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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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陛下,为何如此犹豫?”

    “您从前可不是这样?”

    臧暨笙的质问让何晏庭晃了晃神,从前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

    明月穿云下佩剑征伐?

    竹林下酒肆对酌几杯?

    他恍然的似乎回到了西北征伐的时候,那时候他身边有着一个傻乎乎的小娇妻。

    他不再困觉的时候老是因为母亲的惨死而惊醒。

    他不会因为暗五的模样而做噩梦。

    可是现在。

    他是比山间巅雪都更孤寂的陛下。

    他轻轻的勾唇笑着:“朕从前?”

    他眉目一抬便垂下:“朕从前只是个落魄的皇子,如果不隐忍筹谋,就是别人的刀下鬼、板上鱼肉。”

    臧暨笙微微蹙眉,他像是第一天认识眼前的何晏庭那般。

    他眼神满是陌生不解。

    “但是朕现在是九五至尊,万民之首,朕有万万千千黎民百姓。”他掀开了重重的红帐,像是血色吞没了他的衣衫。

    “你打仗惯了,见惯了厮杀拼搏,但是朕只想少些杀戮。”

    臧暨笙微微抬起眸子,他轻轻的哂笑了一声。

    他第一次轻蔑的笑了。

    还是对着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狗屁社稷。

    明明是人变了。

    何晏庭听到了他的篾笑,他掀开帘子露出他瘦的不成样子的模样:“可这有关社稷安定。”

    “容朕思量思量。”

    何晏庭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思量什么。

    他这些日子老梦起他故去的母妃,他像是稚儿想要得到他那个小娇妻的安抚。

    偏偏他恨他恨得入骨。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像是不得安眠的尸体。

    怎么登了这皇位之后,没一件顺心胜意的事呢?

    臧暨笙声音像是寒江暮雪,他说:“陛下,您的犹豫和八年前我见到的您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您意气风发,哪怕在朝堂上宫廷内被打压,还是不会害怕失败。”

    怎么到了今日打一个拓跋,都要瞻前顾后的想良久?

    “怎么到了今日就是这样的面貌?”

    他抬起三秋一般肃杀的眸子:“速战速决难道对黎明百姓不是更有利么?”

    半晌,何晏庭才点了点头。

    他走到臧暨笙的身旁说:“你说的对。”

    “其实朕,朕只是害怕输。”

    臧暨笙是大启的常胜将军,有他在的战役,几乎就没有输过。

    臧暨笙蹙眉侧脸看向何晏庭:“输?我们何时输过?”

    何晏庭闭上了眸子,缓缓喘了一口气。

    承明殿的偏殿万千红纱被穿堂风吹起,他的发梢也被吹的扬了起来:“拓跋族的新可汗,就是暗五。”

    他似白骨青灰一般,面目苍白,他不愿意提起暗五。

    无论是在谁的面前。

    他都不想提起。

    臧暨笙听了之后便凝神想了片刻:“什么?他是拓跋族的可汗?”

    “不对,若是他是新可汗?那您们俩”他仔细的盯着何晏庭的脸颊。

    暗五当初逃跑的时候,他的确看到了暗五的模样,他只当暗五是暗中培养的影卫。

    传闻贵族为了在自己的生死关头,通过假死逃生,便用相貌相似的人来顶替他。

    后来臧暨笙便没有多讲什么。

    但是如今拓跋可汗竟然是暗五,那暗五的来路极其的可疑。

    “你是想说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对么?”

    臧暨笙点头说:“是。”

    “我们是兄弟。”

    臧暨笙抬起眸子,猛然的说:“什么?”

    “所以我更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开战,我不能让他的脸在别人面前露出来。”

    “所以我要让你去杀了他。”何晏庭的眸子冷的像是山巅寒雪,又似冷冽寒江。

    “悄无声息的,将他杀死,让他不能再成为我的噩梦。”

    “还有,若是你看见老十”

    窗外一声喜鹊鸣啼,何晏庭轻轻的开了口。

    “将他也杀了吧。”

    “背叛我的人,不需要活的太久。”

    臧暨笙再抬起眸子看向何晏庭的时候,他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他和他自幼在西北摸爬滚打,纵然他对清儿的确过于凉薄,但是他是君,而他是臣,他只得还是向他臣服为他征战西北。

    最起码,他还算是个明君。

    西北的互市造福了万千黎明。

    比着先王也是强了几十倍。

    他的拳头猛然砸到墙壁上发出了巨响,他几乎是咬着牙才开了口的:“十殿下自八年前就跟着我们出生入死,我怎么能手刃一起奋战的亲兄弟呢?”

    “你是说我不近人情?”何晏庭着着一身黑色,像极了天空云顶的那抹墨色。

    臧暨笙缓缓地后退,他的眼神极其的凌厉:“若是我挡了你的道,陛下是不是也要把我枭首?”

    他在质问他的无情。

    “你不一样,你是清儿的哥哥。”何晏庭缓缓说。

    “难怪清儿假死也要躲你。”臧暨笙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垂下了眸子。

    “你说什么呢?”

    臧暨笙眉目轻扬便转过身去了:“陛下,我会为您杀了暗五,但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您卖命。”

    “之后我会带着榕膺卸甲归田,当个农夫便可。”

    “至于清儿,还请您尊重他的心意。”

    看着走的果决的臧暨笙的背影,何晏庭缓缓的坐在偏殿的龙椅上。

    果然无边孤寂。

    “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朕远去?”

    臧暨笙站在偏殿的门口说:“陛下,万人之巅必定孤寂无边,那是吾等享不了的荣耀。”

    何晏庭忍不住怒吼:“连你也,你可是朕唯一信得过的人。”

    “臣告退。”

    “下次臣会提着暗五的头来见。”

    说完臧暨笙便走了个干脆。

    臧暨笙倒是分毫未变,他纵马平原惯了,倒是潇洒。

    他勾唇笑了笑:“孤家,寡人。”

    “好一个孤家寡人呐。”

    宫殿内最近肉眼可见的萧条了许多。像是三秋肃杀下的深潭,臧海清觉得自己也很久没有见到何晏庭了。

    大概三个月了吧。

    他的承明殿香烛常亮,有时候臧海清会站在门外看几许,直到朔风吹动他的薄衣。

    何晏庭是一个极其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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