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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90-100(第14/26页)
人不鬼的木偶。进门后,屋内都是遗体,她说那些都是她的尸骸。接着,她的计算机开始响,她问了如何才算漂亮,继而留下一句话‘你来日会为了绣花鞋而死’……还有她说她不愿穿绣花鞋,可是绣花鞋不只有她穿,也不只有别人叫她穿,然后就炸成粉末了。”
戚檐闻言抚了抚自个儿的指甲盖:“且不论她前头的举动有何含义,她最后那句话,‘不只有别人叫她穿’,言外之意就是你也叫她穿。”
“孙煜他曾同社会上的其他人一般,将童彻他们一并看作迫害者,或者更直接来说,是‘间接杀人凶手’,可是这是孙煜的错误认知,童彻的怨气千不该万不该从孙煜他身上产生,毕竟在她眼里,孙煜也不过是万千网暴者之中的一个。”
戚檐看他,笑了一笑:“老生常谈了。——这是孙煜的阴梦。”
文侪皱了皱眉,说:“‘我’究竟该做什么……”
他闭上眼,将脑内回忆过了一遭,想到当时室内的满地枯骨与掩不住的尸身,想到那些勃发的植物从人骨里生长出来,想到童彻说的——“可惜这是我的最后一张皮囊。”
他转身向戚檐,说:“我知道了。”
***
时钟在墙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当童彻抱着那悚人木偶人上楼,再重复着先前的字句,坐上椅子时。
文侪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将墙壁上的一株梅连同枝条也给削下。
他拿着那东西走到童彻面前,只把双目死命一阖,那枝条底头的尖锐部分便没入了他的皮肉。
扡插。
那株植物有如变异一般极迅速的成长,将文侪的血液变作了自个儿的养分。
他面无血色,那梅花却比血还要更红艳。
文侪笑着对她说:“阿彻,我也没了皮囊。”
第97章 【孙】EP34(二合一) 回到没有我的那六年。
————[ !!!!委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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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委托累计失败次数:7】
【解四谜:已完成】
【查清宿怨:已完成】
【还原死况:未完成】
【重生时间:未存盘·阴梦首日】
————【存盘点加载中……】————
***
阴梦第8轮,day7。
窗外的水又漫上来了,这俱乐部又成了大洋上的蝼蚁,随着波涛不停地向某处荡去。
自他们在阴梦第三轮破解童彻阴梦后,已又过去了四轮,期间戚檐的病一直没好,反而愈发严重起来。离开校园后再没有止疼药可以使用,戚檐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瘫在角落里歇着。像他那般喜欢强装无碍的都露出了病容,那想必是真的动不了。
在昨日他们成功破解了老班的世界后,六个内部世界总算全部破解。眼下天正黑,寒凉海风直吹入骨。文侪瞥了那还在扮无事的戚檐一眼,从柜子中抱出一张厚毯子,三下五除二给他裹上了。
戚檐的脸色惨白如纸,唯有眼下还隐隐有些浅淡的血色,活像是古典画里头弱不禁风的美人儿。
他任由文侪将他裹成个粽子,只是那人的手收拢去他胸脯前时,他抓着被沿的指尖忽而不安分地翘起,把文侪的手背刮了一刮。
虽然戚檐是怀着满足私欲的心思那样做的,可文侪却只觉得他烫,于是把他艰难抽出的两条手臂又毫不留情塞了回去,说:“别因为我身上凉,就胡乱贴过来,当心又受冻!!”
戚檐张口,感觉自己的吐息皆是热的:“我没事啊……”
文侪瞪他:“谁信你!”
“哎呀,这些时日小弟不中用,真是辛苦咱们大哥了,他们的阴梦皆是你破解的……”戚檐说罢忽而可怜地一仰眸,晃着脑袋说,“哥,我头晕。”
文侪无奈地在他身边落坐,任那人歪了身子倚上来,那病患调整好姿势,才开口笑道:“给我讲讲呗?你是怎么解开的。”
文侪算着,现在他们已将六个世界尽数解清,那么死亡循环便理当中止,他们只剩下还原死况一项任务。可等人来敲门让戚檐合理死去,少说要等到天亮。眼下既无事可做,给戚檐讲一讲故事也不算亏。
“童彻嘴里时常念叨着‘漂亮’,可是并非是她自个儿要漂亮,而是‘别人’要她漂亮。”文侪叫地板冻得打了个颤,恰被那好事的病人觑着了,戚檐赶忙把被子展开把文侪也裹了进来,于是得了文侪一句,“你要是把病传染给老子,老子削你!”
文侪一面把手摸上他的额头替他降温,一面接着说:“童彻的纸条内容是【干将莫邪】,指代的感情是‘痛恨’。她恨她的容貌给网暴者提供谈资,为他们的网暴提供理由。可是在她的世界里,她三番五次地提及她要变漂亮……那不是她的真心话,如果是,她不会选择死。所以她在惋惜自个儿只有最后一张皮囊之际,她的实际情绪应是愉悦的,可是这还不够,因为她的脸蛋被毁了,她受了惩罚,网暴者却没有。于是,不止别人叫她穿绣花鞋’之中暗示的‘我’,也必须付出代价。因此,拿那梅花扎入我自个脸上,表面看是毁容,可实际上是一种受罚的象征。这般做,好比与她受到了同等的惩罚,她的宿怨便散去了。”
厚重的阴云在猛烈海风的攻势下纹丝不动,倒是这老破房子在没有止境地随浪晃,浮而又沉,沉而又起。
“咱们打个赌吗?”戚檐不待文侪回答,又问,“你说这海水是什么颜色的?”
“红的。”文侪不假思索。
戚檐闻言又是一笑:“黑的白的多正经,怎么偏说人家是红的?”
“能裹住这俱乐部的怎么想都该是一片血海吧?一整片由孙煜的怨意喂养出的徒然叫人绝望的渊!”
文侪说着已站起身来。
墨一般的海水包裹着这孤房,往底头看去就好若身处远洋的中心,四面皆藏有不知模样的深海巨物。可文侪一向胆大,只从窗子里将手伸出去触碰冰凉的海水,再收回手去时,他指缝间只余下了一片猩红。
“都说是红的。”文侪回身同他展示。
“文哥,继续吧。”
戚檐揉了揉眉心才笑着抬眼,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被手指倏地推了回去,那玩意总在他低头时往下滑,可他不乐意看不清文侪的脸,便只能频繁地推眼镜。
即便这会儿脑袋烫得能烤红薯,戚檐也依旧尽可能摆出张笑脸,不欲让文侪看出他的疲态,只叫文侪看一层他由内而发的脆弱可怜。
不总有人说么,说男人的破碎感有时倒能惹人怜惜。
“第二个死者江昭的世界,是上一轮才破解的。”文侪一边想一边浏览着先前整齐清晰的笔记,“等身镜前的江昭穿着被血染红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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