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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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而吴郡太守的小舅子,恰恰是一些商人之一。

    后来事情闹得太大,朝廷直接派人来接管这个案子。

    听韦允安说了事情的经过,辛宜当下也有了底。

    怪不得,他们一来吴县,就能租到这么合算的房子。虽然潮湿背光,但也算宽敞,院中还有一丛葡萄架。

    永安离震泽尚远,且又处在吴郡西边,这才没有收到洪水的威胁。

    “安郎,我们会在吴县驻留多久?”辛宜紧跟着韦允安,男人的手臂护在她身后,二人一同穿过拥挤的街道。

    阿澈睡着后,她想着此处离韦允安上职的地方不远,就过来等候他,顺便看看他上职的地方,听他说说今日发生的事。

    “我也不知,终归得这件案子结束。”韦允安道。

    “吴郡太守的势力蔓延整个吴郡,现在郡中人才急缺,而且此时京城直派钦差过来查案……”

    “京中派的人是谁?”

    约往前人越稀少,二人渐渐走到一处摊位前,看见有位婆婆在路边卖莲子和菱角之类的物什,辛宜当即停了下来。

    “婆婆,来一斤嫩菱角。”

    韦允安刚想回答,见辛宜要买菱角,思绪被岔开,索性揭过了这茬。

    那婆婆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爬满皱纹的脸上满是风霜。默默拿荷叶给辛宜包了一斤。

    “往常我是从没见过这东西的,我记得你那时来寻我时总给我带这些稀奇物什。”

    辛宜用帕子擦干菱角,轻轻一咬,青绿的壳子便被咬开,粉白的脆菱角嫩嫩脆脆,清甜爽口,一时间她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韦允安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来,默默替她剥着青壳将菱米送到她的唇边。

    二人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此时身后忽地传来一阵混乱声。

    “来人,把人带走!”一队官兵打扮的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为守的兵头甚至一脚踢翻了方才那老妪的摊位。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官兵的训斥声,路人的议论声交错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

    辛宜当即回头,这才发现方才那婆婆卖的菱角已经撒了一地。

    有官兵看见她手中杯荷叶抱着的青菱角,当即迅速像她走来,抬手就夺过她手中的荷叶。

    “敢问官爷,发生了何事?”韦允安当即挡在她身前,对上那官兵的视线。

    “谁让你们买她的菱角的!”

    “这?”辛宜和韦允安一时摸不着头脑。

    “上面吩咐过,近来不能卖菱米鱼虾之类的物什。整个淮兴街就这婆子硬气,顶风作案。”

    “这!”辛宜听吧一时瞠目结舌。

    “抱歉,官爷,在下和内子初来吴县,暂不清楚县中事务,多有得罪,还望官爷明示。”韦允安将作揖赔礼道。

    “呵呵,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吃了这菱角赶紧去沣鸣寺讨些他们的井水,别慢了毒发就不好了!”

    “多谢官爷!”说罢,韦允安也顾不得什么,当即拉着辛宜,匆匆去了沣鸣寺。

    “安郎,慢着!不打紧的,我们先回去看看阿澈,我怕她现在醒了见不到我们会哭的。”辛宜喘息道。

    “门锁了吗?”男人神情认真地只问了一句。

    “锁……锁了……”辛宜回忆道。

    而后他便不再言语,雇了辆马车迅速带着辛宜前往震泽旁的沣鸣寺。

    ……

    沣鸣寺。

    “泉水?”小沙弥见一对夫妇匆匆而来,赶着讨泉水,被问的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说得是水患的事吧?”路过的一位蓝衣少年道。

    “哦?就是前段时间震泽决堤,我记得淹了好多地方,有的地方水下生了瘴气呢。”

    “好些人吃了水里的鱼虾菱米,都中毒了。”小沙弥道。

    “不是水下的瘴气,而是有人投毒!”少年反驳道。

    “所以,那婆婆卖的菱角是有毒的?”辛宜当下反应过来,不由得秀眉紧蹙。

    她知晓吴县的水深,也没想到会这般深,发了洪水还不止,竟然还往水里投毒,这得是有多丧心病狂。

    “不过也不是大问题,还好我们先生在这儿,之前他制好的药还有些,你煎过喝下,应该不会有事。”少年道。

    “那个……还是得让先生把把脉,我不知你中毒多深……”那少年看着辛宜,脸庞微红。

    “你们先生当下在何处?”韦允安问道。

    “先生在震泽边垂钓,不知道还有多久会回来。”少年道。

    “不如我先煎了药令尊夫人服下?”

    等着那少年焦药,辛宜忽地觉得时间过变得越发漫长。

    “不知道还要多久,阿澈醒来会不会害怕……”

    “都怪我,若是我不想吃菱角,也就不会有这事了。”辛宜自责道。

    “不怪你,绾绾,谁也不会想到路边卖的菱角会有毒。”韦允安道。

    “我看还要等好一会儿,要不你回去看看阿澈,或者安郎你将她接到这来?”

    想起孩子,辛宜愈发自责,她自顾着自己过去找韦允安,直接将阿澈锁进了房内。

    “屋内还有那么多棱角尖锐的地方,阿澈会不会磕到头!下回我再也不会将她一个人落在家中了。”

    辛宜自言自语,说起后一句话时,忽地肩膀猛颤,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绾绾,你怎么哭了?”见她情绪异样,韦允安登时紧张起来。

    “没事,我放心不下阿澈。”她抬袖默默擦干了眼泪,抬眼怔怔地看着韦允安。

    “安郎,你把阿澈带过来好不好,别留她一个人在那儿。”

    “房内没点灯,屋里太黑她会害怕的。”

    “都怪我,我不该把阿澈一个孩子锁在家里。”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好,绾绾别哭,我这就回去看看阿澈。”韦允安轻轻抚这她的后背,拿起帕子拭去辛宜脸庞的泪水,耐心安慰道。

    “绾绾,我回去的话,你一个人不会有事吧?”韦允安试探问道。

    他无法忘记,五年前遇见绾绾时,她有多么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知晓她经历过一些异常痛苦的事情。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终有一天,她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他。

    她摇了摇头,情绪平稳了几分道,“我就在这等着安郎和阿澈,你们不来,我不会离开的。”

    再三确保过辛宜无恙,又给方才煎药的少年塞了二钱银子,韦允安这才肯放心离去。

    辛宜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这才收回视线。

    寺院的洞门后,刺金暗纹的锦袍在转角处划过一道黑影,乌黑的皂靴猛地顿住。

    男人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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