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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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是要参加秋闱考试的,你瞧瞧我们这伤脑袋又伤手,你叫我们怎么考试!」那些学子叫嚷着,引来了更多路过人来围观。

    封砚正要出声,旁边盛则宁已经开口道。

    「笑话,因为你们是学子,就可以做出辱骂姑娘、调戏姑娘的事?就因为你们是学子,可以酗酒寻乐,欺负良家子?」

    她声音清亮,很容易就引起人注意。

    路人纷纷转头看她。

    盛则宁声调一变,就换上了哭腔:「诸位,小女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由家仆驾车赶路回府,路遇这几位鼎鼎有名的学子拦路,两人要去打我的忠仆,一人想要攀爬我的车窗,我自问安分守己,并未抛头露面挑唆他人,他们却想辱人清白……」

    说到鼎鼎有名,那几个学子都面色赤红,他们自知自己学识平平,才不把这次秋闱放在心上,要不然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饮酒作乐?

    麻叔撸起衣袖裤腿,指着自己身上青紫的伤痕道:「对,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家姑娘一直坐在车里,他们非要上车!」

    「你、胡说,我们可是读书人,怎会有那浪荡子的行径!」

    「读书人会一口一个***辱骂人?」盛则宁冷冷哼了一声,「也不嫌有辱斯文!」

    盛则宁有理有据,说的路人都频频点头。

    学子们一听风声转了,都心有不甘。

    一人扯起嗓子喊道:「我等不过醉酒失言,你这恶毒女子却想要我们的性命,这能相提并论吗?」

    「是啊是啊,我们说几句怎么了,你可有少一根毫毛!」

    若是竹喜在这里,肯定要被这学子的话气得跳脚。

    但是盛则宁早已经料到了他们的德行,一点也不奇怪会被反咬一口。

    「敢问诸位,疯狗拦路,尔等赶不赶?疯狗伤人,尔等杀不杀?」盛则宁嗓音清脆,不卑不亢。

    「家仆赶车之前,可有说过「不想被伤,速速后退」?常言道,好狗不挡路,你们非要拦在我车前,被剐了、碰了,还要来寻小女麻烦,这道理是尊师教的?还是令尊教的?」

    这句话就是在反讽这些饱读诗书的学子蛮不讲理。

    她们也并非故意伤人,赶车之前可是有出声提醒,要不是他们仗着别人不敢伤人还想继续施恶,又怎会被她的马车伤到。

    这一下,路人就纷纷站在盛则宁这边,对那些学子嗤之以鼻,指摘责备。

    盛则宁抬着下颚,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封砚甚至还听见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为自己鼓劲:我没有错。

    但是站得近的封砚还是能发现她频繁起伏的胸膛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她应该还是有些后怕的。

    试想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女,平日里呼奴使婢,出入护卫家丁相伴,何时受过这样的诬蔑与折辱。

    封砚本觉得自己该出头,但是听见盛则宁条理清晰地一条条为自己辩解,他便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他偏头注视,眼中是少见的专注。

    面覆着薄纱的少女昂首挺立,因情绪激动而两眼明亮,好像是落入了星子,闪耀着绚丽的光彩。

    她原来是这样有勇气,不畏惧人言也不惧事来。

    不似那千娇百宠长大的娇娇,倒有几分御史台直言进谏的铮铮风骨。

    「岂有此理!你、你不过是个女子,竟敢对我们出言不逊!」学子积羞成怒,跳脚道:「身为女子理应三从四德,讲究谦卑知仪,哪轮到你对我们指手画脚,还辱没我们夫子和长辈!」

    身为学子,他们要尊师重道,若是放任旁人指骂师长,那就会落到一个不好的名声,于将来的仕途大为不利。

    「像你这般的泼妇定然要被男人休弃!」

    「你名声毁了,又能好过到哪里?!」

    盛则宁秀眉紧蹙,虽然看不清她的唇,但是封砚下意识觉得此刻她的唇应也是抿得紧紧。

    这些学子七嘴八舌、咄咄逼人,让她一人难以招架。

    封砚取出腰间的令牌,亮与众人,容正色肃:「各位既然各执一词,不若跟本官去一趟南衙,当堂对证,孰对孰错,定会给个交代。」

    学子们虽然气愤,但是脑子还没醉糊涂。

    去了南衙,就会留有记载和笔录,他们还没入朝为官,就先背上案底,怎么想也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有人不干道:「分明是她伤人,抓她就是了,我们还要准备秋闱考试,谁有空去什么南衙!」

    「就是!就是,我看你分明是看中人家小娘子貌美,故意要给她行方便吧!我们才不上当,谁知道进了衙司,你会如何搓磨我们!」

    「我们不去!」

    学子们满脸不信任,虽然面前身长如玉的青年生得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可谁知道他心底有没有些龌蹉的想法。

    大家同是男人,总会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盛则宁气极,这些学子一遇事就拿秋闱来说项,赫然把这个当作自己的挡箭牌,是料定没人敢对他们这些未来的」进士「出手。

    「即使如此,那我们就秋闱之后再算账,到时候请这位大人秉公执法,定要给出一个公正的交代!」盛则宁看了一眼封砚,说着不肯罢休的话。

    凭什么这些男人就觉得事情是他们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封砚没搭腔,也没有反驳,静静看了她一眼,目光转移回前方。

    那几个学子没有料想盛则宁如此难缠,脸上隐隐露出后悔之色。

    「罢了,晦气,我们明日还有考试,懒得和你们费口舌!」一名学子率先捧着脑袋,气哼哼扭头走,其余人也瞪了盛则宁几眼,骂咧咧地走了。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

    差役们没人拦住学子们,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去。

    盛则宁气急,可浑身上下犹如歇了力,变得十分虚弱。

    巡查卫的人早被告知了封砚的身份,此刻都提心吊胆地前来请示,封砚并不是来巡视他们差事的,就随意交代了几句,把那几个醉得不清醒的人带去别的地方醒酒,以免再闹事扰人。

    等其余人都各自忙开,他才又回到盛则宁面前。

    麻叔紧张地不敢抬起头,早就退到后面。

    竹喜不在身边,盛则宁孤伶伶地,瞧着很落魄,尤其那一脸的疲色就再也掩饰不住。

    「我送你回去。」

    马车一时半会回不来,盛则宁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等多久,他的差事也还没办完,不好继续耽搁下去。

    这是抽空出来一趟找她。

    其实,若不是盛则宁是打着他的明目,他本不会来这一趟。

    盛则宁抬起眼,莹润的眸子里还有未散尽的怒,「不必劳烦殿下,我就在这里等竹喜回来。」

    她的声音瓮瓮,似乎无精打采,又仿佛是不想和他多说几句。

    封砚从她倏然垂下的眼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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