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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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趁观众还没散场,赶快奔向机场。

    首都冰迷的狂热程度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但告了别,邵女士和叶先生又把季林越叫过去说了什么,她只能在门口无所事事地望风。

    这里让冰场的每寸一览无余。

    领奖台撤掉了,地毯也重新卷起来,有些选手返回冰场,扒在板墙边说说笑笑。

    手机里的数字钟走向下一个整点,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

    “妈妈,我和季林越还要回去赶今天的训练。”她催促。

    IAM给的假期扣扣搜搜,比赛和训练严丝合缝,甚至比不上国庆日*的公休。

    她和冰场的保安并肩站着,回头说话的功夫,顺带扫了眼对方的制服,他的胸口还像模像样别着对讲机。

    正用眼睛观察时,对讲机的屏幕亮起,同事呼出后,及时传达消息。

    “紧急找人,紧急找人,让叶绍瑶和季林越赶快回内场,让叶绍瑶和季林越赶快回内场。”

    被点名的叶绍瑶背后一麻,她这样岂不像自投罗网。

    在工作人员的敦促下,她和季林越重新换回表演服,走进冷飕飕的冰场,抱着胳膊发抖。

    “有活动?”她问向其他选手。

    “滑协要拍摄华夏杯的宣传片。”对方说。

    本赛季华夏有两个COC冰舞的名额,上周的选拔赛取了第一名,而叶绍瑶和季林越因为去年的铜牌首先拿到国内的直通资格。

    拍摄也得讲究先来后到,场上的摄影师忙着给其他选手设计动作。

    她和季林越乖乖站在一边,偶尔应别人的邀请拍一拍合照,没人注意的时候,只能看着手机干着急。

    距离飞机起飞只有不到两个小时,按照场上这进度,一时半会也收不了尾。

    华夏能够承办的世界大赛并不多,冬管中心想抓住华夏杯的宣传口,提高华夏花滑在国际上的影响力。

    落实到摄影师这里,就是对宣传片吹毛求疵。

    计划里,视频大概有两分钟长,除了念白和国外选手的影像,分给他们的时长不过两秒,但来来回回拍了五六次,每次的评价都是“再保一条”。

    “你们现在不是普通的舞伴,一定要代入自己的角色。”拍摄指导说。

    是有这么个问题。

    现场没有音乐,背景是其他运动员打闹的嘈杂,他们的表情完全像临下班又被拉回工位的社畜,满脸写着不高兴。

    “调动情绪,咱们来最后一次。”

    重新演绎一遍自由舞的开头,这是克里斯汀与魅影的感情沉沦时,从一切入音乐,两人就相握缠绵。

    他们赋予这段表演最充沛的感情。

    摄影师终于拍到满意的成品,嘴里的口头禅终于换了一句:“谢谢两位的配合。”

    晚上八点过两分,飞往蒙特利尔的飞机准时起飞。

    他们错过了这趟航班,让几千块钱的机票打了水漂。

    叶绍瑶别提有多心疼,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她就临时改签,就算捞不回十成十的票钱,好歹能恢复一点空荡荡的血条。

    “妈妈,你们住在哪家酒店?”

    小米虫又要开始它的寄生工作。

    这几天正是中小学生暑假的收尾阶段,有条件的家庭会选择带孩子们最后潇洒一把。

    这里靠近三环,周围有不少人文景点,酒店房间早被抢订一空。

    前台的工作人员说,空房间得等到半个月后。

    半个月,她爸妈才真是蓄谋已久。

    叶绍瑶笑着没戳穿,展臂就是一个拥抱:“妈妈,我今天只和您挤挤了。”

    首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酒店房间的面积也很有限,所有的陈设挤在一起,打地铺都得挑地方。

    不过好在只需要凑合一晚,手机振动着发出出行提醒:

    [您所乘坐的航班将在三小时后起飞。]

    天际刚刚破晓,有几颗星星嵌在云边,没来得及躲藏。

    叶绍瑶悄悄退出被窝,蹑手蹑脚完成洗漱,却在拉行李箱时吵醒了邵女士。

    “瑶瑶,我们很少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和林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记挂自己的孩子,她说,“有空记得多和我们聊聊天。”

    叶绍瑶点头。

    她在蒙城忙于训练,队内又经常开展切磋赛,每天的训练都排满了日程表。

    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挤在午休,但华夏和加国的作息反着来,有太少的机会才能让他们及时分享今天的生活。

    “邵姨,快七点了。”季林越拖着所有行李,委婉地提醒。

    首都机场的人流量大,从打印机票到通过安检,一路要排好长的队。

    提前两个多小时出门,时间已经估计得很保守。

    飞机绕了半个地球,到达蒙特利尔时,还是早上。

    “家里怎么有警戒线?”

    从看见住宅区门口的警车开始,她就时刻戒备。

    Uber司机说:“看样子,是遇到了扒手。”

    不仅是维德太太家,连同相邻的几家住户,栅栏外都拉上了十厘米见宽的警戒线,上面写着“Nonearing”的标识语。

    在加国住了小半年,虽然初来乍到就被科普了蒙城附近的黑手党,但这半年过得风平浪静,什么社会事件也没遇见。

    好巧不巧,刚离开几天,家里就遭了贼。

    季林越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提前被踩过点?”

    这一片居民区有很多寄宿家庭,人员流动又大,外来的人鱼龙混杂。

    他们回国比赛,金荞麦和朋友正在五大湖旅游,家里只有维德太太一位老人,成为扒手的盗窃对象。

    家门口的警察把他们拦在外面,隔壁邻居首先结束了谈话,送一队警察出门。

    叶绍瑶问:“夫人,您家也被小偷光顾了吗?”

    “是的,撬了两个保险箱。”

    “小偷被抓住了吗?”

    “当然。你们不知道吗,是维德太太报的警,她当场抓住了贼,将人头上砸出一个血窟窿。”

    叶绍瑶瞪着眼睛,居民区的盗窃事件居然还有这层故事。

    邻居说,实施犯罪的并不是什么恐怖主义,警方在现场找到他的证件,是一名普通的高校学生。

    人此刻躺在医院里,醒是醒了,但脑袋因硬物敲击出现功能障碍,除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其他一概不知。

    叶绍瑶问:“维德太太不会有事吧?”

    季林越说:“小偷威胁到住户的财产安全,又是非法闯入私宅,这属于正当防卫。”

    不过话说回来,维德太太一把年纪,居然能把气血方刚的年轻人砸晕,也是不一般。

    “她以前是投掷运动员,上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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