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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30-40(第22/24页)
她尚在环顾四周,方才过于专注的注意力让她此刻才缓过神来,原是已到了汤池。可还没完全从羞赧怒意中抽身,失重感顿时传来,季砚将她丢进了池水中。
他同样解了衣袍下水,于水中捞住她的臂膀,将她圈入池壁方寸间。
上一回在这里的回忆蓦地涌现于脑海,晏乐萦慌乱起来,忙要推拒他,却被他看出意图,扣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强行一拽,让她与他紧紧相贴。
他俯首,眼中倒映着她肩头朱砂印画的梅,渐渐眸底也洇染出一丝含着欲。色的薄红。
“别在这……”
虽有他的手臂借以支撑,晏乐萦依旧不喜欢漂浮在水中的感觉,她艰难开口,可话音未落,季砚倾身咬住了她的肩头。
细密刺痛在浮沉间荡开奇异的感受,她呼痛,很快明眸也染上水痕。
可男人不依不饶,轻舐她的锁骨,潮热的气息又逐渐攀附着她的细颈往上,用舌头舔。弄她的下颌,在她忍不住张唇的那刻猛地探入。
晏乐萦忍不住呜咽出声,推不开他,双手只能无力扑腾着,细弱的腕也能拍打起一片激烈的浪花。
唇齿被他肆无忌惮厮磨,舌尖被他勾缠,甚至他得寸进尺用大舌顶着她的上颚,迫她将唇张开,让他得以更深地索取,品尝她口中香津,掠夺所有的空气。
她的脸无知无觉憋得通红,明明在水中却仍像搁浅的鱼一样,窒息感令一切感官变得昏沉又漫长,某一刻又似应激般变得敏锐,令她疯狂挣扎起来,“唔——”
刚得以撷取新鲜空气,朱唇张着,却骤然呼吸一滞,水面漫起浪花,季砚揽着她的腰往下,冰冷的白玉略过小月复,才稍稍被泉水浸热,就碾进更深的温軟热源。
急促的呼吸成了难以抑制的泣音,晏乐萦极为可怜地摇头,企图阻止他,换来的只有水面越发激烈的浪。
他的掌心支撐着她将她几乎托起水面,失重感与肌肤暴露在空气下的凉意反复跌宕,她呜哇一声哭出来,终于有些崩溃,“我不要,我不要了,我会淹死的……我真的会淹死的,我会死的。”
幼年失足溺水的经历成了阴影,因此她才不敢再喜欢荷花,大片的水弥漫在周身意味着危险的漩涡,是险些丧命后至深的恐惧。
可季砚听着她的哭腔,只觉得暗火窜得越发猛,他眼睫上沾着水珠,轻抖眼皮,抬眼便瞧见她满脸潮紅的脸庞。
水汽蒸腾间,红意不止蔓延在她的脸上,那通体白皙的肌肤也被浸上一层粉嫩光泽,连带着朱砂晕染的痕迹,直看得人眸色暗深,喉咙发紧。
“不会的。”他另一只手代替了冰凉的池砖让她依靠,抚过她的脊背轻拍着,声音喑哑却稍显柔和,“不会淹死的,雁雁,至多会快活无边,欲。仙欲死。”
晏乐萦:……
可这般柔和抚拍她后背的举动,当真让她渐渐平静下来,恍惚间,她想起旧年里的那座池潭边,浑身湿透的两人也是如此刻紧紧相依着,他也是这般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季砚感受到她依旧绷紧身子,甚至将垂在水下的手抬起,先是以指抹去自己唇上沾染的水珠,见她杏眸猛然瞪大,他眸色暗了暗,极快地将那根手指捂去她唇中。
池水渐渐激出更深的浪花,晏乐萦的思绪又被搅乱,再想开口的推拒彻底被压入喉间。
水雾似乎都变得越发迷蒙,余下的唯有似欢。愉似痛苦的吟泣,叫她彻底迷失在池水中,任由对方不知餍足地索求。
第40章 对他厌极肌肤相亲,好像无言也能“亲……
翌日,晏乐萦似乎病了。
许是乍然秋凉,纵使泉水温热也没抵过那股子寒气,也或许是生了惊怖,季砚接连两日的失控令她难以招架,又无处可逃,只能任他摆布疯狂沉。沦。
总而言之,她足足睡到傍晚才起来,整个人瞧上去毫无精神,一张小脸褪去潮红后,已然有些脆弱的苍白。
傍晚时刻,季砚已下朝归来许久,并没有吵她。
待她一醒,季砚便吩咐早候着的太医到屏风跟前来候诊。
晏乐萦脑子还有些懵,直至一条悬丝搭在腕上,偏头又恰好瞧见不远处低眉顺眼的小宫女,她才反应过来——是啊,她如今是被监视着的。
哪怕她什么动静也没有发出来,季砚也会清楚她何时睡,何时醒。
她的确觉得不大舒服,睡得太久,头脑昏沉兼之浑身酸软,难受极了,依旧无精打采地卧在拔步床上没有说话。
少顷,太医低声回禀:“陛下,娘娘是惊则气乱,气机逆乱,才导致浑身乏力困倦……”
可蓦然,晏乐萦起了惊惧,反驳道:“不要唤我娘娘。”
季砚怔了怔,面色难看。
晏乐萦不管不顾,依旧哑着声重复喃喃,“不要唤我娘娘,我不是娘娘……”
殿内似乎安静下来,故而她轻弱的声音那般清晰。
从季砚的角度看去,晏乐萦一张俏脸仍旧埋在缎被中,仅露出那双明亮的眸,可眼尾微红,也是惊恐的。
因与他对视上,她稍稍仰起头,脸庞上更是苍白可怜。看他时,那张娇容好似风霜蔫去的木芙蓉,明明一日三变,色彩莫测绚丽,可生命却那般短暂孱弱。
季砚眸色微沉,抿唇,最终并没有发作什么。
他神色复杂,顺着她的话道:“……好,不唤你娘娘。”
回过头,他询问起太医对症之药,太医也向晏乐萦询起可有过往病史及用药之事,她却已不再言语。
连季砚再问她的一声“可好些了”,她也未作理会,只是倦倦缩回被中。
“无
妨,那便配些性温的药。“季砚只得犹自对太医道。
“是,娘…贵人说到底还是心惧所致,因七情而病,待心绪好转,自然病症也会好得多,微臣给贵人开些安神丸先调养着,只是……”太医斟酌开口,有些欲言又止。
季砚问道:“只是什么?”
“既然是情志致病,本就有损精气血,近来应当减少…房事,以免加重亏损。”
晏乐萦实则在静静听着,闻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近来的日子里,她被他不知魇足地索要了太多回,他们之间要说的、能说的却太少,彼此藏了怨与恨,尤其是他,是故他更爱在此等事上发泄。
肌肤相亲,紧密相贴,好像无言也能“亲密”。
昨夜更不必说,他几乎疯了一样折腾她。
季砚一顿,回头看她。
帝王长身玉立,身形修长高大,仅仅是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看着她,尚未有什么言语,晏乐萦便觉得那胁迫感萦绕不下,凉淡至极。
但她依旧当没看到,索性闭上眼睛。
太医已经吓得心惊担颤,这一来一回的,虽然没起什么风波,看着也吓人。
宫中皆知皇帝自冷宫韬光养晦,一路受尽磋磨与冷眼才登上帝王,故而性子极为狠绝,且阴晴不定,也不知这位贵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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