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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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的人。

    但是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样的可恨的人,一定有可怜的地方。

    好在他学聪明了。

    他收起了他泛滥的慈悲心。

    他不是神明,他只是个凡夫俗子而已。

    这几日闲来无事他便常来榕膺的住所,因着臧暨笙的缘故,何晏庭便不再让他伺候了,榕膺落了一个清闲。

    这几日倒也面色红润,圆滚滚起来,臧海清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榕膺侧躺在楸木塌上团成一团。

    臧海清弯了弯眉眼,他笑着说:“榕大哥,最近你怎么圆了许多?”

    宝儿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坎子,她走上前摸了摸榕膺的小肚子:“榕叔叔,你小肚子的确圆了许多,比宝儿的都圆。”

    榕膺顿时面色红涨了起来:“我”

    这熟悉的态度。

    臧海清捂紧了惊奇的嘴巴。

    他也摸了摸榕膺的肚子,软乎乎的,他说:“榕大哥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我大哥的?”

    榕膺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是。”

    长安的雨带着秋衣,朔风四起,但是榕膺眉眼都带着笑,看起来像是被他大哥养的很好的样子。

    “你们也没天天在一起啊?”臧海清继续惊奇的说着。

    听完臧海清的话,榕膺更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颅。

    臧海清看见榕膺害羞了之后便也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榕大哥,我不是故意说话那么直的。”

    “我是高兴,太高兴了。”

    他搂着小小的宝儿说:“我孩子都有两个了,大哥一个小孩都没有呢。”

    风一阵一阵的吹起,臧海清拂袖信步到榕膺身旁,煮茗的香气引来堂前燕,臧海清眼睛眨呀眨呀像个月亮船。

    臧海清摸着榕膺的肚子说:“我大哥,他知道吗?”

    “还不知道。”榕膺垂眸摇了摇头。

    臧海清嗔怪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他呢?”

    榕膺颇担忧的看着臧海清,近些日子不太平,他们都是能察觉到的。

    榕膺忧虑的低头看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肚腹:“将军又要去打仗了,此次比着之前更是凶险,随行的将士不过三千,我怕将军分心。”

    宫廷内一尾鱼跃出倒春寒的湖面,臧海清托腮看着榕膺,他看着榕膺那双碧波似的眸子,这样的男子怎么不招人心疼呢?

    “那真是太委屈你了。”臧海清牵起榕膺的羊脂玉一般的手说。

    宝儿倒是听懂了,她高兴极了,她高兴的举起手大声的说着:“宝儿要有小弟弟了。”

    榕膺和臧海清都被他逗笑了。

    “我想有个小妹妹。”榕膺倒是继续垂眸颇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肚腹。

    “妹妹也好,女孩儿贴心。”臧海清点点头。

    要是和宝儿一样标致的小姑娘,那就更招人疼爱了。

    现下梅雨时节便是初歇饮一杯春酒的好时节,他抱着宝儿闲逛到杏花前,宫内的竹门半阖着,隐约见苔藓,清风拂岸柳絮,这竹林的好风光果然还是名不虚传的。

    就是颇寂寥了些。

    宝儿不知想起了什么便摇着臧海清的手腕晃动着:“爹爹,宝儿不想在这里了,这里不好的。”

    “为什么不好?”臧海清向来对宝儿是极其有耐心的,他蹲下身子问宝儿。

    宝儿撅起嘴不高兴的说:“这里没有暗五叔叔,宝儿想暗五叔叔了。”

    宝儿自幼便是暗五养大的。

    她欢喜极了她的五叔。

    宝儿继续摇着臧海清的手腕,她不甘心的问着:“暗五叔叔会来找宝儿么?”

    “会的。”臧海清只好安抚她。

    春末料峭极了,在这竹林丘山处,万千草木卧堂前,有些垄外炊烟一阵一阵的升起,闻起来颇辛涩难忍,又听闻数百百匹骏驹从远处奔来,仰天萧萧长鸣。

    宝儿赶紧捂住了口比,她说:“大火?”

    “爹爹你看到大火了么?”

    臧海清微微蹙眉看着眼前顺势弥漫的大火:“大火烧起来了。”

    有一宫女抱着财物便匆忙的出逃,有太监看见便问:“怎么回事?”

    “快跑,快跑,拓跋可汗进了宫了。”宫女着急忙慌的喊着。

    宫女甩开太监的胳膊便说:“不跑等死啊?”

    青鲤一尾一尾的跳出水面,火烧轻挼草蕊,越发的闷热难忍,臧海清念念的说:“拓跋可汗”

    拓拔可汗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便听见有人骑着白驹从火中奔来,臧海清转过身就看见何晏霆如玉一般的面庞。

    他说:“上来。”

    雨渐渐的滴落下来了,顿时水烟袅袅在檐下浮游,竹林的路是长长的,他沉默着站在潇潇雨中,面色像是朝露待日,又似至月如钩。

    他眉目轻轻的一抬,朝着臧海清伸出了手:“别发呆。”

    臧海清愣住了,像极了多年前他在西北征战的时候,他也曾给他伸出这一只手。

    “上来清儿,我再说一次。”

    他真是天生的王,他周身冷冽似寒山凝碧,又似云海绵延万里,他身后是滚滚浓烟,都被他出挑的容颜衬得像极了云烟升起。

    臧海清心想,何晏霆的模样的确上乘。

    要不是他这一张脸,当年他傻乎乎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

    臧海清踩着马镫上了马,他抱着宝儿,而何晏霆搂着他。

    臧海清嘴上不饶人,他侧脸对何晏霆说:“你这个皇帝要被人篡位了么?”

    “这有什么稀奇的?”何晏霆舒了眉头,

    又似南风润了他的黑眸,他似乎不以为意的说。

    “不稀奇,就是上次离你篡权的时候也不过五年。”臧海清唇红似红樱桃一般。

    旧事阑珊,不禁细数。

    岁月年年,不堪回首。

    何晏霆凝神沉思便说:“确实五年了。”

    清风拂杨柳,臧海清被何晏霆搂在怀里的时候,他还觉得不自在,他们很久没有那么亲近过了。

    他自回宫以来便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何晏霆。

    生怕自己又心软。

    臧海清侧脸问何晏霆:“斐儿呢?”

    “榕膺带着出宫了。”

    在岸边水谷,天色渐渐向晚,呈现出好看的沉靛蓝,他们骑着白马奔驰,身后两边水岸波光似锦缎,一阵一阵的江风微拂何晏霆和臧海清的素罗衫。

    何晏霆低下头轻轻的嗅着臧海清的芙蓉香。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偷得一丝芙蓉香,而不被排斥。

    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将士便从他们身后追赶着,想来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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