜纱拧眉,“什么人?”

    尹寻春摇头,“不太清楚。她是从宫外进来的,太后屏退宫人单独召见,只留下了李嬷嬷贴身伺候。也不知她们说了什么,人还没走到宫门口就出意外没了。”

    “姑娘若是想知道,我再去打听打听。”

    云镜纱思量片刻,摇摇头道:“与我们无关,不必关注了。”

    尹寻春小鸡啄米点头,“好。”

    ……

    慈宁宫。

    门窗紧闭,檀香沉闷,憋得人透不过气来。

    有脚步声响起,李嬷嬷走到榻边。

    舒太后佝偻着腰背坐在榻上,仿佛一日之间老去了十岁,目光暗淡无神。

    李嬷嬷蹲下身握住

    她的手,担忧唤道:“娘娘……”

    舒太后惊醒,嗓音苍老哑沉,“人处置了?”

    李嬷嬷点头,“是。”

    舒太后抽出手,“下去吧,哀家想一个人静静。”

    李嬷嬷站了片刻,带着忧虑退下,“奴婢就在门外,娘娘有事唤我一声。”

    舒太后也不知听没听见,仰头虚虚望着房顶。

    虚浮的目光逐渐凝视,变成一张清隽俊朗的脸。

    舒太后看着他,骤然大笑出声,笑声凄厉癫狂,“哈,孟彧,孟彧!”

    “好好好,孟彧,你真是好样的!”

    舒太后面目狰狞,眼眶猩红,浑浊的眼里似乎渗出了血泪,一滴滴落在她手背,砸在她心上,在心头燃起猛烈又不可扑灭的火焰。

    “这么多年,你竟然骗我、瞒我这么多年!枉我自诩聪慧,竟被你耍得团团转!”

    眼前男人的脸上嘴角勾起,凤眼弯弯,笑得畅快又愉悦,似乎在嘲讽她的蠢笨。

    舒太后恨得心头几欲滴血。

    “哈哈哈孟彧,孟彧!”

    她瞪着那张隽秀的脸,语气里的阴毒狠辣如有实质,一刀刀割碎他的灵魂。

    “我绝不让你如愿。”

    第66章

    冯家一事闹得轰轰烈烈,最终以家主被斩首,其余子女流放边关落下帷幕。

    消息传来时,云镜纱正在裁衣,听了尹寻春的话,眼里笑意藏都藏不住。

    “今个儿心情好,吩咐下去,玉华宫全宫上下奖励一个月的月俸,中午拿银子去尚食局多加几个肉菜,和大伙分一分。”

    进宫前云景舟给了她不少银票,再加上孟桓启时不时赏赐,云镜纱的小金库算得上丰厚。

    尹寻春高兴地蹦了两下。

    虽说她不缺一顿吃的,但也让人高兴啊。

    “我这就去!”

    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不一会儿,外头便响起一片兴奋的哄闹声。

    芳音面带喜意走进门来,“娘娘,宫人们想来给您磕个头。”

    云镜纱重新拿起剪子,“让他们回去吧,别弄这些虚礼,好好做事就行。”

    芳音点头,笑着转身。

    云镜纱低头看着桌上裁剪到一半的料子,眼里蕴着星星点点的光。

    ……

    孟桓启是第二日下午来的。

    窗户开着,云镜纱正在缝氅衣,一缕风从窗外吹来,吹起她颊边碎发,眼里碎光熠熠,娴静如云。

    孟桓启在门外看了许久,直到云镜纱脖子发酸,仰起头转了转脖子,余光不经意往门口一瞥,惊讶道:“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她放下针线,含笑迎了上去,“怎么来了也不出声,你在门口站多久了?”

    握住孟桓启的手,云镜纱拉着他进去。

    “没多久,在做什么?”

    孟桓启顺从着她的力道走进殿内。

    “前些时日丰熙给我收拾库房,发现一匹料子,我觉着挺适合陛下的,便想给你缝件氅衣。”

    云镜纱笑着指了指,“陛下喜欢吗?”

    孟桓启看着那半成氅衣,伸手揉了揉云镜纱的后脖颈,“累吗?”

    他的力道适中,云镜纱舒适地眯起眼,“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累不累的。”

    她拉住孟桓启的手,仰头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忽地道:“陛下这几日忙着冯家的事累坏了吧?你看,脸色都憔悴了。”

    踮起脚,云镜纱伸手,指尖从孟桓启眉心缓缓下滑,掌心摩挲着他的侧脸。

    孟桓启捉住她的手,眼睛看着她,“不累。”

    云镜纱眨眼,“那昨夜陛下为何没来?”

    冯家一事落幕,她原本想着孟桓启应当会来,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的身影。

    孟桓启沉默。

    他忽然想起长极宫里站在他面前的青年。

    一身绯衣衬得他温润如玉,身形颀长,肩背挺拔,像极了悬崖峭壁上傲骨嶙峋的青松。

    他站在殿内,唇畔含笑,从容面对咄咄逼人的官员,语气温和,态度却分毫不让,力求重惩冯家。

    有舒家一派的官员气急了红了脸,上前拉扯他,他躲闪时腰间荷包掉落,被人踩了一脚。

    青年脸色当时就变了,把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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