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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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步,旋即从后抓住她的腕子,将人硬生生拽了回来。

    “跑什么?就算不成,也不必哭成这般,实在不雅,有辱斯文,你的规矩都学到何处了,平日里就是这般侍奉?还是说,你辛宜忘了白字黑字的契约?”

    他指是方才被漠视的事。

    “我没忘,我怎么敢忘了呢?”

    “只觉得庵堂中的烟云烧得呛人,我……连想出去喘口气,大

    人都不许吗?”

    他这才抬眼打量起她,发觉她额角碎发已被汗水浸湿,面色也是苍白的吓人,心中虽不悦,可到底也没有发作。

    他记得清清楚楚,沣鸣寺的香火比起此处荒山野岭的地方,倒更为旺盛。

    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又不由自主浮现在他眼前。

    季桓没有说话,先她一步走在前面,不管她跟得上跟不上。

    季泠答应同她回去,至少她同季桓似乎都隐秘地守着“此生永不相见”的约定。故而,回程路上,辛宜并未看见季泠的身影。

    小舟在震泽上轻轻摇晃,二人又如来时一左一右,相对而坐。

    只那人依旧眸色沉沉,似乎不愿同她说话。辛宜蹙眉,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按捺不住,想让他兑现当初的承诺。

    季桓自然能察觉她不动声色的打量。这样欲言又止的目光令他格外不舒坦。方才在长生庵外,看着他的眼神中,可是满含怨气。如今有所求了,又不得主动破冰。

    眸光微沉,他垂眸状若无意地轻抚着腰间的环珮,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辛宜气闷地揪着衣襟,也知方才自己或许深陷仇恨中,恐是怠慢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开口。

    “季桓,你要我见的人也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现下该换我提条件了。”她盯着季桓,小心翼翼又警觉道。

    记得这般清,男人自然听到她说了何,忍俊不禁地挑眉,沉沉的看着她,等着她说后文。

    “七日,最迟七日内,你的手段你我心底都清楚,拿回官印对你季桓而言自不算难事,还望你莫要再食言。”

    男人垂下眼眸,长睫在白皙的面容一步投下一道阴影,薄唇扯出一丝渗着凉意的笑,不明所以道:

    “真得清楚吗?”

    憋着满腹委屈与隐忍,辛宜怒视着他,眼圈发酸,声音都在发颤:

    “你……这是何意思?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在诓骗于我,这次又是在利用我?”

    “成。”他忽地抬手,一把掐过辛宜纤细的腰肢,将人揽抱在怀里来,自上而下极富玩味的目光深深看着她。

    身后贴着灼热的坚硬,辛宜想被迫靠在他怀中,挣脱却被身上横亘的有力臂膀桎梏得更紧。

    “你这回倒是帮了本官大忙,又岂能不如你所愿?”

    漆黑的眸底倒映着她的身影,莹莹的光亮在他的笑意中却显得几分诡异。

    “你……放开我!”不好的预感浸没全身,辛宜有些慌乱。

    “本官现在就要你。”灼热的气息喷洒耳后,辛宜急忙缩着脖颈,被他这无耻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

    “你疯啦?光天化日,还是在外面……”辛宜下意识看向船外,微微晃动的小船似乎将她的尊严一寸寸撕裂。

    外面尚且还有船夫在摇桨,季桓他,他怎么能,他怎么敢就这么……对她?

    眼见着长指不由分说地没入,辛宜惊恐地抓住他的手,泪眼涟涟近乎哀求。

    “别,我求求你,别在此处,别在此处可好?”

    她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只有他能听到。季桓面上的冷意堪堪缓和了几分,掀起眼帘看向船外,薄唇几乎要擦上她的脸庞。

    “放心,他不会说出去。”

    “别在这儿……”她用力抵着抓着他灵活的手,死死不放,泪流满面的凝视着他,“我求求你,季桓!不能在这!”

    “等上岸,上岸再……求你……”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了,他果然是一个索求无度的疯子。

    话里话外嫌弃她举止粗俗,难登台面。可他自己做得什么禽兽事,自诩清高,却当着旁人的面行这档子事,他还不是同样的虚伪自私?

    察觉那用力下探的指节终于停下,恐慌过后,全身松软,辛宜此刻瘫成一团,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

    杏眸含泪,双颊泛红,又是无力地依靠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旋即又激起来了男人刚才才搁浅的欲望。

    裙裾翻飞间,身子忽地悬空被抱坐在男人怀中。只这次,深处的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

    没有丝毫犹豫,就这般深陷贯通。

    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声呜咽被她迅速捂过来的手堵在口中。

    他在她耳畔深嗅,灼热的忽地肆意喷来,将她层层包裹。

    “这是本官予你的好处,你得接下。”

    怀中身子紧绷,一时颤得厉害。季桓抬起广袖,虚虚掩着她,随意睨了船舱外的船夫一眼。

    若非船舱外还有轻纱,那船家……男人冷声一声,眸中冷了一瞬。

    “他听不到。放心罢,就这般就好。”说罢,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更紧,紧得他不由得开始慢慢捻磨。

    此刻,二人身上的衣衫尽数完整,霜白裙裾压着玄黑大氅,贴得密密麻麻,严丝合缝。

    男人果真如他而言,并未做旁的,只默默抱着她。

    若是没有那作乱的捻磨……

    辛宜似乎彻底恼了他,既然挣脱不掉,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去反抗。

    可她一点也不想叫他好受。心中越想越气,即使那物什仍在捻磨着,似那些软缎上的永远抚不平的褶皱。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开始在他怀中乱动,双手也胡乱的向后摸索。

    “唔~”男人发出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哼。

    “别动,等上了岸,好生满足夫人。”

    “……”

    许是怕人再乱动,他一手锢着她,一手摁着她的肩,将人桎梏的动弹不得,这才放心。

    “官印丢失,至今尚无头绪……七日太强人所难。”他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了辛宜的耳珠,忽地含住。

    激得辛宜周身一颤,春潮来得愈发急切。

    回程的路上风雨交加,就连震泽上也起了浪,一阵高过一阵。将那湖中的孤独的舟儿抛起,又坠下。

    回到郡守府时,辛宜沉沉的睡了过去。

    面色潮红,绣眉紧蹙,唇瓣微张,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来。霜白衣襟下红霞遍布,男人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想着她此刻再也没气力同自己谈条件,一路的郁结堪堪消散了几分。

    方出宣院,侍卫看着他,小心翼翼道:

    “主上,钟大人今日辰时已从冀州归来。”

    季桓若有所思的顿了瞬,余光瞥像身后房门,旋即向前院而去。

    “人可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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