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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新皇后,新思想》 30-40(第7/16页)
魏家军士气大振,而后魏铎便袭爵武安王,他杀伐决断、力挽狂澜,将原本闹分裂的魏家军重新整合,撑起了魏家门庭。
潘妤坐在水榭的凉席上,认真的听魏嫣说当年往事,虽寥寥数语,但她也能感受到魏铎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
魏嫣怕潘妤害怕,赶忙夸赞了句:
“次兄对家人还是很随和的。”
她与魏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今年二十有三,容颜昳丽,落落大方,只是婚事不顺,至今仍待字闺中。
“并没有!次兄只是看着随和,其实对人可严厉了。”对于魏嫣的夸赞,魏姌有不同的看法。
她年纪较小,才十五岁,与魏超是龙凤胎,乃小云氏所生,少女明艳娇憨,自信洋溢。
魏嫣被妹妹拆了台,对潘妤无奈一笑,她虽称呼潘妤为二嫂,但实际比潘妤还要大四岁,比魏姌更是大了八岁,姐妹俩说话,经常说不到一处去。
“真的!他老骂我,二嫂你今后可得帮我好好管管他!”
魏姌年纪小,可以名正言顺的向潘妤撒娇。
但她的要求,潘妤实在不敢应声,别说管魏铎了,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至今没搞清楚魏铎力排众议娶她的目的。
如果说是为了平衡潘家和崔家的势力,那他从潘、崔两家各选一个女子入宫,不是更能解决问题。
潘妤的沉默没有打击魏姌的积极性,反而勾起她更多的好奇:
“二嫂,我们说了这么多,你也说说你呗。”
潘妤颔首:
“好,你们想听什么?”
魏嫣怕魏姌问出敏感话题失礼,试图阻拦,但架不住魏姌嘴快:
“次兄说你从前救过他,两人是老相识,可究竟是何时的事呢?你又是怎么救我次兄的?在哪里救的?”
连珠炮般的问题让潘妤直接愣住。
她救过魏铎?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魏姌言之凿凿,绝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魏嫣也没有斥责魏姌胡说八道,因此大概率是真的。
可潘妤真的救过魏铎?
或者说,魏铎真的亲口说过潘妤救过他。
有没有救过人,潘妤心知肚明,所以,魏铎为何要对她们说谎?
难道就为了更加名正言顺的迎娶身份尴尬的潘妤?
什么情什么份?
没必要吧!
“二嫂?”魏姌见潘妤愣着久久不动,出声轻唤。
潘妤回神:“哦,抱歉。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彼时我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虽然不知魏铎那么说的原因,但他定然自有考量,潘妤觉得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比较好。
“是吗?那具体是什么时候啊?”魏姌继续发问。
“这个嘛,我想想啊。”潘妤笑着做出回忆状,借着端果酿杯的时候,向魏嫣看了一眼。
内心忍不住咆哮,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魏铎也不知到底扯了多少谎,又不跟她私下通个气,万一两人说岔劈了,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好了,哪有姑娘像你似的,总打听哥哥嫂嫂的事。”
就在潘妤为难之际,魏嫣忽然开口压制住好奇宝宝般的魏姌,转而跳过话题:
“倒是二嫂准备的这果酿,甚是清新味甘,不知是用的什么果子,我竟分辨不出来。”
潘妤暗自松了口气,赶忙顺着魏嫣的台阶下去:
“你自是分辨不出,我用了十八种果子呢。”
接着两人便讨论起来,魏姌几次想插话都插不进,只好无奈在旁听她们说着果子和酿造的事。
**
比起宫内的井然有序,一派祥和。
陈氏却在寿安堂大发雷霆,砸了好几个汝窑的杯碗。
“简直反了她!”
潘远山刚进来,差点被陈氏砸一身的血燕。
“母亲何故发这么大的火,仔细伤了身子。”
潘远山是个孝子,对陈氏晨昏定省,几十年如一日奉养无怠。
二夫人安氏起身给潘远山行礼,见陈氏气得别过了身,便主动解释起来:
“母亲这不是想念孙女了,想见一面说几些体己话,谁知派人向宫里传了几回信,那位都不予理会,甚至还把传信之人调去了别处。”
说起身在皇宫的潘妤,潘远山也是一头的官司。
他怎么也想不到,从前性子绵软,言听计从的女儿,第二次入宫后,怎么就翻天覆地的变了个模样,不仅高调清理后宫,对家中态度也是冷冷淡淡,连带崔氏都……
“不仅如此,她这边拒绝我们,扭头就召了十几个崔家的人入宫去了,她这是打我潘家的脸!”
陈氏嫌安氏说得太客气,干脆自己说。
“母亲您息怒,我觉着妤儿会这般,或许并非她的本意。”
潘远山不是想替潘妤开脱,而是真心觉得潘妤没这个胆子和魄力。
一个人的性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除非是有人故意让她变,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可惜,新帝不是楚氏傀儡,手段强硬狠辣,纵然是潘家也不敢明晃晃的与之对着干。
“大哥的意思……是陛下?”安氏一下猜出正确答案。
潘远山叹息:“我也希望不是,但你们觉得最近的动静,是妤儿能弄出来的?”
确实不太像!
潘妤要有这本事,何至于让她和崔氏,在家中被压制这么些年?
“这件事我姑且信不是她的手笔,但入宫相见的事呢?陛下便是再强势,难道还能管她见不见娘家人?纵然管了,她的嘴是浆糊吗?就不能为潘家说两句?”
其实皇宫闹出的动静,倒没有让陈氏大动肝火,是潘妤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才让陈氏怒火中烧的。
潘远山辨无可辨,见面的事确实不该。
“只怕她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陈氏眼中闪过冷意:“哼,她能躲在宫中不出来,崔氏可躲不得!”
潘远山问:
“母亲想对崔氏如何?”
陈氏以为潘远山想求情,怒斥:
“怎么,你又要护着她?宫里那个我没法子,家里这个我还动不得了?”
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胆小顾忌太多,今日怕得罪这个,明日怕得罪那个,为了不得罪崔家,陈氏这个婆母,连规矩都不能让儿媳过来站。
若非潘远山护着,陈氏早就能把崔氏训得服服帖帖,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表面服从,背地里阳奉阴违,全然不把她这个婆母放在眼里。
“唉。”潘远山沉沉一叹,并不像从前那样与陈氏说一通两家和睦的大道理,陈氏见他这样,不禁问:
“你这什么样子?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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