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体温[追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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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出院了,说想跟你一起回兴城一趟祭奠岁阿姨。”

    岁淮沉默了,扯了扯嘴角,“不需要吧。”

    “我知道你还对爸妈心里有隔阂,但妈之前因为科考好几次没在清明节去看岁阿姨,这次好不容易空下时间,想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只有阿姨吗?”

    说到底她还是忘不了周盛巡让她离开的事儿。

    周聿白“嗯”了声。

    “好。”-

    回兴城是在清明节的前一天。

    每逢节假日机票价格总是疯长,经济舱,正常时间的票价都在1200,肉疼,心在滴血,她只能咬咬牙选了个夜间十一点半的,票价要便宜一点766。

    到兴城是凌晨三点,困得眼睛睁不开。

    岁淮拖着行李箱进门,死狗一样瘫在沙发里,门猝不及防被人敲响,她一激灵:“……谁啊?”

    ——大半夜敲门的不是歹徒就是狂徒。

    这排在独居女性谨记的第一条。

    “外卖。”

    “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

    “是岁小姐吗,没送错。”

    岁淮怔了怔,心开始慌,这人肯定是提前踩过点,这回又正好逮着她刚回来。想起门口摆的几双男士皮鞋,她重咳一声:“啊,我男朋友点的,你放门口吧。”

    “好的。”

    那人走了。

    岁淮等了等,用猫眼没看见人,吐一口气,打开门。身侧的墙

    壁倚着一道身影,仰着脖子,头抵着墙,闭着眼等着什么。岁淮吓得一激灵,待看清人影,张开的嘴巴从“0”变回了“-”。

    “周聿白你有病啊吓我。”

    靠在墙上休息的人,一手拎着饭盒,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语气冷着:“人都没确定走没走你就开门,脑子灌水了?”

    是这个理,岁淮怂了,“我第一次没经验嘛。”

    “这事儿你还打算多遇到几次?”他看她,“第一回没防住你就完了。”

    “你凶什么嘛!”

    “……我没凶。”

    “你就有。”岁淮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她现在又饿又累很不爽,指了指楼梯送客。

    周聿白一手将她提溜起来,让她看着门口的鞋架,“你看看你摆的这些,合不合常理?”

    “什么?”

    “太规整了,如果真的有人穿会一点泥不沾?”周聿白轻叹口气,“岁岁,别住这儿了,跟我回家吧。”

    “原来在这儿等我呢是吧,”岁淮冷哼地甩开他的手,“不需要,我明天就安监控,连手机上,就是苍蝇打个转我都看清它到底是两只眼还是四只眼。”

    “……”

    岁淮看他手里的袋子,又看他后面靠墙的行李箱,皱眉,提防:“你干嘛来了?”

    “给你送饭,”他勾唇,“顺便借宿。”

    “大少爷放着五星级酒店不住,住我这儿小破屋?”她两手一撑门,挡的严严实实。

    “卡停了,没钱。”

    岁淮不信:“你犯天条了被停卡?”

    周聿白叹口气,把信息给她看,是钟儒熙的消息。钟儒熙知道周聿白去找池女士要签名的事儿了,气他打扰老人家清修,问原因他也不说,于是把这状告到周盛巡和钟晴那儿了。周盛巡平时温和,该管教儿子的时候也不手软,除了让他亲自去给舅舅道歉,还停了他两个月的卡,让他长记性。

    岁淮:“……”

    她扭捏会儿,“因为《无痕》签名的事儿?”

    周聿白“嗯”一声,他笑,“怎么办,我沦落街头管不管?”

    “你口袋里一点钱都没了?”大少爷这么惨岁淮真不信。

    他张开双手,淡淡道:“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谁要摸你,”岁淮收回拦门的手臂,往里走,“借宿可以,只能睡沙发,不可以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周聿白解了外套垂挂在沙发,一边打开饭盒一边慢条斯理地回她:“我气儿也不喘。过来吃饭。”

    都是很简单的清粥小菜,但是味道很可以,岁淮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这些就当你的住宿费了。”

    周聿白任劳任怨地收拾垃圾,走到浴室问她:“能洗澡?”

    “能。”

    “成。”

    啪,门一关,暖黄色的灯光透过浴室门折射出来,模模糊糊的人影儿在里面动作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落。岁淮秉持着人道主义清理了下沙发,周聿白有洁癖,而且有些灰尘过敏,不铺点床单明早起来铁定起红疹子。

    铺完床单再搬出来一套被褥,岁淮拍拍手,准备睡了。

    浴室门此时吱呀一声,开了。

    湿淋淋的水汽飘过来,夹杂着沐浴后的清香,周聿白走得急没带睡衣,套了件打球的白色运动裤出来,毛巾挂在脖子上,碎发滴着水。他皮肤白,白炽灯光下照得呈玉质透明色,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滑,没入裤腰,远动裤的带子他没系紧,松松垮垮。

    “你流氓啊不穿衣服。”岁淮耳朵尖发烧。

    “走得急,忘带了。”周聿白单手擦头发,睫毛上沾着水珠,笑得时候落在他鼻骨,“没见过?”

    “……谁说没见过,我是谈过男朋友的人ok?”岁淮淡淡说,“看过,摸过,手感很不错。”

    半遮半掩的吻痕又一次闪过,周聿白笑意消失,眼神冷淡:“多摸几个才知道是真不错还是没法儿比。”

    -

    钟晴第二天上午来了兴城,周盛巡忙科考的事儿没有随行,见到周聿白第一眼就问他:“卡还停着呢?”

    他点头。

    “你爸也真是的,还较真起来了,”钟晴平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见不得儿子真吃苦,给了他一张卡,“用妈这个。”

    “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回头饿死别找我哭!”

    周聿白笑了几声,没接,“您收着吧,回头爸知道了就不止停我两个月了。”

    钟晴把卡收回去,没再提,转头跟岁淮聊起南洋师大的事儿,“我听说南洋市很热,真的吗?”

    “真的,夏天有时候四十度。”

    “那还得了,”钟晴心疼地摸摸岁淮的脸,转而又欣慰,“我家岁岁就是好看,皮肤天生白,怎么晒都晒不黑。”

    “我涂防晒呢。”

    “什么牌子效果这么好?”

    聊到女人最感兴趣的话题上了,岁淮把手机拿出来连珠炮似的介绍,钟晴被说的心动,种草了。两个人接着聊起护肤品,新款裙子,没完没了。

    周聿白听得笑,时不时附和一句。

    -

    岁淮的母亲,李昭慕女士,葬在墓园的一方。

    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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