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女王: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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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尖叫着挡到少女面前:“别碰我姐姐!”他尖叫道,“她没结婚,你们也没有资格夺走她的贞洁!”

    “管她是你姐姐还是母亲!”征税官不耐烦道,而玛蒂尔达终于坐不住了,“住手!”她高声道,“那是我的马,他们没有偷盗。”

    听到她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和她身旁的菲利普身上,那两匹马在破旧的渔村中分外显目,而眼

    前的青年和少女光彩耀目的美貌又远胜过他们的服饰和马匹,他们是谁?“你们是诺曼人?”征税官收敛起刚刚的傲慢,开始盘算这对男女的身份和身价,暗想他是否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玛蒂尔达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菲利普,菲利普于是用他们事先捏造的身份自我介绍道,“我是埃夫勒子爵的儿子,她是我的妻子。”

    埃夫勒是诺曼底地区的一处重镇,虽然诺曼底已经失陷,但大量忠于安茹王室的诺曼贵族流亡到了英格兰,况且由于南部的阿基坦还处在安茹王室的控制下,他有个来自法国南方的妻子也不奇怪。听到菲利普的自我介绍,征税官反而放下心来,一个诺曼底子爵的儿子,他没说他的其他头衔,想来应该是次子甚至是私生子,即便有些财富,但他在诺曼底的领地业已丧失,在爱尔兰,他和一个普通骑士也没有什么两样。

    他又将目光看向玛蒂尔达,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在贵族中也足够光彩夺目的美人,一个子爵的儿子根本不配拥有她。“原来这两匹马属于你们。”他说,口气温和不少,但他却不动神色地朝他们靠近一步,“你们也是从英格兰来的吗?”

    “是的,我们随公主殿下的船而来。”

    “那你们不应该管爱尔兰的闲事,这片领地隶属于王室,难道公主殿下已经将这里赠予你们了吗?”

    “没有,但那枚金币已经足够缴纳税金,公主殿下也没有要求爱尔兰人要额外贡献税金欢迎她的到来。”

    “但国王申明过森林和海洋都属于他,拿不出钱,他们就要用别的值钱东西抵债,只是他们这里值钱的只有这个女人罢了。”征税官轻蔑道,他终于将充满色/欲和侵略性的目光对向玛蒂尔达,“还是说,作为一个善良、正义、慷慨的骑士,你打算让你的妻子替代这个渔民的女儿吗?”

    他确信他能够激怒菲利普,而他果然拔剑对准他:“你还不知道你犯下了什么罪。”他冷冷道,而随着征税官而来的士兵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这是征税官的目的,一旦他向代表王室意志的征税官动手,那他就可以授权他的士兵逮捕他,正当他准备动手时,玛蒂尔达忽然大喝一声,“放下剑!”她抓着菲利普的手,隔着剑身的光彩对他道,“菲利普,放下你的剑,我命令你放下你的剑。”

    菲利普的脸色仍然冰冷,但鉴于玛蒂尔达的要求,他还是一言不发地把剑收了回来,征税官有些遗憾,在盘算着还有没有别的理由可以扣押他们,但那个美丽的少女深吸一口气,走到了他面前,朝他行礼:“请原谅我丈夫的冒犯。”她说,她的个子不算很高,面容也精致娇美,当她俯身行礼时,她显得更加柔弱无依,这令征税官已不存在的良心也微妙地被刺痛一般,“针对渔民欠下的税金,我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可以抵债,希望您能够收下这份礼物,未来在爱尔兰,我们还需要仰仗您的帮助。”

    她解开了她裙子的第一颗扣子,伸手向自己的后颈,摘下了她脖子上的一条项链,将其呈递给征税官,那是金线串联的红宝石项链,成色非常好,显而易见足够值钱。

    税金是小事,重点在于这对从诺曼底流亡而来的小夫妻想要在爱尔兰打开门路,那这份贿赂就十分恰当了。“哎,这都是小事,我们充分理解您的丈夫因冲动和鲁莽导致的冒犯,我原谅他。”他接过那条项链,与玛蒂尔达手指接触时,他刻意多摸了一把,他随后含情脉脉地亲吻了一下那条还带着她体温的项链,“再见,夫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们终于离开了,劫后余生的渔村众人立刻朝他们下跪,玛蒂尔达勉强笑着安慰了他们几句,但她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或者说出我们的身份。”在牵马时,菲利普说,他盯着玛蒂尔达的手,“你怎么能让他碰你的手,带走你的项链,你大可不必这样。”

    “那是王室珠宝,他以武力胁迫我,逼迫我交出我的项链获取自由,那是他的战利品,也是罪证,要审判他和他背后的人,罪名自然越大越好。”玛蒂尔达说,盯着征税官远去的背影,她忽然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惶然道,“如果我不是英格兰的公主和阿基坦的女公爵,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保护我,我也会被抢走,对吗?”

    菲利普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抱住她,安抚着她不断发抖的肩胛,玛蒂尔达盯着征税官离去的方向,一遍遍默念着那个名字,梅勒菲茨罗伊,爱尔兰的首席政法官,他们奉梅勒菲茨罗伊之命而来,“以国王的名义,你们必须偿还债务,否则你们的归宿就是绞索。”

    第55章 冒险“没有一场战争是不需要冒险的,……

    亨利一世有二十二个孩子,四个婚生子,十八个私生子,其中包括他的祖父。

    亨利一世爱他所有的孩子,他尽力为他们安排荣耀且尊贵的人生,尤其是对他最后一个合法的孩子,玛蒂尔达皇后,他的偏爱最终给他的王国带来了二十年的战争。呵,英格兰的玛蒂尔达,亨利一世的女儿,亨利五世的妻子,亨利二世的母亲,她没有戴上王冠,但她的后代仍然统治着英格兰,并且一度拥有过远超祖辈的权势和土地。

    可数十年过去,曾经耀眼的王冠业已黯淡,亨利二世在众叛亲离中凄惨死去,背叛他的儿子也死于非命,只是在爱尔兰,诺曼王室的血统仍然令人生畏,克莱尔的理查去世后,他就是英格兰国王在爱尔兰的代言人,寻常的诺曼贵族根本不能同他竞争。

    约翰王不像他的父亲一样在意爱尔兰的法律和归附,他只需要钱,足够填满他贪婪欲壑的钱,只要他能给他足够的税收他根本不关心他在爱尔兰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流亡者蜂拥涌到爱尔兰,也许这个名义上的爱尔兰国王根本不会关心爱尔兰的事务,他派自己的侄女过来就是证明。

    他的侄女,理查一世的女儿,又一个玛蒂尔达,在理查一世去世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否认了公主继承王位的可能,毕竟上一次内战的记忆尚未远去,而这位同样名叫玛蒂尔达的公主远比与她同名的曾祖母柔弱,在得知公主来到爱尔兰后竟然因为水土不服一病不起后,梅勒菲茨罗伊更加坚信约翰王派她过来不过想向这些流亡者表明态度,到了爱尔兰,这个年轻的女孩只能寻求她的支持,威廉马歇尔夫妇倒是可能给他带来麻烦,但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得到约翰王的宠幸,只要哄住那个小女孩,或者拿她叔叔吓唬她,她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他有意阻止克莱尔的理查留下的那些伦斯特贵族拜访公主,事实上,公主确实没有接受他们的拜访,但她收下了他的礼物,病愈之后,她也接受了他的拜访,在伦斯特的王宫接见他。

    在克莱尔的理查到来后,这座昔日爱尔兰人的宫殿有了更多诺曼人的风格,在公主到来后,她带来的那些南方人占据了这里,而骑士和贵族簇拥之下,他看到宝座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头发闪烁着幽微的光泽,眼睛则如镜面般平静幽深,她的美丽甚过他曾经见过的每一个女人。

    “阁下。”他听到公主开口,她的声音也很动听,像是南方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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