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浪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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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让她爹妈过来把她接走,这几天房租我也不要了,帮我把房间搞干净就可以。”

    林坤河低头蹭鞋底,那块粘鼠板让他鞋底沾到不少灰,连糖纸都带了一片。

    蹭完说了句:“我也不太清楚。”

    他走回去,杨琳不在沙发上,而卫生间里有花洒的声音。

    林坤河站在外面敲门:“杨琳。”

    她没吭声,花洒也没关,但林坤河知道她能听见,毕竟就那么点空间,撅个屁股都要撑着墙。

    他提醒她:“你在发烧,最好不要洗澡。”

    动静没停。

    林坤河转身想走,里面花洒的声音关掉,杨琳穿着睡衣出来,头发也洗了一遍。

    林坤河皱眉看着她。

    她绕过他从客厅走回房间,走路和他最开始进来一样,也是深一脚浅一脚,背影看起来很飘。

    林坤河没进过里面,站在门口看她找什么东西,腿发虚,手没劲。

    就这样还要去开风扇。

    林坤河进去把风扇关掉。

    她瞪着眼看她。

    林坤河说:“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是不是,你现在能吹风扇?”

    “关你什么事!”她有气无力地骂他,又重新把风扇拧开。

    林坤河不管了,嘴角扯一下,随她吹。

    他把药扔在外面桌子上,手机没电,拿了她一个万能充插着,去阳台上厕所。

    卫生间的地漏很慢,还有一些没走完的水,空气里全是洗发水的气味,香得人发晕。

    林坤河打算充完电走人,出来后脑袋绕过那个衣架,在阳台弹了根烟,听到又一间早餐铺子拉卷帘门的声音。

    对面做酱香饼的店已经在冒烟,门口的碎酒瓶边跑过一只老鼠,嗖地爬上电线杆。

    电线杆上贴满了小广告,还有当地治安贴的寻尸启事。

    林坤河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过了,事情很血腥,照片很直白。

    他低头踢着瓷砖,手指关节按得咔咔响,换只手要继续时,听到房间的干呕声。

    进去一看,杨琳趴在床上对着垃圾桶在吐,没吐出什么倒是人直打寒颤,吐完拿起床头柜上剩的半瓶饮料漱口。

    漱完口人又是一栽,顶着颗红脑袋像个安全帽一样从床上摔下来。

    这已经是今晚摔的第二次,她还不让林坤河碰,一个劲推他:“走开啊!”

    林坤河被推烦了,把她按在床上,拿了个水杯给她喂药,她噗一声呸出来,有些发蛮,有些狼狈。

    林坤河掐住她脸,稍微用了点力气把药给她喂下去。

    她嘴唇已经有些发白,咬字没气动作没力,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摸摸头发还有一大半没干,把她扯到腿上给她吹。

    杨琳不停在骂他,神经病王八蛋死深圳仔,林坤河充耳不闻,她话也越说越薄,吹风机吹着,她渐渐只剩下口型,人应该是完全没力,软趴趴伏在他腿上。

    林坤河绷着脸给她把头发吹完,吹风机一关,她闭着眼睛又在哭。

    林坤河刚刚就在想,一个人眼睛里怎么能存那么多眼泪,流不完一样。

    他没动,就那么看着她哭了一会,忽然问:“杨琳,你要不要跟我回深圳?”

    杨琳睁开眼看他,很久才眨了一下眼,看起来很费力。

    她声音很浮,很虚:“你说什么?”

    “你跟不跟我回深圳?”林坤河重复了一遍。

    杨琳似乎没懂,乌溜溜的眼睛有些失焦:“你不是在读书吗?”她问:“我怎么跟你回去?”

    “快毕业了,”林坤河说:“我可以先给你找地方住。”

    杨琳愣愣地看着他。

    过很久,眼里余下的一点眼泪留下来,她胡乱用手背抹了两把,然后爬起来,抱着林坤河脖子亲他。

    她体温高,嘴唇却是冷的,林坤河靠在床头揽住她,手搭在她背上,慢慢扶住腰,又慢慢托住她的臀。

    吻了一阵,她抓住他的手伸进衣服里,一起扶上她的胸。

    林坤河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脑子里的神经都被拨了一遍。

    他曾经想过这张嘴亲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当真的接触到,却是形容不出的感觉。

    但有些东西确实足够软,软得舌头顶一顶就可以吞,但你又舍不得真去吞,于是辗转吸吮,甚至忍不住去咬。

    她身上的睡衣很薄,滑滑的几片,两边肩膀微耸,身上的肉颤颤地顶着他。

    林坤河想,一个女孩子身上的肉怎么这么多,她皮肤很薄,他手按上去,以他的温度似乎立马能烫出一个印。

    他看见她牙齿在颤,瞳孔里印着他,呼气比吸气要重得多。

    林坤河狂起来,把她压在身下发狠地揉,手又搓进她衣服后面,听到她弹出一声闷叫。

    “怎么了?”

    “你太大力了……”

    力气大吗,林坤河没感觉,他只觉得她声音很小,小得要使劲才能听清。

    他视线里她整个人都发红,脸不知道臊的还是热的,他想听她说更多的话,或者发更多的声音,她却死咬着嘴唇不肯松。

    什么叫牙痒,你浑身都想往一个人身上使力的时候,就是这种暗暗发紧的感觉。

    林坤河揪着衣服领子一把脱掉,手跟她的交叉相握,膝盖把她两腿顶开时,她在他耳边喘:“我给你搞一次,你帮我把何渊文叫回来好不好?”

    林坤河顿住。

    杨琳开始念:“你帮我把何渊文叫回来好不好?”她眼泪又流下来,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爸妈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我跟我爸说了我肯定会跟他结婚的,我老家的人也都知道我们会回去盖房子结婚,我们地都买好了……”

    林坤河抬起身看她,她也看着他,眼珠定着不动,但声音发空。

    她问:“你肯定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

    林坤河浑身血涌陡地一激,又咬着牙渐渐慢下来:“我不知道。”

    她的意识好像早就被酒精泡得发软,听力也有些迟钝,过了几秒才追问:“那谁知道,嘉怡吗?”

    林坤河从她身上翻开,她下意识又缠过来:“你去哪?”

    林坤河用力把她扯开,进卫生间打开冷水从脖子冲到脚后跟,闭了闭眼,低头看着自己的反应,顽强中逐渐稍息,服帖。

    过很久,林坤河重新穿上衣服。

    杨琳又昏沉过去,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人又烧糊涂了。

    林坤河把灯全部关掉,往她腋下塞根体温计。

    大概十分钟,他把体温计抽出来看了看,再把万能充从发黑的插座拔下来,电池装回背板,见手机屏幕亮了,握着门把的手用力拧下去,关门离开。

    天已经放亮,清晨的城中村四面八方都是奔波的人。

    林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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