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摄政王的黑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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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大人舟车劳顿,先用些点心暖暖身子罢。”

    他轻挥手,宫娥们鱼贯而入,托着精致餐盘,摆上各色点心和热茶。

    太子这一举动,看的众臣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按理说,皇帝驾崩,理应哀事在先,怎能先摆宴席?

    然而此刻,却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燕景焕眸光微动,唇角浮起微不可闻的笑意。

    太子这等举动,看似不合礼制,实则是在向众人传递出一个信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在筛选能够突破底线与他一齐宴饮之人。

    此刻若是有人胆敢站出来质疑置喙一句,恐怕立时便会人头落地。

    第93章 闹剧你,要罢免本王?

    太和殿内,静得仿佛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冒犯。

    玉案上精致的金边白瓷盘里盛满了精巧糕点,桃花糕、桂花酥、枣泥饼、莲蓉卷皆是皇宫内御膳房的手艺。

    按理说,这些糕点应是香甜诱人,此刻却像是沾染了毒药的毒饵,叫人望之心惊。

    殿内沉寂许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眸光警惕地扫过案几上的每一道糕点,却并无一人敢伸手。

    皇帝刚死,棺椁尚未合盖,丧钟仍在宫中幽幽回荡,这便在朝堂设宴布点,不啻于亵渎君恩、坏了祖制。

    能站在这太和殿的臣子,都是久经官场的人精,谁都明白,这并不是一道吃不吃的选择题,而是分站哪一边的生死线。

    主位之上,太后凤袍玉冠,鬓边珠翠轻摇。

    她冷冷扫视群臣一圈,忽而薄唇一抿,勾起讥讽冷笑。

    “怎么,都是吃饱了来的?”

    她话音刚落,便慢悠悠地伸出指尖,轻捻起一块桃花糕,送入唇边,轻抿了一口。

    她吃得那般从容,仿佛这宫中未驾崩皇帝,在座的诸位,也并非臣子,而是赴宴的宾客。

    张嫔坐在她一侧,一身墨紫宫装,领口绣着金丝暗纹的牡丹,雍容极致。

    她余光扫过殿中众臣,那眼神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羔羊。

    她轻笑,也跟着伸手,挑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柔声笑道:

    “这糕点是新换的宫膳总管做的,配了新方子,比旧日更软糯些,诸位大人,不试试看?”

    那声音温温软软,却仿佛一根细针,挑拨得人心发麻。

    众臣神色不一,有的眼神躲闪,有的低头不语,也有的满脸冷汗,直挺挺站着不动。

    沉默的气氛压抑极了,直教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有一位中年文臣面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冷汗,颤颤伸手,捏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

    有人开始吃,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仿佛堤坝崩裂,满殿臣子陆续妥协。

    但仍有数位老臣,衣袍挺括,神色肃穆,仿若铁塔般伫立不动。

    他们站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连眼角余光都不屑施舍给那案上的糕点。

    魏子麟的声音,在这令人发闷的安静中,缓缓响起:

    “怎么?不合胃口么?”

    他面上带笑,嗓音却似冰刃贴骨。

    他缓步走下玉阶,长袍拖曳地面,每一步都沉闷敲打在众人心上。

    “我吩咐御膳房换的新方子,这些糕点乃是按各位大人的口味专门定制的,不会不合口味,莫非,是不合心意?”

    他话锋一转,步步紧逼,又笑道:“若当真不爱吃,也没关系,来人,送几位大人去偏殿好好歇歇。”

    “偏殿”二字落的极缓,宛若魔音灌耳。

    殿中侍卫齐齐应声,气氛瞬间绷紧。

    几名仍在坚持的老臣面色不改,眸底划过森然寒意。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仿佛早已知今日会有此局,早将生死置于度外。

    有臣子不禁颤声求情:“殿下,几位肱骨老臣年事已高,忠心可鉴,还望您看在他们他们为先帝立下赫赫功劳的份上”

    “忠心?”

    太子停下脚步,笑了笑,忽而回身,盯着那人,语气轻飘:“孤倒是不记得,他们的忠心,是向着哪一位。”

    “拖下去。”

    “是。”

    侍卫应声,登时按住几名老臣的肩头,拉扯着他们往外拖。

    那些臣子虽被迫动身,步伐却沉稳如故,腰脊挺直,无人呼喊,也无人求饶。

    太和殿内,寂静如坟。

    太子负手而立,望着那些人被带走的方向,良久,轻轻吐出一口气。

    “不识时务者,自当除去。”

    他转过身来,眸色渐黯。

    燕景焕自始至终,只静静站在那里,幽暗眸光如冰封的深潭,波澜不兴。

    没有人注意到,他食指与拇指微微一动,一道细小的机关从他衣袖内滑入指尖,沉在掌心。

    殿中人声渐息,气氛却仍压抑至极。

    燕景焕自始至终都未曾碰过桌上的糕点。

    他静立于首位,手臂自然垂落,身形如松,姿态冷峻。

    旁人皆低头吃点心、奉迎太子,只有他不动如山。

    可即便如此,殿中侍卫仍无一人敢贸然近他半步。

    魏子麟眼角余光扫过他,却始终未曾出言相逼,仿佛有意避而不谈,只默默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他知道,他暂时还不能动他。

    摄政王虽未表态,但那份沉默便是最危险的警告。

    魏子麟终是轻笑了一声,收回视线,走回玉阶之上,站在那座刚失去天子的龙椅之前,肃然抬手。

    “先帝龙驭宾天,国失所主。”

    他的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在殿内滚荡回响。

    “奉先帝口谕,于病中命我监国,辅国定策。”

    “今我当暂摄国政,以维社稷不乱。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一语落地,太和殿内骤然炸开了锅。

    几名张家一系的大臣猛然出列,躬身拜倒在地,高声道:“太子殿下乃嫡出皇储,自幼聪慧仁德,德高望重,应顺天命、合人心,立即登基为帝,以安天下!”

    又一人附声:“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局震荡,人心不稳,唯有太子殿下登基,方能庇佑魏国盛世太平!”

    这些人话音还没落,另一侧有皇子一派的重臣陡然站出,沉声反驳:“太子虽为储君,但皇上遗诏尚未公开,传位于谁尚有疑问,岂可仓促夺权、践踏祖制?”

    “是啊!”

    另一位朝臣面色凝重,“皇上尸骨未寒,太子殿下便急不可耐地坐上龙椅,这般举措,岂非让天下人心尽失?”

    两派人马,剑拔弩张,唇枪舌剑,朝堂之上登时一触即燃。

    就在此时,一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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