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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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关在医院里,什么也不能干,动不动就是扎针吃药,陆承安无聊得要死。前天田辛回来了一趟,听从景尚的要求,给陆承安买几身衣服及各种能用得到的生活用品。因为陆承安在住院当晚就说要回家,除了想他爸爸和他爸,说辞跟上次差不多。

    什么没衣服、要洗澡、得养小猫——‘陆承安’只有他一个了他必须回去。同时心里惦记着学校,也惦记着顾闻。

    当然了,结果也和上次差不多,景尚不近人情地拒绝。自己家庭不幸还得让陆承安陪着他一起家庭不幸,而且在他说完,景尚整张脸难看得要命,一字一顿地让他闭嘴。

    跟疯狗狂犬病发作要咬人似的,陆承安微微一激灵,躯体产生条件反射地紧绷。想到他被景尚压着淦的时候这狗哔一边让他闭嘴一边狠凿,吓死人。问题是陆承安根本没说话,冤得要死。

    陆承安撇嘴,只能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骂:‘神经病,谁特么理你啊,我说什么了啊又让我闭嘴,故意找事儿是不是。难侍候的景公主,是不是想等出院以后把这个作为借口,想用那玩意儿淦死我?玛德狗东西精力这么旺盛,怎么还不死啊’

    所以这几天陆承安嘴上偶尔犯贱,狗东西狗哔傻哔,怎么喜欢怎么喊,把景尚惹恼以后他就光速认怂道歉,景哥景哥哥地告饶,但语气冲得跟干架似的。而他嘴里讨到便宜,心里就更能讨到了,把景尚当成个沙袋,他的诅咒辱骂就是武器,精准地把景狗戳成筛子。

    一周后出院,陆承安马不停蹄地要回家,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然后车都没下,就被景尚强势制止,还被他像个恶霸般拖回家,再被拖到二楼卧室里。

    房门反锁的那刻,陆承安差点疯了,火烧腚似的跳起来,往房间角落躲。这时他发现景尚的卧室竟然在短短一周时间里恢复如初,好像从来没被大火肆虐。

    那只是一场梦。

    被子、床单和之前一样,床边的地毯和之前一样,单人沙发和实木椅子也和之前一样,就连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有烂苹果的鎏金油画,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上面的介绍语令陆承安印象深刻:——长相爱或共赴死,别无他路。

    上次他被狠狠按着和这幅油画面对面,只能做到嘶气,眼睛迷蒙地说不出半句话。他怎么可能不印象深刻。

    景尚当时还——

    “啪!”

    “景尚!”陆承安低呼,这次他又被按上去了。手掌像上次似的,染着人类的俗气弄脏命名为糜烂苹果的油画,修长的手指按压至“长相爱”几个字上。

    一周前的大火卷土重来一般令陆承安觉得烧灼滚烫,他倏地蜷起手指,离那几个字远远的。

    咒骂从他嘴里喊出来,如果语言有用,那景尚绝对死了不低于一百次一千次;紧接着是好听的话,陆承安对自己很好,明知没有被放过的希望,就甘愿地低下头颅选择顺从;最后是陆承安濒临崩溃的嗷嗷叫唤,淌着眼泪叫。困兽被天敌咬住脖颈的时候大抵就是这么凄惨,引得人心里生出怜悯。

    奈何景尚不是人,陆承安越大声,他刺入陆承安后颈的犬齿便咬得越厉害,以及

    “啊——景尚,你就是个臭傻哔!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些特丑的烧伤刚好得差不多你就作是吧。放开我——我特妈就要回家怎么啦!离那么近你凭什么不别别别别别啊啊啊啊——不回了不回!真不回啦!你又生什么气啊景公主!我真特么服气你个傻——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景哥,特么别怼好疼啊。”

    景尚眼带讥讽地看他,舔干净他后颈的血,说道:“疼你爽成这样?”

    “要你管!臭傻哔!”陆承安哆嗦着,恨得拳头攥起来。

    景尚把他甩地板上,然后单腿跪下去,轻松地扯住陆承安蹬着地毯想跑的一条腿,缓缓地把人拉过来。那只脚踝营养不良一般,筋骨明显,伶仃瘦削,景尚轻轻松松便能握住。脚踝被松开的时候,陆承安的腰又被那双他见识过无数次、力大无穷的手掐按住,面对面眼睁睁地看着。

    啊

    陆承安脑袋后仰,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意识到他说的话竟和景慈劝告牧寒云的差不多:“景尚你情绪特么能不能稳定一点啊。”他委屈坏了,说道,“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啊我就是想回家,回家而已啊。我很想我爸爸景哥,你不能因为,你的父亲和爸爸不爱你,就也不让我爸爸爱我吧。”

    “他爱你?”景尚居高临下地问道,垂视的目光讥讽拉满。

    也许是陆承安看错了吧,景尚从来不会对别人的家庭生活产生半点兴趣,他的眼里其实没讽刺,但这种问话还是太失礼,令陆承安恼羞成怒。他挣起上半身来,像一个绷紧身体随时会爆发的炮仗,用饱含怒火的眼睛,指着景尚的鼻子吼道:“我爸爸就是爱我!我爸也很爱我!你懂什么?你一个没有被爱过的可怜虫懂什么啊?!我特别、特别爱我爸爸,也特别特别爱我爸。我还特别特别爱顾闻”

    话音戛然而止,陆承安脸上的表情被一种狂风骤雨袭来的惊惧与痛苦取代。他的脖颈被景尚掐住,慢慢地收紧剥夺空气。

    “你最近没打架,身上怎么还有伤?”景尚大手张开,猛地松开陆承安的脖子,看他霍然往肺腑里贪婪吸气的求生模样,听他咳嗽和惊呼,欣赏他浑身不停地战栗。

    景尚的手摸向陆承安跟身体同频战栗痉挛的腹部,绷紧时薄薄的腹肌和人鱼线特别明显,他仔细地描摹着,这里在几天前还是伤痕交错令人不忍卒视。陆承安便抖得更厉害了。因为他听到景尚说:“是你爸打的吧。”

    “你胡说什么,没”陆承安不可思议,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景尚在说什么天底下最惊悚最不可能的事情。可景尚打断他不许他开口,手掌玩闹似的量他腰围,拇指滑过去时在大概肚脐的位置遭到一次阻碍,他不管不顾,将拇指抬起来继续往旁边滑,成功完成这次测量,“你腰倒是挺细的。”

    景尚慢条斯理地说道:“陆承安,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你没有资格提意见,说不定你还以为有路可退。我明白地告诉你,那只是你的妄想。现在,我需要你时时刻刻地记住——你是我的东西。”

    “如果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关于顾闻的半个字,再让我闻到你身上有一丁点他的信息素,我先杀了他,再淦死你。”

    陆承安抖如筛糠:“别”

    “你身上有伤的时候,真的特别难看,倒胃口。”景尚看他如今光滑如初的白皙身体,警告地说道,“陆承安,你最好不要败坏我的兴致。”

    “想回家,当然可以啊。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伤”他冷笑,突然发难,拤住陆承安的下巴脸颊,指节朝内用力迫使他张嘴,张到最大后,欣赏标本似的看陆承安深处的喉咙,然后两根手指伸入他口腔夹住那截似乎察觉到危险往后颤缩的舌头,扯出来,“我见一次,就糙你十次。你要是还有尊严不想被糙死在床上或各种地方,就想办法让自己干净点。”

    “那十天里,你最清楚不过了,我总是有暴走趋势的信息素有多需要发泄。如果我做出不可控的事,别怪我没警告你。”景尚好整以暇地说,也好整以暇地问,“懂了吗陆承安。”

    陆承安很轻地眨眨眼睛,表示懂了。

    景尚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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