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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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痒,她都全无印象,像是在看别人的伤痕。

    “书……”

    燕昭习惯性开口,一抬头才想起今晚她没叫人跟着。

    要是书云在就好了,她想。书云记性最好,细枝末节她都记得。

    可惜了。

    她又看了眼自己掌心,沉默片刻,擦干水渍。

    既然忘了……

    就算了吧。

    太多人和事离她而去,就像那条拼命挣扎的鱼,她抓不住的。

    【作者有话说】

    可怜小鱼闷头硬啃虐文剧本——

    回答一下在评论区比较常见的几个问题:

    掉马之前会吃吗?

    必吃的,近几章花式慢食,后面大吃特吃

    掉马之前除了伪强取豪夺还有一种吃法(保密),掉马之后又是另一种吃法(同保密)

    真正做到一鱼三吃!![垂耳兔头]

    会掉马吗?会记起来吗?

    那当然,不过先把前两种吃法吃完[让我康康]

    会甜宠吗?

    即将开始(哈基燕单方面版)——

    掉落三十个小包包~[彩虹屁]

    35☆、心头砂1

    ◎“来,张嘴。”◎

    虞白实在太困,没等到燕昭回来就先睡着了。

    马背上颠簸半日,他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枕边,空的。

    天光大亮,旁边那一半床榻冰凉,他裹紧被子也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眼底睡意都还没散,就先暗了下来。

    燕昭又去忙了吗。

    明明那晚,她误会之后很生气,掐着他的脸命令说以后要他寸步不离。

    看来,大概……

    也是她的玩笑话吧。

    他慢慢把脸埋进被子里。

    几乎没在早晨见过她。每次从睡梦中醒来,旁边的枕榻都是一片冰凉。就算他刻意提着心醒着神,也只能看见她大步离去的背影。

    像是每天都被抛弃了一次。

    脖颈有什么沉甸甸坠着,他抬手去摸索,才想起是那块姗姗来迟的玉佩。

    贴身戴了一晚,玉石被他体温染烫,握在指间时,有种安心的错觉。

    错觉。

    直到把玉坠上每一道云纹都用指尖读遍了,虞白才抱着被子坐起身。刚要下床,一抬头,却对上一道视线。

    悠闲的、带着点戏谑的、不知观察了他多久的。

    燕昭坐在窗边,撑着头好整以暇看着他。

    应该是已经起身很久了,她穿戴整齐,乌发高束脑后,又被晨曦镀上丝丝缕缕的金。手里还握着卷书,似乎正在认真研读第一页。

    逆着光,她脸上神情朦胧不清,虞白只能看见她肩上绣着的龙纹。

    金银线折射明光,刺得他眼底酸疼。

    “殿下……”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嗓音还有些刚睡醒的哑,“殿下是在等我吗?”

    话音落下,他猛地醒神。

    不对,不对……他这是说了什么自作多情的话?

    胸口刚腾起的那半分热意瞬间褪了,他抱着被子的手一下攥了起来,局促又忐忑,“抱歉,我……”

    “对。”

    燕昭合上手中书册,纸页碰撞轻轻“啪”了一声,落在耳中格外响,“等你。”

    “真是叫我好等,怎么睡了这么久,很累?”

    她起身朝他走过来,眼睫微微弯着笑,“不过是骑了半日的马,阿玉,你也太不经折腾了。”

    虞白愣愣看着她走近,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说什么……

    等他?

    等……

    头绪还没理清,他心跳先一步快起来。

    可紧接着,他忽地又想到什么,一下陷入紧张。

    燕昭一直等他睡醒……不会真的要像昨日说的那样,带着他逛遍整个淮南郡,找一个不存在的“友人”吧?

    别的倒还无所谓,可是在淮南城里……

    先前他抱着侥幸心理四处义诊,几乎走遍了大街小巷,若是被见过他的人认出来,那就真的完了。

    他的谎言已经被戳破过一次,若被她发现更多谎话,一定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可还没等他找出个解法,额头就猛地一痛。

    燕昭屈指在他额前“咚”地一敲,“你在想什么?”

    “城中还有事务未尽,我得去看看,你跟着。”

    她微眯眼睛,半怀疑半质问的语气,一边说还一边点他脑门,“你不会真想让我带你去找人吧?还没睡醒?”

    “我那是逗你的。说笑而已,你想都不要想。”

    虞白被她点得脑袋直晃,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

    “我……没想。”

    他绕过她起身下床,“那,我去更衣梳洗,殿下稍候。”

    燕昭看着他冷冷淡淡地别开脸,去了屏风后头,也不生气,反而笑意更盛。

    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性子,甚至觉得有点趣味。

    倔又不是很倔,顺从也不是真顺从。挣扎起来也没什么杀伤力,就算铆足了劲,也只像小兽轻轻地挠。

    不破皮,不见血,只会留下一道又热又痒的红。

    感觉很不错。

    心情好,她决定由他别扭。只是片刻后,看见他一身素白地从屏风后出来,她忍不住又皱起眉。

    平心而论,他穿白色是漂亮的,很漂亮。

    他整个人寡淡得几乎没有颜色,再穿一身白,衬得月光白雪都污浊。但现在再看这一身,怎么看怎么碍眼。

    太素了。素得像是在追忆什么人,她不可避免就想起他为别人流泪的模样。

    她从小就顽劣。若是在静谧月夜失眠,就一定要闹出些动静惊醒沉睡的宫人,若见到一片皑皑无瑕的雪地,就一定要冲上去踩个乱七八糟。

    现在也没变。

    看着面前的人一身寡淡,她无法忍受。

    燕昭直接把人拽到妆镜前,揽到自己怀里坐下。

    窗外明光落在他脸上,素净得几乎透明,像最适宜的画布。

    但看着妆奁里的瓶瓶罐罐,她一下有些头大。

    都是什么……看不懂。

    她无暇也无需懂这些。平日里她只在大节庆时施妆粉,也从来用不着她动手。

    现在好了。

    仿佛回到了儿时第一次踏进书房那天,无助。

    踌躇半晌,她从一溜描金彩罐里挑了个大的。可还没打开,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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