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良缘: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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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销。”

    “一笔勾销?”听到姚芙绵理直气壮的话语,江砚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气得他几乎想要将她下颌掐烂,让她再说不出话来。“先招惹的人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亦是你,如今要撇清关系的人,还是你。”

    “我便这般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

    下颌被掐得发疼,姚芙绵皱紧眉,眼睫眨了两下,眼眶立刻有泪水在打转。

    “我从前待表哥确实一片真心,未曾想过要戏耍表哥,只是天意弄人,与我有婚约的是宋世子,我身不由己……何况表哥是玉树琼枝,芙娘哪里配得上你,爱慕表哥的女子有许多,何差我一人……”

    江砚冷眼看姚芙绵狡辩。

    满口花言巧语,惯会利用他人真心,将人戏耍之后又轻飘飘地转身离去,将自己伪装得多可怜无助。

    偏偏江砚还是中了她的计,无法自控地在每个夜里念想她。

    念想她娇柔的话语,缠绵时的媚态,连她恼怒时瞪他的眼神都令他心颤。

    可姚芙绵却这样可恨,自私无情,自始至终对他不曾有过半分真心,引诱他掉入她的陷阱之后,冷眼看着他苦苦煎熬挣扎。

    姚芙绵陆陆续续地说了许多,然掐着她下颌的那只手始终未松懈,她自知落入江砚手里在劫难逃,心里思索要如何求得他人相助。

    她听见江砚又开口。

    “父亲要我杀了你。”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既想要一笔勾销,这也算合了你的心意。你死后,你从前对我做过的那些,我既往不咎。”

    姚芙绵直愣愣看着江砚,连装模装样都忘了。

    江砚的手在这时往下,扣在她脖颈上。

    不知是否心中太过惊惧,姚芙绵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得艰难,眼底涌出更多泪水。

    江巍为何要杀她?难道是因为她引|诱了江砚,担心江砚掳走她的事传出去,有损江氏名声吗?

    若只是这样一个理由,未免太不将她性命当做一回事。

    姚芙绵越想越恼,几乎想要破口大骂,可此刻受制于人,她并不敢说什么。

    为何是她死?真想二人过往烟消云散,江砚自己去死不也一样!

    “表哥如何能对我下手?江家主答应我阿父,要表哥护我一世,如此岂不背信弃义,乃小人所为。”

    话虽如此说,但姚芙绵心中清楚,江砚若真想杀她,易如反掌,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姚芙绵从未如此切实地感受到性命遭受威胁,江砚若真杀了她,将她尸身草草处理了,也不会有人追究,而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无人会为她不平。

    并非她贪生怕死,只是这样稀里糊涂地死掉,实在不值。

    “你既要与我恩怨两消,又不想死。”江砚漠然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姚芙绵听出江砚话里的余地,立刻重重点头,抓着他手急切道:“芙娘什么都听表哥的,不管表哥说什么,我往后都听你的,只求表哥能够宽恕……”

    听着姚芙绵再一次对他求饶讨好,江砚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感受,似快慰又似难耐。

    他低头看着姚芙绵,她此刻怕极了他,身子因恐惧而瑟缩,发髻上步摇的流苏随她动作晃动,耀眼得刺目。

    他伸手将那支金步摇取下,拿在手中把玩。

    姚芙绵看着江砚手上的东西,心像被人按入冰水。

    她今日过来见崔忱,特意戴上这支崔忱送她的步摇,而江砚的那支金簪,她在离开沧浪亭后便收起来。

    她此刻只能期盼江砚不清楚这支步摇的来历……

    江砚目光再次回到姚芙绵脸上,面色阴沉地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语气之下,是想要将她撕坏的怒意。

    “一个宋岐致不够,再来个崔忱。”

    他手指蓦地收紧、用力,步摇在他手中被轻而易举地折断。

    脖子上的手力道也跟着加重,姚芙绵被吓得一抖,好似自己的颈项也跟着被折断。

    “不、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表哥你信我……”

    她害怕到胡编乱造:“我、我央求崔郎君带我来晋阳,正是为了与宋世子取消婚约……对对,表哥从前不是想要我与宋世子取消婚约,我如今已经与他再没什么干系……与旁人也没什么干系……”

    说到最后,姚芙绵已经低声啜泣,她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步走错,让她沦落到今日地步。

    早知江砚是这样丧心病狂,她当初无论如何都不会踏进江氏的大门,给自己招惹来这样一个麻烦。

    “当真什么都听我的?”江砚缓声问。

    姚芙绵含着泪连连点头。

    江砚手从她细弱的颈子上松开,抬起她下颌让她直视他。

    “从今往后,你的算计你的献媚,都要用在我一人身上,只能看着我。”江砚指腹摩挲她脸颊,痒得姚芙绵想躲,“若不能使我高兴,便是磋磨到死,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倘若你做得好,我自会带你回去扬州。”

    二人姿态亲密,犹如缠绵的情人,只有姚芙绵清楚江砚是在如何对她威逼利诱。

    江砚并不催她,牵着她到床榻坐下,又命人打来热水,用帕子沾湿,再拧干给她擦去面上的泪痕。

    姚芙绵一开口便是哽咽:“我只爱慕砚郎一人,我定会待砚郎一心一意,再不会背弃……”

    然而她话都说到这份上,江砚仍是不满意。

    她听见江砚嗤笑一声,似在嘲弄她的心口不一。

    “芙娘,你谎话连篇,我实在是不敢信你。”

    姚芙绵眼睫慌乱地颤了颤,只怪她从前对江砚说的甜言蜜语太多,使她如今说的话都变得不可信。

    她凑身过去吻江砚的唇,伸出舌头小心地去舔,急切地想要讨好他来表明自己如今的态度。

    可当她抬眼触及江砚那仍旧漠然的眼神时,脸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地疼,感到一阵挫败,急得她又掉下眼泪。

    江氏权势庞大,她如何能与之对抗,原本还有宋岐致可依靠,她却为了攀附崔忱与宋岐致取消婚约,而最后连崔忱面都见不到便落入江砚手中。

    江砚怎来得如此凑巧,但凡早些或晚些,她都不至于走到这般绝境。

    江砚心思深沉,说不准便是瞧准这时出手……

    屋外雨又大了些,敲打在窗棂和地面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芙娘,想好怎么做了?”

    江砚好似快要失掉耐性,冷冷睨她,“你拿不出诚意,我很难再信你。”

    静默许久后,姚芙绵咬唇低头,抬手去解自己衣带。

    松松垮垮后,她略显无措,面上又露出些许难堪,而后被擦净的脸颊又开始流下泪。

    江砚对她的心思她何尝不清楚,之前便对她露出过渴求,被她冷着脸拒绝后才作罢。如今拿捏住她软肋,胁迫她来让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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