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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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她原想还击的话一下被打岔,那自然是没看的。

    “看、看了,自然看了。”心中那般道,嘴上又是另一个说法,晏乐萦察觉揽住自己腰肢的手收紧,不敢再任意扭动,悻悻笑着,“民女悉心研读,奉为经典,实在感悟颇深。”

    如果翻了两页也算看,那她自然也是看了,晏乐萦又如此心想,便也有了几分底气。

    “哦?”季砚不置可否,挑眉,“那将你的感悟展开说说吧。”

    沉默一小会儿,晏乐萦脸不红心不跳道:“因是封为经典,日日攻读仍觉‘纸上读来终觉浅’,每每读上几页,都觉得需停下静心悔悟一番,如此才不算亵。渎了这般神书……”

    季砚笑了一声,仍在看她那双明亮的眼,“继续说。”

    “就…就是觉得,做人还是要静心沉气,不可急于一时,须得就着那书细细感悟——”

    忽地,晏乐萦觉得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被人抱了起来,又将她放去了床榻上。

    “好端端的你……”她还有些懵,脑子里却警铃大作。

    夏日不止衣裙轻薄,鞋袜亦是,在方才一刹的挣扎间鞋袜被甩落,连带着衣衫鬓发也稍稍凌乱,晏乐萦想往床里间躲。

    青年帝王却不给她这个逃窜的机会,乌眸微沉,长臂一伸,便捉住了她细嫩的脚踝。

    “还是如此巧言令色,谎话连篇。”他轻呵。

    显然,季砚听腻了这些谎言,也看腻了她如此说谎不打草稿的矫揉模样。

    “……你要做什么?”晏乐萦小声问。

    “做什么?”似乎觉得她的发问好笑,季砚犹自重复,盯着她已悄然漫上绯红的莹白脖颈。

    眼见那丝艳红色泽慢慢蔓延至她的脸颊,才冷淡勾唇道:“自是给点惩罚,叫你好生长长记性。”

    第29章 亲身躬行叫她一点点融化在手心。……

    热水蒸腾起水雾,氤氲了红木屏风上的荷花图。

    骨节分明的手浸入银盆中,带起泠泠水声,季砚面无表情净过手,又用丝帕将双手细细拭干。

    这个年轻的帝王,还一如当年,喜静,也不喜外出。他的皮肤略微苍白,一双手也是白皙如玉,不过因生得高大伟岸,气质上倒没有半分病弱气。

    晏乐萦倚在榻上,缩着细颈,瞧他慢条斯理地将手擦干了,因着不明就里他方才的话,见他重新往这处走,下意识还想往里头缩。

    虽是有几分惊疑不定,可晏乐萦又想,至少这次他来,没有再揪着季淮的事不放了。

    他应该也彻底清楚,想从她口中听到准确的答案是不可能的事。

    他干脆更随心所欲,将所有的矛盾聚焦在她本身上。

    蓦地,衫裙被季砚拉拽住一角,烟霞色衬着他的手越发白皙胜雪,指骨稍稍使力,没有用力拉她,却也让她无法再后退。

    晏乐萦不想与他对视,垂头,又一眼瞧见他按在那衣袂一角的手。

    白玉扳指正落在衣角的一朵缠银云纹上,那只手修长温暖,前些日子的昏沉黑夜中,也曾在这张床榻上肆意地撫上她的身軀,触碰过她心口間的柔。軟,更是留下过一道道用力过度的红痕。

    女儿家生得娇嫩,哪处都是温軟,当那分温軟被人掌控着的时候,晏乐萦很容易产生一种自己浮沉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上,漫漫踏不着实处的虚空感。

    她不喜欢那种感觉,令人心生悸动,仿佛无法再自主掌控着躯体。

    “你说‘纸上读来终觉浅’,朕倒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见她不再躲闪,季砚才再次开口。

    “……什么?”

    “近来,朕也在读书。”见她盯着他的手看,怎么也不肯抬头,季砚干脆用另一只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迫她与他对视。

    季砚对自己心道,就是要这样。

    瞧着她这双永远过分无辜的水眸,瞧见她藏匿在眼底的薄情与谋算,一次次,无数次这样看着,才能彻底降下心中那烧不灭的暗火。

    “‘绝知此事要躬行’,朕想了想,的确该如此。”他轻道,“……是要亲身躬行才是。”

    他将她带回宫中是为了什么?

    折磨她,困住她,要她永远无法再逃开,而后将曾经受过的苦楚,百倍千倍地付诸给她。

    这才是他的打算。

    背信弃义之徒,虚心假意之辈,合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所以这才哪到哪儿呢?季砚眯眼,勾起笑,冷冰冰盯着晏乐萦,捏住她下巴的手往锁骨下遊走,挑开薄薄的烟霞色长衫,他屈身上榻,恰好挡在她身前,让她无法再逃,整个人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

    湖蓝水色绣蝶纹的褶裙微乱,如水波蕩开,晏乐萦才曲蹆就被擒住,恰似裙面上的蝶紋恰好被他的掌心握住,探入,变得越发躚然孱弱。

    她想挣扎,慌乱地往后仰去,可后背已经抵住榻上木边退无可退,最终被人掌握要害予取予求,只能无力垂著双手。

    “这是怎么了?”季砚的手撑住她,如墨的瞳孔间倒映着少女娇红的脸。

    长长裙幅逶迤展开,像一团云雾散在床榻间,又反过来将这个冷漠的帝王裹挾其中,更像是一泓湖蓝色的池水,池水被他用指尖轻柔撩。撥,一点点碾入与心上一样的滑温膩軟处,以至于最终她整个腰肢軟了下来。

    “别……”

    明明没有人掐她,可晏乐萦仍觉得呼吸急促乱了章法,那种浮沉在水边无法上岸的感觉随着他覆在身上的手更深切涌来,伴随着星点细密的涩痛,她摇头,染上泣音。

    看着她的青年帝王,他还是衣冠齐楚的,乌眸间的浑色暂不明朗,榻间唯有她湖蓝色的裙摆凌乱浮動,如浪花迭起,将人推至更深不可知底的海域。

    “又说‘别’?”季砚不以为意,他按住她的手越发用力,这次俯下头咬了一口她精致的锁骨,“这才哪儿到哪儿,哭什么?”

    刺痛在锁骨上蔓延,随着他的贴近,晏乐萦再也抑制不住轻吟,越发绷紧身躯,只是唇才微张,又被他擒住机会吻了上来。

    仅仅单手就能牢牢制住无力的娇躯,掰过她的脸颊,季砚吻得越发用力,另一个手亦是,迫她檀口張。開,长驱直入大肆进攻,每处溫暖柔軟都被他坏心眼求索着,不肯放过,直叫她彻底軟了身子,近乎无法呼吸才离开一瞬。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晏乐萦的呜咽声越发娇弱无助,想再次推拒他,可无论抬哪只手都会直接軟在榻上,她没有力气撐起自己的身体,唯有季砚的手掌控着她。

    只是这张小小的床榻上,躺两个人的确是有些拘谨了。季砚看着晏乐萦仰面被迫抬髙的蹆與細軟腰肢,她的雙手仍無力撐在身後,他的唇游离至她耳畔,轻声问她,“施展不开么?”

    泪珠正一点点自美人娇嫩的脸颊上滑落,季砚吻去一点又会落下新的。此刻他当真觉得晏乐萦就像是水做的人儿一样,娇滴滴的,小时候是爱哭,如今也是,落下的水痕濡湿了他的衣裳,可他仍很有耐心,一点点像昔年她对他那般,叫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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