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月季[花滑]: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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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样普通的话也被她藏了陷阱。

    “逗你的,”叶绍瑶说,“因为我已经足够喜欢。”

    她拢了拢胸前的两束花,金牌铺展在那朵向日葵上。

    这才是摄像师想拍到的照片。

    第114章 怎么就感冒了呢。

    “颜金杯”一连持续三天。

    除了两个组别的比赛,颜惠萍和金颂岳作为赛事发起人和赞助商,在表演滑中重现当年夺得四大洲铜牌的经典节目,《罗密欧与朱丽叶》。

    虽然两位前辈已过盛年,在托举和旋转上力不从心,但每一步滑行依然清楚,真功夫假不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看冰舞表演。”叶绍瑶说。

    小时候喜欢单人滑,只要体育频道有转播,她几乎场场不落。

    后来容翡转项双人滑,连带她也开始了解这项目,但从始至终,和冰舞都没有太深的交集。

    从P国飞东山的航班因暴雪延误,等东山机场平安降落时,表演滑也快结束了。

    但金荞麦好歹还赶上一个尾巴。

    “教练,您来得真巧,等会儿就是我和季林越的表演。”

    “你们还琢磨出了表演滑?”

    这段故事挺戏剧性,叶绍瑶和季林越是全场唯一受邀的大众组选手。

    前天颁奖礼结束,作为嘉宾的颜惠萍亲自找过来,希望他们可以准时参加表演滑。

    叶绍瑶很坦诚:“我们没有节目可供表演。”

    “我知道单人滑是你俩的主项,也就是为这个来的。”

    摇身一变,他俩从参赛选手成了表演滑的特邀嘉宾。

    “叶绍瑶,准备上场。”有工作人员在场边提醒。

    叶绍瑶脱下外套,助教退位让贤,金荞麦接过行李,成为新一任外套管理员。

    “还揣着金牌呢。”她摸到兜里的圆饼,打趣说。

    “意义非凡,可不得带着炫耀几天。”

    临上场的最后热身,叶绍瑶做了一套准备动作。

    她的表演滑临时选择了自由滑参赛曲目,比赛可遇不可求,她只能尽量创造环境模拟赛场。

    “绍瑶,你刚练冰舞的时候,脸上还没有这样的自信。”

    叶绍瑶才发觉,自己的脸颊漾着笑容,如看见破土光辉般明媚。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体会过获得第一名的心境了吧。”

    从上赛季以来,发育关一直困扰着她,身高猛长,体重变化,身体每天的重心都不一样。

    她对跳跃束手无策,以前的努力都被宣告无用。

    叶绍瑶想,她应该是一颗小太阳,小时考试不及格也从没伤心过,但这一次,她始终窥不见天光。

    或许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肯定,哪怕是这枚不比一元硬币大多少的奖牌,也足够了。

    “所以当时你才问我,到底适不适合冰舞。”

    低谷期里的她是一只久在樊笼的困兽,不知道应该在迷雾中继续坚持,还是另寻光明。

    “你找到答案了吗?”

    金荞麦提着绶带,小巧的奖牌在空中旋转,一面是主办方的LOGO,一面是五星红旗和奥运五环,还有一圈浅浅的牙印。

    叶绍瑶冲它扬了扬下巴:“这就是答案。”

    这只是三个月的阶段检测,相信此后三年、十三年,每一天的脚步都比今天更加坚定。

    “下面登场的是我国女单运动员叶绍瑶,表演曲目《十面埋伏》。”

    ……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没到六点,刺眼的太阳已经只残留年迈的温吞。

    金荞麦躺在酒店倒时差,睡得正不省人事,助教把自己关在房间赶期中论文,说老师把截止日期提前了半个月,惨无人道。

    没人分心照顾他们。

    “季林越,去海边吗?”叶绍瑶问。

    助教说,东山的海是最美的,一定要去看一看。

    季林越正在写作业,手下叠着好几张卷子,她凑过去一看:“理科数学?”

    “这是物理。”

    “哦。”叶绍瑶碰了一鼻子灰。

    其实在文理分科之前,自己的物理也不怎么好,看不明白也很正常。

    “是温姨让你选择的理科?”

    “是我自己。”

    “太阳快落山了,真的不去走走吗?”

    耳边隐约有海浪声勾她去寻找海岸,但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带一个保镖比较好。

    季林越最终是没拗过。

    他问:“你怎么还带着金牌?”

    “我已经有一个小时没和它见面了,只是揣在兜里多摸一摸,又不犯法。”

    此后的一路,叶绍瑶总是金牌长金牌短,从站上领奖台的感想分享到金牌的口感。

    最后,她再次点题:“这是我来之不易的金牌。”

    季林越点头:“我也有这枚金牌。”

    “没有我,你哪里能拿到金牌。”

    也有道理。

    从逼仄的小巷拐进大街,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明朗,路灯重新笼罩着他们,地面的影子随时变化。

    长街一路向下延伸,路边是打算营业到后半夜的旅店和酒馆,再远处,是偶尔翻起的白浪。

    “还是没赶得及看海上落日。”叶绍瑶有些惋惜。

    黑夜几乎将逗留世间的天光收走,只有一丝余晖还流连在海波上,他们随时可能失去观赏这束光的权力。

    季林越安慰:“但我们刚才抬头欣赏了晚霞。”

    对,今天的晚霞也足够称道一番。

    橘色的天空悬挂着五彩斑斓的流云,叶绍瑶数了数,真是彩虹的颜色。

    “闻到了吗,今天会下雪。”季林越说。

    晚风微拂,湿润的空气裹挟着咸腥的水珠吹在脸上,叶绍瑶猛地一嗅:“我只闻到大海的咸腥味。”

    大海就在眼前,看也看见了。

    天与海之间,横亘着一条闪烁的航标灯,与深入大海的灯塔遥相呼应。

    东山的海边比想象中更冷一些,有黑洞洞的海水映衬,几只在岸边不着家的海鸥像搁浅在海滩的邮轮。

    岸北的江水会在冬天结冰,但十一月的东山海涛声依旧,一滚几尺高的巨浪拍岸,惊起沉睡的鸥鸟,振翅高飞,寻找另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从脸颊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叶绍瑶用手指一抹,指尖只留下残余的水迹。

    她回头看路灯昏暗,却足够攻击她的东西无处可藏。

    “下雪了,是东山的初雪!”她向大海呼唤。

    空中的雪粒儿大了起来,岸上还有其他游客,也个个欢呼着。

    季林越纠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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