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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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一点补偿吧。”

    她轻摸了摸虞白头顶,“我给你另辟了间屋子做私库,改日带你去逛逛。以后,你的钱袋再也不会瘪了。”

    虞白头上的伤肿基本好了,被揉了不觉得痛,只跟着轻轻晃,听完了,他微微蹙眉:

    “可是,徐宏进做了很多坏事,拿他的钱……这好吗?”

    “他的罪他自己赎,黄金无辜。”

    燕昭说得坦然,虞白顿时觉得她有道理。

    他只知道徐宏进经年积累十分富裕,不知具体如何,不过隐约记得燕昭方才用的词是“逛”私库。

    虽然暂时想不到手里有了钱能做什么,但还是陷入了突然富裕的恍惚,忍不住感慨:“真是人之将死……已死,其……用处大。”

    燕昭皱眉:“你就是这样批阅阿祯功课的?要不还是……”

    虞白赶忙阻拦。几日下来他已经找到法门,从第一天的苦恼,到现在不太苦恼了。

    他相信再坚持几天,批阅功课这事就会变得很轻松。

    “我知道原话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是说那天……”

    他把被掳走那日,扒了徐宏进的外袍点着火,又踩着他递出窗户去的事讲了一遍。回来之后只顾着心虚,都还没来得及讲那天的细节。

    “用处很大吧?”

    虞白讲完又追问,燕昭被问得有些哑口。

    面前他眼眸晶亮,像是在期待她的表扬,仿佛那天受伤被绑、命悬一线的人不是他一般。

    燕昭按捺着心底翻涌的情绪,正想顺着他说些夸奖的话,却突然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什么,说了句“稍等”就起身朝外走,可袖口接着又被拽住。

    “殿下,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燕昭顺着力道回身。

    少年跪坐在榻沿,揪着她袖角仰脸挽留。一双黑瞳沁了水般湿亮,又澄澈,想法直白到透明,一眼就能看懂。

    “我知道。”

    她迈回榻边,卡着他下颌让他直起身,离自己更近,近到呼吸几乎交融。

    “我很快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给我……等着我。”

    【作者有话说】

    鱼:殿下要我等着,肯定是要给我惊喜[眼镜]——

    再往后7k也打不住了,在这里断一下章吧,明天,明天一定[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最近身体问题影响更新,对不起宝宝们。

    本章掉落40小包包!

    94☆、若现2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燕昭脚步匆匆离开,似是要去忙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身影走远了,雀跃才迟钝地绽开。虞白腾地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意识到不太稳重后又赶忙坐了回去。

    他可等太久了。

    不止养伤这段时间,在这之前燕昭就接连忙碌,上次还是秋狩那回。细一想竟已快一个月了,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更何况这几日燕昭总是亲亲碰碰,把他高高钓起又戛然而止,他从骨子里到肌肤上每一寸都口渴极了。

    虞白起身叫人送些热水,又找来妆粉准备打扮。

    期间想去寻梅阁拿那串珊瑚珠,之前就想好戴给她看,但又被侍女拦住说殿下担心公子未完全康复不让走远,他深觉有理又退回内室,开始琢磨穿什么衣裳。

    至于燕昭临走前那句等她回来,话里话外隐隐的危险意味。

    他太开心了,没听出来。

    说是很快回去,但燕昭还是小小地食了言。

    召人商议筹备证据拟定诏书,赶在宫门下锁前送进内廷由幼帝批红用宝,又发往刑部吏部大理寺,待一切定下已经入夜。

    走出书房她由衷地轻松,尤其想到稍后的打算,更是觉得连日来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往寻梅阁去了趟取了样东西,她边往寝室走边想象虞白会怎样打扮。

    各种装饰和坦荡的衣裳在脑海过了一遍,等她终于看见端坐床尾的人时,脚步还是微顿了下。

    “穿得这么……”

    床尾,鹤羽似的人闻声抬头,隔着灯火回望。

    “殿下,你回来了。”

    燕昭停步看了眼,片刻才朝他走过去。

    一身素白墨发半束,无珠饰、无脂粉、无冗赘。烛光落在身上都淡了颜色,他仿佛与尘世隔绝。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穿得如此素净,倒让她回想起初见,和再见的时候。

    但又都不同。

    走近了,靠近了,对上他仰望来的湿黑眼眸,不用开口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她轻声回答,“喜欢。”

    吻得很急。

    和他清冷寡淡的衣装不同,白衣底下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起初还克制着像是想稳重,可没一会他手臂就往身上缠,腿也勾上来膝侧摩擦她的腰。又被燕昭拨开,束发的绸带也一并扯下来,

    “这个绑头发,浪费了。”

    倒在枕上的人轻轻喘着,听了这话乖顺点头,并起手腕递过来。

    燕昭忍不住笑,接着推开了他的手,“不是这个。”

    “闭上眼睛。”

    绸带致密,虽是白色,但也能挡住大半光影,虞白一下心跳更快。

    视野隔断,其余感知敏锐到极致,就连视线落在身上都像有触感。他感觉到燕昭把他一寸寸看遍,呼吸绷紧,温度直烧,先被触碰的,却是他的手。

    燕昭执起他的手,抚过掌心,抚过指节,一个吻落在指尖。

    她还是记不起太多从前。养伤的几日听他讲了许多“友人”的旧事,其中大多应是编的,但有一样她觉得真。

    他说从前,他的“友人”喜欢揉捏他的手。

    燕昭相信这句是真的,她有一种近似直觉的感应。

    只不过她想不起这双手从前的模样了,竭力回想也只是想象。但她记得后来,记得在初雪宫宴上牵他的手,南下的山寺里他手指勾进她掌心,记得很多地方很多瞬间的交握,朝夕相伴的每一次十指紧扣。

    她牵着他的手,看见的是现在,只有现在。

    燕昭俯身去吻他,吻他蒙着发带的眼睛,鼻侧墨黑的小痣,最后才吻到渴望到湿红颤栗的嘴唇。

    他等得太久,刚一触碰就愉悦地哼出了声,环着她脖颈微抬起脸来回应,热烈到几乎虔诚。燕昭任他磨蹭着缠抱着,吮吻中拍了拍他小腹,

    “等等,阿玉,我给你戴个东西。”

    虞白气喘吁吁点头,挺起一点腰方便她环绕。

    视野模糊,珠饰触感和温度就显得格外突兀,惊得他轻叫了声,“是什么,好凉……”

    珊瑚本不生凉,是他太烫了。

    燕昭捉住他想去触碰的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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