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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40-50(第7/17页)
者,不礼貌的闯入者,牧寒云可以杀了他们。
越强大的A l p h a,对理智的自控力就越强,堪称可怖。牧寒云知道景尚是他儿子,在景慈刚才的那番话里,也知道陆承安是他答应送给儿子的玩具,所以没有真怎么样。
可景尚身体状况不佳,在信息素的压制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无血。但正是在这种情况里,他愤怒地反击着,把仍没起身坐在地板上的陆承安包裹进自己的信息素里,并说道:“父亲,您想对我爸做什么就回家,我不用你探望。你的事业、和我爸,对你才最重要。别在我的病房里面把你的信息素染到陆承安身上,他是我的玩具,不是你的。”
身为一个长辈,被自己的儿子这么警告,牧寒云眸子微眯脸色铁青,陆承安大气不敢出。在心里骂景尚大逆不道,这时候刺激他爹,嫌他们两个命长是吗?
从牧寒云开枪放那把火,他就知道牧寒云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惹,否则他们说死就死了。陆承安手上有枪,但他准头不好不会用,没杀过人也不会杀人。可牧寒云是把尸山血海当做荣誉勋章的,如果他拿枪瞄准他的头,那子弹绝不会射穿他的心。
“嗤,”非常令陆承安意外地是,牧寒云这个阴晴不定的活阎王突然笑了,说道,“不愧是我牧寒云和景慈生的孩子,有魄力。从会议室赶过来之前你爸问过医生,好好养伤不会留疤——虽然我觉得A l p h a用不着在意这些娘们儿唧唧的东西,但你爸希望你完好无损,那我就也希望你好好的。”
他的信息素还没收回,但没再碰陆承安。因为满意景尚的表现,所以听了他的“警告”,实施表扬。
“好好养伤吧,不要再动不动进医院,活像个没用的废物一样。”牧寒云说,“我很忙,没时间陪你。你爸跟我走,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等到牧寒云仿佛拖拽一般把景慈拽出病房,突然少了两个人的空间蓦地静下来。从牧寒云站在门口,景尚就紧绷的面色在这时稍稍放松。他疲惫地靠着身后靠枕,不管身体洇出的血痕,眸子微阖静默思忖。
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景慈。
所以陆承安就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当景尚放肆,张牙舞爪地眼睑上抬,以一种睥睨所有人的姿态看不起所有人时,他像牧寒云,甚至看着比牧寒云还要疯癫不可控。可当他将平直的睫毛垂落,遮掩那双总是冷漠无情的深紫色眼睛时,一层疏离的温柔淡化凌厉,仿佛在他周围晕出光圈,让他有了百分柔情。
“哈”陆承安没起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声。
接着他更加莫名其妙地直挺挺地躺下去,四肢展开,整个背部和躯体紧贴地板,感受地球的心脏震动。
可惜,下面是楼下,不是大地。
陆承安像夜晚露营般,当作自己躺在草地上面,静待流星降临。他脑袋歪向左肩膀,微微眯缝起眼睛,迎着窗户那里强烈的光线,看向病床上的景尚。
真奇怪,他明明已经抬起了眼睛,也冷漠地看了过来,但陆承安还是觉得现在的他像景慈。
“我知道牧元帅为什么那么讨厌我。”陆承安在景尚愈发冷淡、仿佛在问“笑什么”的眼神里更加肆意地轻笑,悠悠说道。
“你父亲这么讨厌我,是因为我爸爸勾引他没成功又去勾引景叔叔。”陆承安言笑晏晏,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牧元帅气性可真大呀。我没出生之前的事情,还能这么耿耿于怀。”
他欢快地坐起来,盘着腿身体前倾,眼睛始终弯弯的,像对爱人撒娇那样把下巴放床沿上说话:“他生什么气啊。虽然我是我爸爸的孩子,虽然我也在勾引人吧。但我又没勾引他”
陆承安舌尖舔唇角,粉红色的,暗示什么似的,提醒景尚他们发生的荒唐,那时候他舌头都被景尚拉扯搅弄得没了知觉。
“我勾引的是你啊。”他暧昧且骄傲地魅声说,“你被勾引到了吧,景尚。”
第45章 第 45 章 顶级疯狗Alpha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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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景尚又在医院住了一周院。
又让陆承安陪床。
真矫情成了大小姐。不然陆承安想不通为什么景狗在吃药输液的时候, 还让他跟着一起。
陆承安讽刺他不会怕疼怕苦吧,景尚不予理会,只冷淡地看着护士——陆承安拒不配合,她尴尬地不知所措——然后薄唇轻启, 说道:“给他扎针。他敢反抗我会处理的。”
那语气、那态度, 仿佛是管着陆承安所有事情的大家长, 还是最传统的那种,需要陆承安听话。不听话就得受罚。
陆承安从那句轻飘飘的话里听出重甸甸的威胁,景狗明显是在说如果他再敢抗拒让外人看笑话, 他不怕别人看得更多。或者等出院回去后, 他非把陆承安淦服不可。求饶没有用。
识相是陆承安的优点, 弦外之音这么响, 他绝不跟景尚反着来。等护士姐姐端着药再试,抓起他一只手消毒,调试输液管的时候, 陆承安乖乖把手伸着,等待护士姐姐的赐针。
两天后, 陆承安腰腹和后背即将要发炎的症状渐消, 晚上睡觉他开始翻身, 不再像前两天那样老实。
之前仿佛有绳子把他捆在床上, 只要躺平就不能再动, 看着就心烦。
“伤哪儿来的。”景尚身上换完药,医生护士走出去,他问坐在旁边同样输完液正在啃苹果的陆承安,语气冷漠。
最近生活过得有点奢靡,要什么有什么,陆承安吃一口苹果吐一口, 贫穷18年的人成为浪费食物的败家玩意儿。现在他把刚咬进嘴里的苹果吐进垃圾桶,嫌酸似的,皱着眉:“管好你自己吧,狗东西。关你屁事。”
景尚衣服还没穿好,苍白的手指正从最底下往上扣纽扣。
胳膊以及背后都缠绕着敷着药物的医用纱布,有点像被人拆封一半扔在半路的木乃伊。心口如枯树枝桠般的黑色纹路被绷带遮挡,陆承安不确定它们有没有变浅又或痊愈。
白色的绷带让它们成为谜。
“陆承安,你说什么?”景尚眼睛里迸出冷光,长腿一迈踩到地面。
“诶!诶诶!你又生气!就骂你一句而已,大小姐你玛德又生气!你个矫情鬼!景叔叔都说了我是A l p h a。你这么对我,我骂你打你都是应该的!特妈本来就是应该的啊!”陆承安也跟着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往门口跑,连鞋都没穿,语速很快道,“别乱来啊,这里是医院。我重说,我重说景哥我错了我重说”
后衣领猛地被攥住,陆承安能闻到从景尚身上散发出来的药膏味,微苦,清凉。还剩下大半个的苹果骨碌碌地滚落在地,陆承安双手朝后伸,抓住景尚的手腕,手指离他衣袖底下的纱布绷带有些距离,佯装挣动:“我刚才是说,管好你自己吧景哥!”
除了把脏话消掉,语气还是很冲。可他自己却觉得这话重说的很完美,如果景狗再不满意那绝对是他的问题。
景尚拎着陆承安一把将他甩到床上,冷声说:“我说过,不要踏出这道病房的门。”
“我没出去啊。”陆承安梗着脖子叫道,“别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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