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体温[追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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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星期,周聿白在游戏里跟岁淮说周六天都有事儿不是逗她,是真有事儿,就是去给池女士抄字画。不过既然答应周天去南洋,那两天的事儿全得挪到周六一天完成,这事儿要全神贯注,费劲儿,也费神,周聿白为了腾时间,周三就去抄了,一共连夜抄了三天终于完成。

    北方的京市四月天还有些冷,他穿得少,无忧山庄地势又高,温度更低,抄书画的湖心亭晚上一到就刮冷风,他吹得多,抄字画的时候还不觉得难受,此时在去往京市飞南洋的航班上开始头晕,胸口发烫,他用掌心贴了贴额头,在发烧。

    抵达南洋是在中午,距离岁淮约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周聿白没休息,也没吃药,去了她发来的地点。

    是一家酒楼。

    岁淮订的包间,周聿白进去的时候,她在给鸳鸯锅调温度,见他来了,还有点意外,“这么晚,你几点的飞机?”

    周聿白没说他刚下飞机,“路上有点堵车。”

    “哦。”

    岁淮没多问,把菜单推到他前面,“点单吧,想吃什么就点,今天我请。”

    周聿白扯了扯唇角:“突然吃我吃饭干什么?”

    “还人情,上次那版书我确实挺喜欢的,所以今天请你吃个饭。”

    “然后呢。”

    “然后,”岁淮眨眼,“然后就两清啊。”

    周聿白翻菜单的手停下,浑身烧得比锅底还要灼热,想见她的心和看到她时的悸动在那话说出来后同一时刻冷静下来。觉得博她一笑比什么都重要的情绪没了,抄写300幅字画的心甘情愿也没了,甚至觉得他周聿白就是贱,就是舔。

    “既然这样,”他看她,“这饭我不吃了。”

    岁淮皱眉,不理解。

    周聿白实在难受得紧,那点好脾气消耗殆尽,拿起衣服就走。

    门被他甩开,嗙的一声!

    他步速特别快,走出包厢门,跨出酒楼,随便选了个方向往车流走。

    岁淮追上他的时候,人已经过了一个红绿灯了,她喘着气喊:“周聿白,你好端端的闹什么小孩儿脾气啊!”

    他不说话,大步离开。

    她只能再提速追,“周聿白你混蛋,你是男人就给我停下来,仗着自己腿长是吧——”下水道井盖凸起一边儿,岁淮一个脚滑差点摔倒,啪一下倒地上,“啊!”

    她第一时间不是起来,而是抬头。

    周聿白停了。

    他背对着她,外套被他甩在肩头,背影写了一种“这回说什么爷都不低头”的情绪,一回头他就是孬种,他就是舔狗无疑,垂下来的腕肘青筋暴起,拳头攥得死紧。

    可是那股绝不回头的凛然气势,在岁淮轻轻喊了声“周聿白”的时候,不堪一击,就这么彻彻底底分崩离析,他甚至挣扎不到一秒,就转过身,大步朝她走去。

    承认吧周聿白,不是岁淮拒绝不了你,是你拒绝不了岁淮。

    她轻轻唤一声,他就会低下头来,俯首称臣。

    第59章 耍小脾气

    “哪里疼?”他还冷着脸。

    岁淮动了动脚踝, 不装了,直接站起来:“没摔着,唬你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了?”

    周聿白收回要打横抱起她的手臂, 扭头就走, “没怎么, 不吃了。”

    他这会儿骄傲又冷漠的样子看得岁淮莫名其妙,伸手去拉他, 接触到的是滚烫的温度,烫的她一下子缩回手指:“……你发烧了。”

    “不是说两清, 那就让我烧死。”他狠话撂过来, 是真的在生气。

    岁淮这下听懂了, 也明白了, 这人闹脾气是因为她说还人情后就两清的话。她有点儿无语, 还有点儿好笑, 扑哧一声:“周聿白,你怎么那么娇啊。”

    “……”

    这下好了,更气了。

    周聿白心口不停起伏,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 还是真的被她气得不行,眼眶都红了, 用手指了指她,想骂又舍不得。

    “人情不用还,”他冷着脸, “我狼心狗肺不需要。”

    他又要走。

    岁淮这回拉住了他, 她怕再不拉住,这人会不会在生病发烧这样难得脆弱难受的时候偷偷哭鼻子?不过这话没说, 有损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这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好面子的。

    “你发烧了,很高,要去打点滴。”

    “不需要。”他狠话撂过来。

    岁淮眯眼威胁:“你打不打?”

    “不打。”

    “行,你硬气,你病死算了。”岁淮甩开他不管了,径直往酒楼折返,心里念叨她那一口未动的鸳鸯锅,还是云南的菌子锅底!特别鲜美的锅底!周聿白这个狗东西,耍什么脾气吗,还难哄,比她还娇。可是没走几步,掌心又开始发烫,周聿白烧红的眼角和脖颈,他风尘仆仆赶来酒楼的样子在脑海走马观花,她停下——

    猝然转身,一把拽过周聿白的袖子,往医务室走,“从现在开始别说话,闭嘴,我不听。”

    周聿白还真的没反抗,不过也可能是没力气反抗,眼皮都是耷拉着-

    在医务室挂上点滴没一会儿,周聿白左手撑着额头睡着了,右手在输液。刚来医务室量体温的时候,已经烧到了39度几,医生说他命硬,体质好,这都没烧晕过去。

    看着他疲倦的睡姿,岁淮小声说:“嘴硬,还说不打点滴,你都要烧死了。”

    而后想到什么,她打开手机查航班,几分钟后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差点迟到,原来他航班刚落地就来了酒楼,时间那么紧张吗?所以才会连轴转到发烧都顾不上?

    手指不自觉地朝前伸。

    直到碰着周聿白因为冷汗而打湿的碎发时,岁淮被烫到般,整个人惊醒过来,收回手。

    她闭眼,默默将刚才的行径归咎为同情。

    殊不知原本睡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望着她,说:“现在是不是有机会了?”

    岁淮吓得一愣,“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什么机会?”

    他招招手,样子特别无害。

    岁淮慢慢附耳过去,周聿白勾了下唇,明晃晃地说坏话,还特别诚意:“给我一个让你睡我的机会。”

    岁淮瞪大眼,气急败坏,羞恼:“……要不是看你病着我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他得逞地笑,肩膀抖得不停。

    医生开了三瓶药,最后一瓶是葡萄糖,周聿白已经恢复精神气了,一边输液一边用手机看消息,忽然唤她:“岁岁。”

    “干嘛?”岁淮找了个喜剧电影看,昏昏欲睡。

    “清明节什么时候回去?”

    她清醒了一点儿,瞥他一眼:“不跟你一起回去,所以别问。”

    周聿白神色正经:“不是这个。”

    她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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