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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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宝瞅他一眼:“给蜈蚣吃的。”

    悬着的心死了,梁鹤深眉头皱得紧巴巴的:“你要养蜈蚣?”

    妹宝点头。

    “别胡闹!”

    养猫养狗就算了,那些小家伙毕竟可可爱爱,通人性,好调教,可她怀里现在抱着的是什么?蜈蚣!五毒之首的蜈蚣!

    梁鹤深板着脸说:“蜈蚣有毒,万一被咬到怎么办?”

    “这您就不懂了吧?”妹宝凑近的同时,把怀里的亚克力盒挪开,继而骄傲地仰起脸,笑成月勾的眼睛和凹陷的可爱酒窝戳来他眼底,“这种蜈蚣毒性没那么大的,咬一口死不了!而且,它好好待在盒子里呢,人不去招惹它,它干嘛来咬人?”

    梁鹤深就只听到一个“死不了”,脑子乱成浆糊,想也没想,低头吻下去。

    妹宝明显愣住。

    “……”不是!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满脑子装着这些鬼迷日眼的靡艳情/色?

    唇齿分开,梁鹤深掉头就逃,不过很快就被妹宝追上了-

    狭小的公寓,住来三条大肥虫和一盒面包虫,公寓仿佛更加狭小了,有种透不过气的憋闷感。

    妹宝把蜈蚣暂时安置在餐桌上,劳累一天,她打着哈欠去找洗漱。

    梁鹤深坐去餐桌边,盯着那三条蜈蚣,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垒起来,等垒到108层时,终于坍塌——免疫了。

    妹宝洗漱出来,发现他还坐着发呆:“世叔,您不洗漱休息吗?”

    梁鹤深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又说:“你先睡。”

    “好吧!”妹宝走过来,抱着他的脖子,落下一个吻在他唇上。

    嘴唇相碰,触感软软的,却似梆硬的石头砸下,立刻引发风暴,梁鹤深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加深了这个晚安吻。

    小姑娘太累了,吻过就溜走,没有丝毫兴致把这个吻发展到别的地方去。

    梁鹤深只好去浴室,自己降降火,出来后,看了眼卧室,又看一眼客厅,犹豫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回到客厅,重新坐回餐桌边。

    真希望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很难想象这蜈蚣如果越狱了,会引发怎样的灾难,那时候,这房子想必都是不能要了的。

    房子是其次,万一把妹宝咬了?

    梁鹤深猛地闭眼,又睁开,眼神炯炯盯着三条蜈蚣——要不偷偷喷点杀虫剂进去?不行,太明显!要不让杨雯买只鸡来,借着给妹宝炖汤的理由,把……菜市场的鸡是这些家伙的对手吗?

    他揉了揉太阳穴,偌大的集团都没让他如此烦恼过。

    好端端的乖巧丫头突然养起了蜈蚣,就不该擅自做主给她换室友,缺德!报应分分钟来了。他这是搬着石头砸了谁的脚?

    ——反正不是他的,他已经没脚了。

    梁鹤深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夜到后来,发誓要紧盯蜈蚣的人还是因为生理上的不可抗力睡着了,大概是因为身边没有可靠的臂膀或者熟悉的味道,妹宝中途也醒了。

    卧室门隙开一条窄窄的缝,有客厅里的暖光漫进来。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沉寂下来,夜色浓稠而无边。

    妹宝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去。

    梁鹤深坐在餐桌边,后脑勺磕在梆硬的椅背上,双手交握搭在腹部,他脸庞呈45度角往上仰,绷紧了下颌和脖颈的线条,喉结自白雪中拔地而起,在暖黄灯光下,尤显得耀眼、性感且张扬,更漂亮的是浓郁而长卷的睫毛,还闪烁着些微金色光芒。

    这个睡觉地点和姿势,应该是极不舒服的,但他的呼吸温和而均匀。

    妹宝坐去餐桌,小心而缓慢地挪到他面前,抬起手,碰碰他的睫毛,再碰碰他的喉结,最后俯身下去。

    柔软的湿气扑来眼底,梁鹤深眼皮轻轻一挤,那阵湿气转而又去到唇边,这次除了湿湿热热的感觉,还多了点软软绵绵的触感,最后,这份触感在喉结上搁浅。

    梁鹤深一个激灵,醒了。

    眼前,赫然一张虚化的小脸,还没反应过来,长发如瀑悬来脸颊和颈部,一个轻若无物的吻落在了鼻尖。

    ——这下,人醒了,某些部位也醒了。

    妹宝眨眨眼,唇角一弯,笑了,细软手臂抬起来,懒懒绕过他的脖子,直截了当往他怀里落,梁鹤深赶紧抬手接住她——真是……莽撞得让他无比心动。

    低头,正经吻过去,缠绵的声音扰乱心思,只剩不可言说的情愫在疯狂滋长、蔓延。

    妹宝耸耸嘴巴,声音含糊绵软,表达不满:“怎么睡这里?”

    与此同时,梁鹤深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贼手,撩开裙摆往里:“回床上去?”

    两句话碰在一起,相视一笑。

    梁鹤深早就认清本我,无可辩驳也懒得辩驳,

    他就是禽兽,还是饥渴多年的老禽兽,妹宝则更加坦荡,她就是妖精,能把人精血阳魄统统榨干的小妖精。

    妹宝从他腿上离开,倚在餐桌边,懒散地“哇哇”打个哈欠,又抬指,虚虚托着他的下巴,一种千娇百媚、居高临下的姿态:“如花似玉的老婆摆在床上,某些人却在椅子上睡着了,唔,此事容后再议吧!”

    “……”梁鹤深哭笑不得,他一掌抓住她,一掌撑着桌子起身,顺势就搂她进怀,“原谅我吧,我是担心——”

    他把视线挪向餐桌中央,就一眼,陡然色变。

    妹宝看他脸色不对,也惊醒几分,飞快看过去。

    三条蜈蚣,只剩了两条,不见了那条最大的——秘鲁白脚。

    妹宝声音颤抖:“世叔,白白呢?”

    梁鹤深:“……”她明明怕得要死,还能称那家伙为“白白”,梁鹤深也是挺佩服的,但眼下,不是那么倒霉吧?

    前一秒还心猿意马的人,现在已然心如止水,他抓紧妹宝,目光环伺警觉:“别怕,白白那么大一条,目标很明确的。”

    “厨房有扫帚,去帮我把扫帚拿过来。”梁鹤深轻轻推开妹宝,但下一秒又把人拽回来,“你就站在这里,哪也别去,我去找找看。”

    话落,脚步刚挪开半步,沙发底下冒出两根褐红色触须,两人同时呼吸一沉。

    “世叔,它是不是在那儿?”妹宝指了指。

    “我看见了。”梁鹤深深呼一口气,从桌边摸到手杖紧紧握着。

    妹宝拽着他的胳膊:“您别一棍子把它敲死了。”

    “?”梁鹤深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妹宝犹豫着解释:“9888元,还是拿的友情价,关键是才一晚上就死了,我不好和棠糖交待呀!”

    梁鹤深无言以对,她真的很看得起他——不敲死,那怎么办?让他把那家伙捉起来?

    他办不到啊!!!不行,男人不能说自己办不到!!!

    尽管有着寒毛直竖的悚然,但梁鹤深又不是遇事会胆怯退缩的性格,当即迈开步子要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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