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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拯救虐文的另种方式》 140-160(第7/29页)
因,魏央不能确定。就从前钱复宽和贾德龙掌握的这些证据来看,妫越州可能是共和党,她是借和郡王一事,故意挑动了两派之间的纷争。而事情也正如她所愿,新旧两派毕竟针尖对麦芒,牵一发动全身,一旦开始了便绝不能轻易结束。这也是个很合理的解释。魏央不能确定的地方在于,妫越州是否当真不将她在督政署、在旧党中的大好前途不当回事。
无论是哪种原因,她都是不可小觑的隐患。将这件事交给顾闻先,一来是仇恨是最好的驱动力——他恨妫越州,毋庸置疑;二来么,他还有个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记得您和妻子尚未离昏,”魏央说,“而她也和妫越州关系不错。当然,这只是个提醒。”
顾闻先攥紧了手中的记录文件,神情中晦暗不明。
*
《重磅!内阁某员靠裙带揽权,受贿断出冤假错案!》
“主编,您看这个标题如何?”
贺良征看过点头,那边便又跑着前去校对最后一遍文稿了。凰日报第一天正式开张就来了这么个又急又大的事,贺良征中午便没能休息,还把何衷我也拉了过来。好在督政署虽然命令下得急,人手也备了不少,贺良征就带着人忙忙碌碌到了下午。
今日的报纸已经快上加快印了两篇,不知反响如何。贺良征摘了眼镜按着眉心,正从这闲暇中松了口气,抬眼时却怔了一下。她瞧见何衷我似乎正在同一个督查使讲话。
“……你不知道不去问?”她的声音里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味道,“这个板块是之前你们妫督察长在这时就定下的,要写‘青年思想’,怎么突然就没了?往后只写这些贪官坏事?以后内阁彻底倒了我们也倒闭?”
“这……”
“衷我,”贺良征从后面拍了拍她,“好好说话,怎么又急了?越州要是知道你这么凶她手下的兵,你看她找你不。”
何衷我仍旧拧着眉头,闻言下意识就拔高了声音道:“我怕她?我正要找她呢!这说好的事,怎么突然她就不管了?”
贺良征将她向后拉了半步,自己上前,对那不语的督查使说:“实在不好意思,何衷我是个急性子。只不过报纸改版的事,我们确实要跟妫督察长谈一谈才是啊。”
“她……”那督查使只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嘴唇,摇头说,“妫督察长近来不在署里,不方便见面。”
“那她去哪了?”何衷我问。
督查使摇头不语。
“她什么时候回来?”何衷我又问。
督查使仍旧摇头。
“好了衷我,”贺良征按住何衷我的肩膀,及时制止住了她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越州近来兴许有任务在身,督政署也不便向外人透露。你别问了。”
何衷我看了她一眼,不甘不愿地住了嘴。
等那督查使转身走了,贺良征瞧着何衷我沉脸不满之态,特地将她拉到一个僻静角落,轻声说:“这样问只怕问不出来。咱们不如去问襄仪和姚阿姨,她们同越州住在一处,想来该对她的动向更清楚。若她真是失踪了,姚阿姨的询问督政署更不会轻易敷衍。”
“我预感十分不妙,”何衷我说,“妫越州恐怕已出了事,否则她的手下何必如此讳莫如深?”
贺良征说:“我们先去一趟姚家。”
另一处,姚家才刚刚送走一位客人。姚奉安刚刚回屋坐下,一直在内屋躲着的孔延熙便问到:“她是我师姐的手下?她能进去看我师姐?”
姚奉安点点头,还是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不过仍点头道:“她姓孙、名颖,是越州在署里的副手,和她一直关系很好的。越州被关起来,署里恐怕也有惊疑吧。似乎是上面点了头允许人前去探望,孙颖来问我有什么话说。”
顿了下,她迎着孔延熙好奇的目光,笑了下说:“我也没什么话说,只说让她不要担心,还有就是她的师妹回来了,等着她出来接风洗尘呢!”
“好!”孔延熙高兴地拍手,“等师姐给我烤鱼!”
“快晚上了,你也饿了,我烧些菜咱们吃,”姚奉安说着就动身,“也不知襄仪那边怎么样,这丫头说走就走……”
“姨你别忙活了!”孔延熙却穿起衣裳向外跑了,“我跟我老母亲说了晚饭跟她一起吃,她最近腰伤了我也不放心,我走了!等下次吧!”
“哎!”姚奉安见她向风似的刮出了门,只来得及嘱咐了句“路上小心”。
等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她叹了口气,不免又担心妫越州在牢里的情形。妫越州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姚奉安虽然骄傲,可总还有些放不下心。
不知孙颖见到她了没。
此时此刻,孙颖还没到大理院的监牢内。妫越州还在牢房中无所事事。
段璋对她“犯上”的行为很不满意,又气又急,非但不满足她提出的那些“八菜一汤”的请求,还在郑女官的建议下削减了牢房用餐的份例。
其实她最初提出的建议,是要给妫越州换一个条件更差的牢房。不过段璋在狱卒开锁带人的前一秒及时喝止了他,她同妫越州意味不明的目光对视,高声要求狱卒给牢门多上几道锁。
妫越州对此持无所谓的态度。
——反正这锁保护的不是她。
另外如果饿了,她总有办法搞到吃的。
不过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牢房外却又响起了一阵动静,又有人来看她了。
——这次是徐正明。
第147章 “我在说,这是掀桌子的好时候。”
徐正明那根断了的肋骨还没长好,依旧是坐着轮椅,由身后的侍从推了进来。他的脸色本就不好,一瞧见妫越州还完好无恙,面上则更黑了一层。
“把锁打开!”
他对身后点头哈腰跟来的狱卒这样吩咐,落在妫越州身上的视线几乎恨之入骨,不知究竟是作何打算。
“……可、可是陛下有旨,”那狱卒犹豫许久,为难地开口道,“除非有陛下亲谕,否则这几重锁不得开启……”
“混账东西!”徐正明大喝一声。他身后的侍从察言观色,上去一脚就将那狱卒踹到在地。
那狱卒也不敢爬起来,只能跪地哀求。徐正明听着心烦,驱使着轮椅向前,隔着栅栏瞪着妫越州,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
他话未说完,却感到面前猛然袭来了什么东西,猝不及防间竟缠住了他的脖子!只听得“喀拉”一声,仿佛是锁链被挂上,徐正明脖颈处霎时便被那触感十足寒凉的锁链收紧,紧接着他整个人都被从轮椅上拉下,“嗖”的一声就向栏杆上砸去。他呼吸发紧,头晕眼花,只能徒劳地用双手扯住那越收越紧的链子。
妫越州神色不动,单手收着链子拉紧。这链子还是她在探索那堆刑具时不经意间拿到的,此时用来锁喉也正好。上个世界能精通百兵,现在妫越州对于使用武器也是颇有经验,铁链轻轻一甩便能叫它回勾,正好便能勒紧人的咽喉。
她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手上再一用力,徐正明的脸上已经胀成了紫红色,趴在栅栏边进气多出气少,俨然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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