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虐文的另种方式: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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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哗嚓!”

    木繁绘下意识举臂护脸,身体发抖,这时身侧却突然传来一股拉力,她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只见到那茶壶落在地面被摔了个粉碎,淌出的茶水还冒着丝丝热气。

    “襄仪?”

    木繁绘放下手,转头去看,竟然是——大太太。

    ——她比之前,变化了不少。

    秦襄仪进顾府的时候没受到阻拦,大概是守门的都凑着看热闹来了。她拍了一会儿的门,而后便索性直接推开了。还好循声赶来,不然这装着热茶的茶壶砸在头上,人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你头上的伤,”秦襄仪先对木繁绘说,“快去处理一下。你的丫鬟呢?”

    她还记得那天与木繁绘见面时,那个在她身边狐假虎威的丫鬟。

    木繁绘一手捂着头,嘴唇嗫嚅了几下没出声,这时晓玲终于从门外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地将她扶住了。

    “襄仪,你回来了?”顾闻先的怒意霎时散了,他也没注意这些事情,只是执着而热切地望着秦襄仪。

    秦襄仪见木繁绘被搀扶着走了出去,才将目光放到顾闻先的身上。她的眉峰聚拢,也不多废话,只问:“我写给你的离昏书,你有什么意见?”

    顾闻先怔了一下,他勉强笑着说:“什么离昏书,襄仪,你在同我说笑吧?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把那些女人全都送走,襄仪,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也只剩你了,襄仪。”

    秦襄仪冷眼瞧着他这副深情款款的嘴脸,只觉得恶心极了。她深吸口气,继续说:“既然这样……你是认真想跟我和好?”

    顾闻先听到这话欣喜若狂,忙说:“当然!当然襄仪!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行!”

    秦襄仪冷冷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顾闻先连连点头。秦襄仪不再管他,转头向外面围着圈探头的下人扬声道:“都听见了?”

    那些人见她面色不善,以为是要问罪,各个都站直了诺诺不言。但是秦襄仪只是扫了她们一眼,转头便向后院去了。

    顾闻先望着她的背影,一时间只以为自己在做梦,一时又疑窦丛生。思索间,室内的狼藉已被清扫干净,外头的下人经过先前一遭再不敢懈怠,“砰砰”叩响了门来传话了。

    “老爷,有客人来!”

    顾闻先拧眉望去,却见那后面的人已然迈步走进了屋内。是魏央的下属,丁克信。

    “秘书长请您前往巡捕房一叙。”她表明来意。

    顾闻先却目光阉狠,冷笑一声说:“我这里还有什么证人证物是该魏秘书长关心的?顾某行动不便,恐怕不能让你们遂意称心了。”

    “顾司长说笑了,”丁克信客套了一下,“是关于旧党里督政署关键人物的相关要事,秘书长认为您会感兴趣。”

    顾闻先闻言,下意识便道:“你说妫越州?”

    他又思及秦襄仪的突然回来,不免心有犹疑。

    “顾司长聪明,”丁克信说,“秘书长还有句话想问您——‘要不要报仇?’”

    第146章 “——你要将这件事交给我?”

    报仇?

    这真是个极具吸引力的诱饵。

    顾闻先哪怕压制着自己不去回想,可“妫越州”这三个字只要一提,便足以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眦裂发指。

    ——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的!顾闻先记得很清楚,自从她为抓钱复宽而将阻拦的自己打进了医院,原本正常的一切就纷纷偏离了轨道!他从天之骄子一下摔到了地底,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妫越州就是顾闻先至死不忘的死敌大仇!

    “……那个该死的女人!”等真正来到魏央面前时,提起妫越州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心绪平静,哪怕魏央也是他所憎恶之人,他还是愿意听一听对方有什么话说,“你想怎么对付她?”

    魏央的面容之上波澜不惊,她的绷带已除,肩上的伤处虽然还有痛痒,可已不影响日常活动。她将一份文件扔到对面,介绍说:“这是曾经巡捕房的记档。”

    顾闻先拿起来,翻了两下,发现是之前对于启明学生的一些口供记录。

    “我记得顾司长曾经在医院同我说起,”魏央继续说,“妫越州身涉共和党慊疑。”

    顾闻先手指停住,想起在住院时魏央的那次探访,记忆复苏,他的语气便亢奋起来:“不错!这还是钱兄……钱复宽曾经来我家中宴饮之时所透露,妫越州此人兴许和密谋‘共和’一党暗有往来……”

    他振奋地望向魏央,而后又反应过来她叫自己来必定是要证据。

    “钱复宽当日说得笼统,只说有个学生似乎供述了报社内学习的什么‘剪报’,里面有关键信息,”顾闻先低下头自言自语,“好像叫什么‘华英’,那个学生是……”

    他的手下快速翻动着,目光在一个其中一页顿住了。

    “——是这个姓‘秋’的学生!”他说道,“这里写着,她们有时会在社长的组织下,共同学习一个名叫‘华英报’的报刊内容,上面有许多‘新思想’,问起上面文章的作者,她只记得一个‘女有为’——这岂正不是‘妫’字?!”

    魏央说:“据我所知,这位名叫‘秋诺’的学生母父曾经和警政司前司长贾德龙关系不错,而贾德龙又和顾司长相见恨晚。”

    “——你要将这件事交给我?”顾闻先大喜过望,有事可做便意味着有机会重掌权柄,可紧接着又心有戒备——魏央与他向来不睦,又有害死老师卫闵的慊疑在,顾维先伤情加重甚至也有她的缘故,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发了好心?

    “正如我前面所说,这件事毕竟还是顾司长做起来更便利,”魏央身体靠背,双手交叉搭在腿上,神态自在里透露出一种对于绝不会被拒绝的笃定,“而且,现在内阁正缺人手。”

    和郡王死了,内阁也彻底跟皇室撕破了脸。因钱复宽而落在督政署手里的证据并不少,足够她们再从内阁撕下一大块肉来。实际上就在今天下午,魏央还接到了有人被捕的消息。这回旧党也学得聪明,竟也学会通过发报来抢占舆论了。这件事自卫闵身亡之时便已有端倪,只不过卫闵的死也有她的手笔,当时才忽略了那报里有多少会是旧党的人手,想来也不过是些小报刊,只是政宰叛国自绝的消息太具爆炸性。这一回,倒是正大光明推出了一个“凰日报”,能刀不血刃指着内阁骂了。

    魏央手里能用的人确实不算太多,至少比不上刚大胜一役的旧党一派。和郡王一事既出,她作为“始作俑者”已被忌恨,自然是要和皇室正面较量了,不仅要趁着皇室措手不及多补几刀,还要应对它们猛烈的反扑。可妫越州此人也不能不防。

    从棠明在上次争吵中的表现来看,她同样对妫越州行事的动机一无所知。魏央认为,有部分原因是她不满于自己被抛开而意气泄愤,故意要将内阁与皇室之间的协议破坏——这个人嚣张惯了,从来不知“忍”字怎么写。而就冲她从前在督政署的功绩,小皇帝恐怕也不会轻易放弃她。她兴许还自负于只要让她出来,就能令形势平定。

    还有部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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