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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祸害》 60-68(第9/12页)
不太适合我。”左翌杰说罢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又是一阵安静,接着他忽然听到电话那头祖喻似乎乐了,自言自语似的喃喃调侃,“还说新茂大厦许愿能实现呢,一点儿没灵。”
“你在哪儿啊?”左翌杰问。
“就在大厦对面的咖啡厅里,你过来吗?”
“哎?”左翌杰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大厦一愣,“哎!你别动!就在原地等我!”说完立马拔腿跑了起来。
挂断电话,祖喻看向咖啡厅透亮的落地窗外,忽然发现大厦前的花圃不知何时已经郁郁葱葱。坐在他对面的夏锐之不屑地放下咖啡杯,杯子在撞在茶托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祖喻回过头来,正对上夏锐之不解的眼神,“我就不明白你图什么,陪他满城风雨轰轰烈烈你特有成就感?”
祖喻半眯着眼,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又悠哉地向后靠进椅背,“老夏,要是我和你公司只能选一个,你能撇了公司奔我来吗?”被温和的阳光晒得浑身犯懒,向来锋利的语调也变得温吞起来。
“你这问题有意义吗?”夏锐之不耐烦地瞥他。
和褪去了攻击性的祖喻不同,夏老板一把年纪依旧精神抖擞,炮仗一样战力十足。
“没意义,但我就是需要这样没意义的东西。”祖喻伸出手指撑住额角,就这样歪着脑袋平静地看着他,“我承认,我没出息。”
夏锐之怒极反笑,“你还没出息?你可太出息了,你是这个!”说着向他比了个大拇指。
祖喻看着他,忽然有些不解地皱起眉,颇为认真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寻思我也没对你多好,怎么就让你念念不忘了?”
“谁他妈对你念念不忘了?!”夏锐之急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老子是高看了你一眼!等着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哎呦你就别等我了”祖喻向后仰去,挺无奈地长叹一声。
“谁他妈等你了?!”夏锐之瞪大了眼睛再一次跳脚,“我是看你可怜怕你没地儿去,闹成这样哪家公司敢用你?”
“多谢您关心,不过没事儿,我又干回老本行了,我们这行不怕流言蜚语。”
“滚蛋吧你!”夏锐之扯了把领带,气哼哼地站起身来。
刚走出没两步,听到身后传来祖喻诚挚的声音,“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转头,对上祖喻带着笑意的眼睛。
夏锐之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不满地小声嘀咕,“这话还勉强能听。”说罢居高临下地白他一眼,甩开腿大步走了。
夏锐之离开后不久,咖啡店的门口再次传来清脆的风铃声,身形高挑的人直奔祖喻而来,带着没心没肺的少年气,像是记忆中某个响着蝉鸣的惬意午后,让整个胡桃色的古典咖啡厅都明亮起来。
左翌杰微微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刚才夏锐之坐过的位子上,“呼——累死我了——”说着便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哎!别——!!”祖喻急得坐起了身,但还是没能及时阻止这一惨剧的发生。
“嗯?怎么了?”左翌杰满足地放下喝得一干二净的杯子,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那是别人喝过的”祖喻心如死灰。
左翌杰:“”
第67章 从前祖喻一直无……
从前祖喻一直无法想象出柜后的生活该有多么天翻地覆,世人异样的目光如影随形将会多么难以承受。
在困难和险阻真的来临前,我们总是不自觉地将未知放大,总担心困难比想象中强大,担心自己没有那么勇敢,可当一切该发生的无可避免地已然发生,该来临的无可避免地已经来临,却往往发现自从它发生的那刻起,便已经开始变成过去式了。
那天祖喻和左翌杰在咖啡厅坐了一天,又去附近逛了商场,还去人满为患的海底捞吃了晚饭,终于发现无论你去超市抢打折的白菜还是去商场买限量版的大衣,都没有人认出你就是那个不久前在网上轰轰烈烈的人物。又或者其实有人认了出来,但也并没有冲上前来当面恶言相向。
世界依旧是那个不会把任何人当回事的世界,行人依旧是目不转睛与你擦肩而过的行人。他们还是他们,是某个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该见的人要见,昂首挺胸走在既定之路上的小人物。
这场如黄粱一梦的演艺圈闹剧就这样以左翌杰坦然退圈为收尾,缓缓拉下帷幕。
怀恩老先生的案子仍在高院等待复核,但这段不知何时结束的空窗期祖喻却没有接任何新工作。他发觉在律师这条路上他还有太多要学习的东西,而他也确实很久没有静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去学些什么了,于是索性给自己放了个长假,趁眼下难得的安稳时光,投身于世界各国精彩案例的研究复盘。
他一边沉淀,一边等待着。可这一次,他没等到高院的复核结果,却先一步收到了案件结案的消息。
接到贾律师电话的时候祖喻感到诧异,愣了很久才道:“结案?怎么会?”
电话中,贾律师年迈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异样的沉稳,“冀老走了。”
祖喻愣怔着。
“心脏病发,走得很快,医生说应该是睡梦中就走了,没有受折磨。”
祖喻还是愣怔着。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开口说话,以至于没能给出任何回应。
一个刑事案件在受理之后被告突然死亡,那么除非有证据能证明其无罪,否则案件就会在其死亡后终结审理。终结审理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无论有罪无罪,一切尘埃落定,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个出乎意料的结局或许让两头为难的C县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却让祖喻有种一脚踏空的失重感。
后续附带民事的处理祖喻没有再参与,他依旧看书、看电影、逛商场、散步、甚至让左翌杰教他打了几天游戏。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刻意回避有关这个案子的后续消息,因为他不知该如何处理那些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就在他如自己所愿,渐渐要将这事忘记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时隔两年,这是他第一次接到蒋权的电话。
这两年里,蒋权没有回复过一次他出于礼貌的问候消息,却一张口就如此熟稔和自然,只有一句:“今天有空吗?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那一刻祖喻忽然发现,自己确实很需要喝一杯。
蒋权请客的地点和他突如其来的问候一样让人出乎意料,不是雅致的有应侍生服务的西餐厅,不是夏锐之常去的那种带有明显商务风格的私人会所,而是一家看上去就让人担心食品安全却人满为患的板烧店。
不变的是蒋权仍旧是那个喷香水打领带头发用发蜡抹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精英气质的蒋权。而这样打扮的蒋权正毫不介意地坐在板烧店被盘包浆的凳子上,将领带甩在脖子后面大口吃烧好的鸡排和牛肉。
祖喻其实很好奇蒋权叫自己出来喝酒是要跟自己说什么?可蒋权却始终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只是不停地举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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