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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芍药月季[花滑]》 140-150(第4/20页)
运会的。”邻居透露。
不仅如此,她还是四十多年前,女子标枪的全国记录保持者。
还有这样辉煌的事迹,叶绍瑶从未听闻。
她曾在仓库里看见许多旧式标枪,也问过它们的用处。
当时的维德太太只是面色如常,说那是以前打猎的工具。
甚至还给每支标枪的作用做了区别:紫色的纤细,适合猎兔子;红白的更尖锐,适合猎野猪;荧黄色的反光,适合在雨天携带。
她当时听得极认真,真以为自己学到了知识。
家门终于打开,警方回头和屋里的人嘱咐了几句,收起警戒线归队。
“先生,一切妥当了吗?”
“你们是谁?”警察眯着深色的瞳孔,警惕地打量眼前的异域面孔。
“我们是这户的租客。”
“未来一段时间,警方会对你们重点保护,请尽量关闭门窗,减少出门频率。”
“好。”
客厅里,维德太太刚接待过警察,接受长逾一个小时的问话,此刻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穿着拖鞋的脚直接放上沙发。
叶绍瑶皱眉,维德太太是最讲规矩的,即使是她和季林越,也不被容许做出不礼貌的举止。
“太太?”
沙发上的人发出一声呻吟。
有些不对劲。
“您怎么了?”
老人被唤醒,扶着后腰坐直了身:“昨晚忙着制服小偷,可能扭了腰。”
运动员的动作记忆刻入基因,但身体的年龄慢慢老去,承受不住任何动作的刺激。
“季林越,你的膏药呢?”
对于他们来说,扭伤是太稀松平常的事,贴两副膏药就能好,背包里都会带上现成的。
但季林越耸着肩:“昨天给了秦森河。”
秦森河在自由滑里摔了四周跳,落冰的脚踝没有拧过来,医疗点的医护人员说,可能有轻微挫伤。
当时的季林越就在旁边,好心给他一袋没开封的膏药,那也是他身上的最后一副,新的膏药还没来得及配。
“我知道有家中药馆,就在Victoria大道。”
他点头:“你在家照顾,我去买药。”
当地医院的诊疗名额一直爆满,一时半会应不了急,叶绍瑶想了想:“我去附近找找诊所吧。”
她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算短,知道外国人浑身上下都是过敏源,关于用药,还是问问当地的医生比较保险。
久坐不适,叶绍瑶扶老人回卧室休息,贴好一包冰袋,后脚准备出门。
“也就你们当一回事,带着这点伤去医院,医生连白褂也懒得穿。”
那怎么呢?现在她是照顾者,由她说了算。
“我们华夏的中药特别厉害,保准您两天就能正常生活。”她翘着尾巴。
但路上似乎不太顺利。
“今天是周末,满大街都没开门。”季林越打来电话。
叶绍瑶抠着手机链,她这边也是这样,每家店铺都闭门谢客,连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也迎来它的休息日。
“算了,”头顶的天空多出一团乌云,她没带伞,眼看雨幕就要倾斜下来,退一万步,她只能想到最朴实的办法,“我回去给维德太太换一个冰袋吧。”
还没走出几步,雨水敲在地面,溅开一圈不规则的痕迹。
耳边的雨声骤然就大了,把她重新逼退到屋檐下。
那边的季林越刚坐上地铁*:“下雨了?”
“嗯,我没带伞。”
“你在哪?”
“Duparc大道。”
没有太阳的糟糕天气,气温突然就降下来,她的运动鞋不防水,鞋面沾上雨水,慢慢浸入鞋里。
她打了个喷嚏。
天色比刚才黑了许多,远处的办公楼亮起时闪时灭的航空障碍灯,描摹出它清晰的轮廓。
地铁站也亮灯了,白炽灯悬在房顶,照亮空无一人的楼梯。
这是上个世纪开发的地铁线路,装修风格比首都的一号线还要旧。
但她还挺喜欢那面贴满各种色块的玻璃幕墙,艳阳高照的时候,整个扶手电梯都被渲染上缤纷的颜色。
但现在看不到那样的盛景,乌云越聚越大,再鲜艳的玻璃也罩着一层雾蒙蒙的纱。
老地铁站的灯光溶在雨幕里,为路过的行人照亮一段路。
地面有轻微的震动,应该是又一趟地铁到站。
活泼的孩子们打头阵,陆续有人乘着扶手电梯走出来,无奈地看着天气,在檐下的她一样来回踱步。
季林越就出现在那里,披了一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柄和地铁站相衬的复古长柄伞,伞叶被整理得一丝不苟,像一件好看的附属品。
灯光照着别人,也洒在他的肩上,投出一道最笔挺的影子。
叶绍瑶叫他:“季林越!”
救星的目光锁定自己,他撑开伞,向这里跑来。
她看不见他被遮住的脸,只是那片衣袂被风吹起,也刚好卷成她喜欢的弧度。
眼前的人站定,把伞下的空间渡给她。
“你真是神了,”叶绍瑶不吝赞美,“不仅带了伞,还提前添了衣服。”
“是你出门不看天气预报。”
“我看了。”她狡辩。
只是当时自己多瞅了一眼万里无云的晴天,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有出错,只是时机不大对。
吃过晚饭,雨刚见晴。
还在洗碗的时候,她听见外面的童声,是对面的三胞胎又开始闹挺了。
顺着视线,她看见院里还闪着水光的草皮被映成橘红色。
她擦掉手里的水渍,回头叫住收拾客厅的季林越:“今天居然有火烧云。”
维德太太说,蒙城处在几个气候区之间,天气最多变,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他们走上阳台,美其名曰欣赏晚霞。
今天很漫长,经历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又遇上房东家里遭扒手偷窃,穿越小半个城市找诊所,现在是难得的惬意时间。
“今天没去冰场报到。”她恍然想起,一拍手边的桌子。
有小鸟在水杉树上筑了巢,这时候正叽叽喳喳,叫声仿佛在应答,“对呀对呀”。
不过也无所谓,他们连轴转了一个星期,特别需要抽出一天调整作息。
身边的季林越很是时候地打了个呵欠。
她扭头看向他:“你就困了?”
“你不困吗?”反倒是他更意外。
他们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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